雌黄,不但诬赖我偷藏族里的魂晶石,还认为我是令段宁受伤的罪魁祸首,更要至我于死地!小子冒昧,正想请你来主持公道!”
段逸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点头道:“贤侄放心,我自有主张,一定还你公道!”
当即转过身,面对众人,厉声说道:“大长老今rì所作所为大为不当,他搬弄是非,公报私仇,实非堂堂长老之所为!若不是雷鸿贤侄身手不凡,恐怕真要遭他毒手!他此举是大违族规,必受严惩!我奉劝大家,不要为虎作伥,早些看清局势才是正途,只要大家能与其划清界限,我以族长及两位长老的名义担保,只对段石心一人治罪,其他各人绝对既往不咎!”
他这几句话说得极重,一方面认定段石心此举是违背族规,将罪过全部推倒他身上,另一方面,又jǐng醒众人与其划清界限。他这已经算是当众宣布与段石心撕破脸皮。
众人听他如此严厉地发出jǐng告,心中都是一凛,纷纷寻思:难不成雷鸿跟族长他们是早有预谋的?是的,一定是这样,哎呀,有雷鸿这小子帮忙,这样看来,大长老是输定了!我们可不能糊里糊涂站错了阵营。
众人原本支持大长老,并非真心,也是为了生计,他们也是受够了大长老的闷气。更何况大长老党羽众多,修为高强,得罪他没有丝毫好处。此刻见到他被雷鸿轻松击败,狠狠地羞辱一番,知道他这是必败之战,众人又何必再拥护他?
当即有不少人点头称是,就连那些收拾好屋子的段石心的手下,也先后点头,这些人都非心腹,哪肯为他卖命死忠?见情形不对,当即转舵。
段逸见这番话收到了效果,便客气地对雷鸿说道:“雷贤侄,现在天sè不早啦,我已命人在家里备下了酒席,还望你能不嫌粗陋,光临寒舍。”
雷鸿笑道:“段伯伯说哪里话,长辈有请,小子自当从命!”段逸等三人大喜。
雷鸿锁好了房门,转过身来,见到还未散去的众人,不少人都是一脸的观望之sè,暗想:不如趁热打铁,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们下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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