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一个财的梦,都有一个一步登天的美梦。
马丽丽的爷爷马上被小花爹讲述的天堂所引诱了,当天晚上回去就许诺要送自己老婆一件旗袍。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马丽丽的奶奶也被丈夫所描绘的蓝图的所迷惑,她极力支持自己这个一年都给不了自己一次的男人。**的燃烧会让女人失去理智,如果内心不贞就会另觅后花园,而内心忠贞的则会极力打扮自己,让身体的美貌来解脱身体上的不足。马丽丽的奶奶就是后者,她希望自己的丈夫能给自己带回来一件那传说与美貌并存的旗袍,不过事实真的没那么美好,她的梦想导致了后半生的苦守。
小花爹和马丽丽的爷爷后来还真的到了窑神这里,还真的从窑神这里拿了多的黄金,他们也真的变成了腰才万贯的有钱人。
神仙有了钱以后会做什么事不知道,但人有了钱以后要做什么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马丽丽的爷爷没有回家,也没有送她女人旗袍。她可能也送女人旗袍了,但那个女人是别的女人。他去了繁华的城市,那里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天天有好饭吃,天天有漂亮女人陪,那是神仙般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他现自己得了艾滋病。
美好里面总会有残酷的现实。
不仅仅是马丽丽的爷爷得了这种病,小花爹也得了,而且为厉害。两个人感觉到身体快撑不住的时候,做了不同的选择。
小花爹觉得自己终究没有逃过窑神的惩罚,虽然不像自己煤矿的那些矿友们一样当场毙命,但是他这样的死去为难受。他选择了回到窑神这里,用自己永世的跪拜来乞求窑神的谅解。这也就是马三炮他么后来看到的死尸。
马丽丽的爷爷回到了马家庄,但是他又怎么能够回到以前的生活。他知道马家庄的高墙后面是原始祖先的村庄,于是就到了那里。
他本以为自己会很快死去,但是他吃了一种植物的花朵之后,居然现身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那些时间里,他还现了很多马家庄的秘密。他想把这些秘密告诉一个可以告诉的人,但是他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再次出现的马家庄,会有人相信他吗?再说了别人又怎么看他。他就一边吃着那种花,一边等着,直到有一天一个莽撞的孩子也翻过了高墙到了那里。
当然这些事情马三炮是不可能知道了。他们能看到的只是那一句死尸,和死尸的本子上的那几句感慨人生的话。
话虽有理,能听进去的又有几个?孩子永远不能理解父母的苦衷,只有等自己为人父母了,才知过去日子自己的不堪。只有等自己的路走到那一步了,才会想起原来早有人告诫过。
人就是如此,生生死死看不透,看透生死不为人。
马三炮看了那本子上的话,也明白那个死尸就是小花爹,想可能是小花爹为了赎罪,此长跪。他也依稀觉得自己高墙里碰到的白老人就是马丽丽的爷爷,但是没有太多的佐证,也就不能臆想,毕竟这件事情关系的马丽丽,不能乱说。
五狗子拿过本子看了看道:“小花妈的小名不就是荷花吗?那个死尸就是小花爹,但是这里面没有说到小花。小花的年龄上看,应该不是亲生的,那小花可能是后来她妈抱的。”
孩子的眼里,是不是亲生的很重要,因为自己不是亲生的而离家出走的也不是少数。孩子们什么都不懂,但是特别喜欢一起去欺负没有父母的那些孩子。
余兵辉喜欢小花,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就争辩道:“也许是因为她太小,根本就不懂事,所以才没写的。而且从这几句话里面也看不出那么多的信息来。”
马三炮知道他们可能会争吵,和上本子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去过,咱们何必要争吵,咱们就当从来没有到过这里就是了。等回了家里的时候,咱们对家里就这么说,千万别把咱们到过这里的事情说出去。”
说道回家的事,五狗子又想起了财的事,道:“都说能从这里财,我这转了好几圈了,什么黄金,什么馒头,我一样都没看见。”
余兵辉也附和道:“我也没看见自行车。”
马三炮对他们道:“吵什么吵,不是说以后再带你们去吗!少不了你们的。现不是要带你们吃鸡肉么?这不是好事?”
马三炮又对五狗子道:“五狗子,去,把这本子放回到小花爹的身上。”
五狗子领命去了,他把本子放回到了那可怜的死尸上面,但是放的时候他又看到了那把奇怪的钥匙。五狗子看着又是喜欢的不得了,他看看马三炮没有看他,就悄悄地把那钥匙装进自己的口袋。
火终于生起来了。大家把衣服烤干,有把鸡肉烤熟了。休息了小半日,约摸着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那通道里的水都流干了,才起身回家。
临走的时候,五狗子还是不甘心,牢骚到:“就这么走了,什么也没干成,都说这里有黄金,咱们怎么就连黄金渣渣都没看见。你说这窑神看咱们给他鸡血喝,他也不送咱们点啥。”
五狗子话音还没落,就听道“铛”的一声,那是金属落地的声音,一声未了,紧跟真又是一声“铛”,又落下来一个黑色的球球。
一共响了五声,一共落下来五个黑色的球球。
五狗子手快脚快,跑过去捡黑球球,刚拿手里,五狗子就兴奋地喊:“妈呀,这是金球”
响了五声,五个金球。抹去外表黑色的煤层,耀眼的黄色铺面而来。
马三炮朝金球落下来的地方看去,那个地方窑神塑像的胸部。刚才捉那白鸡的时候,那鸡多次飞到那里扑棱。马三炮仔细查看,原来窑神塑像的身上有很多很色的小包,下面的已经空了,但是腰部往上的,一个个鼓鼓的都还。
也许下面的金球正是让小花爹和马丽丽的爷爷拿去用了,而胸部的这四颗可能是让他们肚的鸡给扑棱下来了。
五狗子和余兵辉捧着金球征询马三炮的意见:“三炮,这金球咱们敢拿吗?”
“这是窑神送的,怎么能不拿?”
马三炮爽快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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