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开辟,各大家族都是转移了注意力。只要赚钱的营生不少,对于自家的实力便没有什么损耗。何况从商之道赚取的要比之前的蓄养佃客多了许多。
但这毕竟是一个崇尚儒家的社会体系,经商这种行为是被许多人不耻的。包括谯周等人内的大儒是坚决抵触,虽然派出了自家的子弟参与经商获利,但为的不过是生存。毕竟蓄养佃客已然是赔钱的买卖,国家抽一成家族抽一成,里外一算还不如普通老姓赚的多。时间久了,都是离开了家族恢复平民的身份生活。这也是刘禅削弱世家豪族势力的一种手段。
如今魏军大举压境,邓艾的奇兵连战连捷,成都的兵马大半都调去了前线。这是贼子作乱的大好时机,也是皇城难得一遇的薄弱之时。负责守城的蜀兵皆是精锐,应对突事件的能力还是有的。何况城还有杨戏和樊建把持,因此没过多久官兵已然展开了反击。
杨戏亲自坐镇调集各路人马对高汾的叛军进行打击。樊建则是带着人马入宫支援,宫的皇后和皇子都是折损不起的。两人分工明确一外一内,有了带头的群臣也都跟着效仿,局面很快便已经控制主了。
不过宫内的情形仍是紧张,张皇后获救立即被送到了安全住所歇息,樊建和司马胜之调集了太医替皇后稳胎。待产期间突然遭逢大乱对张皇后的打击很大,尤其是多少年视如长辈的老宦官张淳被杀,是让张皇后出现了早产的状况。
虽说众人是极力的隐瞒消息,可张淳跟随张皇后十几年,眼下的非常之时如何不来护卫主子?这是根本解释不清的问题,也是没法解释的问题,越是分辨掩盖越是证明了张皇后心的推测。情绪难以稳定,心情不能平复,这对于能否保胎是致命伤。
司马胜之带着宿卫一处处的查询贼人的踪迹,这宫里宫外如今都是禁军宿卫。不少贼子已经落网伏法,四处都是宿卫巡逻放哨可以说是插翅难逃。不过司马胜之很清楚至少还有一人落网,便是那从安定王寝宫跑出去的人影。当时离得很远又是夜里,只是依稀看得见身形,这宫少说也有几千人,真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城的叛军现势头不妙便准备出城,南门的守将似乎是叛贼的同党。见了叛贼竟是约束军队,打开了城门。眼见叛贼便要逃之夭夭,忽然杀出了一群姓手拿刀枪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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