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啊,被他这么一说,心头的怒气跟着便窜了上来,反唇相讥道:“是啊,我可真是受到了族人的大恩:我妈妈的牌位至今不能入宗祠,我爹死后却被扣了一顶‘折损族内财物,难当大任’的罪名,让他死不瞑目;又有人颁布什么狗屁禁水令,现在还不知那头敢做不敢当的阉猪蛋往我水井里扔东西,哈哈,族人真是对我雷鸿有着莫大的恩惠啊,大长老,这些恩惠多半都是您老人家施舍的吧?”
围观众人听他如此不要命地顶撞大长老,又对族人都是冷嘲热讽,心中都颇为不快,尽管他们平日对雷鸿都是轻视、刻薄,却都自恃比他高出一等,容不得他的嘲讽。
围观者都暗暗想道:这小子不想活了么?
而段石心虽然面不改色,但他的眼中却充满了快意。雷鸿读出了他的这份心思,心中豁然开朗:果然,跟我所料不差,这些事都跟他有瓜葛。
段宁却沉不住气,吼道:“废物,你听好了,就是老子——”刚说到这里,段石心轻轻将他肩头一瓣,段宁猛然醒悟,立即住嘴,心中恼怒不已:雷鸿这废物,真他娘诡诈,差点又引得我自己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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