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无数火把道:“程雄,王贲尚无消息传回,此时出击非是良时。”
徐渊道:“敌暗我明,某愿请一军出营,探其虚实。”
王基沉吟一会儿道:“子明你带五千步卒,正面冲击此贼,试其虚实即为功劳一件,切记不可追击。”
徐渊大喜接令而去。
“元休,彬,你二人各领两千步卒伏于营门处,伺机助子明一臂之力。”王基接着又点派了两员将领。
王冲字元休,也是王氏一族的将领,从戎二十年,机敏善战,是王基的老班底。曾烈字彬,久镇豫州,勇猛无双,深得军心。
陈奇正指挥军士叫骂,心暗气这王基老头儿涵养极佳,骂得如此刺耳也能忍住。于是是让士卒竭力大骂。忽见魏军营门一开,一彪军杀出。为魏将身长尺,虎背熊腰,手提大刀威风凛凛,一番猛将气派。身后众军涌出,不多时已扎住阵脚,也是强兵风范。
“游击将军徐渊此,敌将可敢与我一决生死!”徐渊提刀指着陈奇喝道。
陈奇见徐渊身形,已是心虚,又闻暴喝是胆怯。硬着头皮道:“看我取你性命!”当下拍马挺枪直冲过来。徐渊早恨得手痒,双脚一夹马腹,抡刀便砍。刀枪相交,直震得陈奇手臂酸麻,难以用力。战不三合,陈奇拔马便跑。徐渊见状哈哈大笑,大刀一招,身后五千步卒直冲敌阵。
淮南军虽有数千人,见状也不交战,返身就跑。徐渊冷笑道:“果是诱敌之兵,看老子探你虚实!”于是挥军追赶。淮南军跑的飞快,败势已成,别管是不是诱敌,跑得慢了丢脑袋可是真的。徐渊压住大军步伐,却是缓步追赶,以防敌军反扑。
营楼上陈骞见了对王基道:“徐子明得将军指点,想不到也有了这等谋略。骞不得不钦佩将军。”
王基手托白髯笑道:“休渊亦可准备军马,以防万一。”
徐渊带兵追了数里,看远方火把频频闪动,逐渐向魏营方向逼近。心暗道,此必贼众大军,于是传令大军缓缓而退。此时却见手下败将陈奇,带着不足千人返身杀回。陈奇依旧是嚣张神态,仿似刚才二人未曾交手般:“徐渊小儿,可敢与爷爷一战!”
徐渊目露寒光,脸带怒色,强忍冲动命众军依令而退。自己带着数亲军殿后,防止陈奇追击。
陈奇见徐渊不受挑衅,自己也不敢过逼的过于靠前。只是带人徐渊后面吊着,保持距离。徐渊见状,并未意。忽然左翼方向一声呐喊,一支骑兵不知何时接近,直杀了过来。徐渊大惊,方知了埋伏,急传令众军速退,可惜已为时已晚。淮南骑兵如虎入羊群般直扑这五千步卒。魏军没有准备,没想到远方的火把以及陈奇都是幌子。真正的杀着,是这支无声无息,不带火把照明的骑兵。
淮南骑兵虽少,可胜出其不意,刹那间步骑异势,将徐渊所部一分为二。步卒来不及列阵反击,已被面前飞驰的骑兵一枪刺倒,前排的纷纷倒下,后排的是慌乱,顿时全军陷入混乱之。
徐渊急帅亲兵返身,意图挡一挡淮南骑兵,好让众军重结阵。不想早先色厉内荏,一副怯战模样的陈奇一脸阴笑,带兵直冲过来,丝毫不见畏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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