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宫廷之争
历史上的蜀汉政权,直到后一刻都非常稳固,无论后主刘禅如何不给力,朝始终没有出过什么乱子。比起曹操,曹丕之后的魏国,孙权之后的吴国,蜀汉可以说是为稳定。其诚然有诸葛亮,蒋琬,费祎,董允等人的功劳,末期的蜀汉始终保持权利的相互制衡,也是不可磨灭的一点。诸葛亮之后,蜀汉再无权臣。有利必有弊,互相制衡的权利,导致过多的内耗,没有统一的方针,终没有避免亡国。
穿越而来的刘斗试图改变这一现状,可刚刚经历的死亡到穿越仍使人心有余悸,这个时候的刘斗虽已成为蜀汉的皇帝刘禅,内心比任何人都要脆弱——怕死。没有人愿意去死,而且是死两次。穿越后的水土不服,是让刘斗畏手畏脚,当你身处一个环境,无论你看别人还是别人看你,都是同样陌生的眼光。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刘斗没有老子已经死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这种勇气。糟糕的是,后世见多识广的刘斗,由此加担心自己的皇位不保,遭到迫害。
黄皓被贬,打破了蜀汉政治体系的平衡,长期压抑的政权势力,看到了扳倒陈袛的机会。多的人看到了皇帝的虚弱,反复无常,这时的刘禅像刚出生的婴儿**裸的没有丝毫防卫能力,每个人都一目了然。呼吁匡扶社稷的同时,有人心里喊的却是改朝换代,至少,可以换个皇帝了。
刘斗的穿越让一些本不该有想法的人有了不该有的想法,也让一些不知道有没有想法的人坚定了想法。穿越,改变了刘斗的命运,改变了每个人的命运。可改变刘斗的却不是命运,而是三个人:张皇后,夏侯霸,杨戏。
张皇后的体照顾让刘斗不再感到孤单,有了依靠,有了一块踏实的地方,而张皇后背后家族的支持,让刘禅有了底气,有了与群臣周旋的资本。
夏侯霸,一个因为家族失势逃入蜀国的将军,本想依靠蜀国北伐原,讨伐司马氏,经过杨戏的开导,转而全力扶持刘禅执政,本身握有军权,加上皇亲的身份,成为了刘斗为可靠的一支力量。
杨戏对于刘斗,像是一位导师,刘斗将心的疑虑一一倾诉,杨戏的回答很明了,朝众臣都是忠心耿耿之人,对于陛下或有疑虑,绝无贰心,纵然有宵小也只是少数,陛下是当今天子,操生杀大权,金口一开,谁敢不从?若有人不从陛下号令,戏愿为陛下讨之。听了杨戏的话,刘斗茅塞顿开,权利,自己手的权利就是大,强悍有力的武器,为什么要怕呢?
“臣父言,陛下非常主也,必有非常之臣辅之方成霸业。”
“何谓非常之臣?”
“臣亦此问,臣父答曰:吾父子即为非常之臣。”
刘禅闻言放声大笑:“果是非常,果是非常。”转对张绍道:“陈奉宗有子如此,夫复何求,今夜之后,孝平可补黄门之缺。”
陈裕闻言,连忙叩谢恩。太子刘睿却是一震,不可置信望着刘禅,今夜的刘禅行为举止依然不合规矩,可举手抬足间多了一股霸气,舍我其谁的王者之气。
后宫一隅,黄皓仍与胡博屋内计议,胡博见黄皓一再犹豫,几要开口,心暗自祈福,切莫是玉石俱焚之策。自己死了也就死了,要拖累整个家族陪葬简直是不敢想象。兄长胡济官居骠骑将军,也难以身免。此时房门忽然一开,黄皓胡济二人不禁一惊,外面有黄皓亲信把守,怎会有人闯入?定睛视之,却是黄皓亲信头子黄门侍郎高序。
黄皓紧紧盯着高序,高序几近哭腔,气急败坏的道:“公公,不好了,周围都是禁军,早附近设了防,褚公公压着军械车刚出小门就被拦下了,连人带车都被扣了起来。”
“大胆,谁敢拦我的车子?”说完,黄皓自己也楞住了,这宫廷之内除了陛下,谁敢对自己下手,大胆?究竟是陛下大胆还是自己大胆。
胡博见时机已到,起身道:“恩公勿瞒我了,孟山的一营军卒被车骑将调走,子那边是杨然控制了军权,跟随我来的三十余亲信连人带车也被扣住。还是。”
“你的长水营呢?”黄皓插了一句。
“来时被诸葛思远调走了,只带出这三十余人。”胡博苦笑道。
高序闻言皱眉:“宫尚有卫士余人,各类侍从也有近二人,只等公公号令。”
“陛下啊,陛下……”黄皓不禁唏嘘,对高序道:“这点人想做什么?能做什么?外面是陛下的亲军,要造反么?都撤了。”高序虽然忠心黄皓,也知生命可贵,见黄皓已然放弃,无奈顿足而去。
“陈奉宗如何讲?”虽遭大变,黄皓头脑依然敏锐。
“尚书大人的意思,陛下励志图,胸藏大志,为臣的,应知分寸,晓进退,不可忘本。”胡博见黄皓识破此行用意,不再遮拦。
“这也是陛下的意思喽?”黄皓此刻静下心来,不停弹指案,专注的问着。
“尚书大人说,甘陵王那边,他会处理,剩下的就看公公自己了。”
没有再问,黄皓闭目沉思,屋只听得到一声一声的弹指。
成都城内戒备森严,成都令吕辰指挥着军卒依照圣旨上的名单,分派士卒抓人富豪姓之流也就算了,其尚有不少朝廷官员。有人心知肚明,束手待毙,也有人见事,抵死相拒,城蜀军过万,又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卒,抵抗持续了不到一刻,便草草结束了。主事者被铺,家老小哭天喊地,却也不敢如何。人押走了,宅子外围了一队军卒,连消息都递不出去,别说人了。
昔日同僚,如今一个个成为了阶下之囚,吕辰庆幸之余,也为刘禅的霹雳手段吓得一身冷汗。蜀汉建国以来,几时有过这种变动。彭漾,廖立,李严,杨仪都是轻拿轻放,不曾大动干戈,如今可是龙颜震怒啊。
尚书府内,听得城吵杂,陈粲使人出门查看,不多时下人来报尚书府外街上一队军卒驻守,禁止府之人外出,言是保护尚书府。陈粲不觉恼怒,陈袛不以为然,只是微笑。同样的情况生城各处。
黄门侍郎费承,气鼓鼓的从樊建府行出,暗骂樊建顽固不堪,行了几步,忽感不安,为何城如此吵闹?费承疾步而行,方出巷口便遇一队士卒,正想躲避,领队将领高声喊道:“前面可是费黄门,瞻恭候多时了。”
见是诸葛瞻,费承松了口气,不想诸葛瞻身后士卒一拥而上,将自己按倒地。费承大惊,急呼诸葛瞻。诸葛瞻一脸无奈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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