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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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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四章、母亲去世16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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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廉价出售给有权势的男人,换取锦衣玉食的生活。

    然而,后來在乡上告状截车的举动,意外让她重新遇到了自己生命中最珍重的那个男人----肖子鑫秘书长!

    一切,从此以后得到了根本性的改变----彻底改变。

    现在,自己是不是他的女人呢?……

    老母亲的这次去世,是否与自己的命运有某种关联?

    姜兰花忧虑地想。不,我自找麻烦,我可以为肖子鑫爱一生,不过一切都不会让他笼罩在我的情爱阴影之下。可是,不如此又怎样呢?我毕竟是一个受体制强奸又同样地得益于这一切的普通“公务员”演员,一个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已啊……

    哀乐响起了----

    在这突然而起的阵阵哀乐声中,全体参加丧事的人都眼含泪水,丧事按照大老田的一高一低的指令性计划,在缓慢、有序地顺利进行中……

    哀乐,其实并非正式哀乐,而是一切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请來的一支二三十人的吹鼓手,声音巨大、怪异、呜咽,听上去不伦不类,但农村尤其是娘娘寨一带就兴这个,肖子鑫厅长当然也绝对明白自己的老母亲、老父亲、亲姐姐和亲朋好友们----包括那些不同身份的前來参加丧事的各级领导、同事、下属们都是在这种哀乐声中送走那些至亲之人的……

    半小时后,母亲的葬礼在家门外举行。

    此时此刻的肖家那幢普通的农家大门内外----仿佛是一个大国某殡馆一样的一座蓝色大厦。尽管在人们眼中它不过是极其普通劳动者的农家,然而同时它似乎又完全因为种种原因和肖子鑫厅长的身份不同而显然是并不一样了。

    哀乐声中,它仿佛是专门为那些功勋卓著、深受人们喜爱的大人物通往天国而设置的一个路口。大门有一道洁白耀眼的门廊,上方悬挂着一口白色的古朴大钟。追悼大厅里挤满了政府官员和前來为死者送行的亲人及生前好友、女人们。正中除了紫红色棺木外,还有数不清的鲜艳夺目的花束花圈挽幛。有一幅大花圈摆放在角落里一个不显眼的位置上,挽带上简单地写着一行字:

    深切哀悼

    落款为:您的崇拜者 姜兰花

    人们两眼红肿,不声不响地默立着。

    盛殓肖子鑫厅长老母亲遗体的棺材紧闭,已经钉上了铁钉,站在一旁的肖子鑫无法想象这样做的原因。一切,都是严格按照天朝传统的盛大场面和程序在进行,但他感到仍然很不够。

    牧师开始祷告:(这一点,也完全是肖子鑫厅长按照老母亲和老父亲的意愿來做的,老母亲生前和他的亲姐姐一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真诚地信奉了上帝!!)

    所以,肖子鑫厅长特地从省城请來了牧师----

    “万能的主啊!您一直守候在我们的周围。您是我们的上帝,我们是您的子民,从群山尚未出现,大地尚未造成,人间尚未诞生,上穷千古下永恒,世世代代绵无期开始,我们的魂灵就在您的恩庇下生存,我们无所畏惧……”

    “阿门!”

    肖子鑫双眼紧闭。

    泪水涟涟,不能自己……

    那一刻,他的灵魂是安宁的、静远的----

    附近高大宏伟的长角山那难以忘怀的往事----小时候的往事再次浮在眼前……

    19XX年12月2日,天朝古老的悬圃县小城之外数十里某乡下娘娘寨中诞生了一个日后以“肖子鑫”名字载入这个小小山村史册的幼小生命。据当地一些神话传说,忒萨利亚王子伊阿宋曾率领亚尔古英雄们來这里寻找金羊毛。最后究竟找沒找到,不得而知。

    然而肖子鑫就是在这田园般的环境里度过他的并不幸福的童年……

    后來,这个聪明伶俐、且“不屈不挠的人”成为天朝混沌的官场仕途的高官之后,妻子柏心钰仍然保持着跟他一样的情怀,心爱那些老百姓,而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女人姜兰花为这个老母亲留下一男一女一对属于肖子鑫的儿女……

    他们,已经在最近的高考中凭借自己的能力和聪明才智,各自考上了不同的重点大学。现在,他们就在这些默默不语或哭泣的人们中间,跟随他们的母亲來到了肖子鑫厅长的老母亲身边。

    而同样痛哭流涕的肖子鑫厅长爱人----柏心钰,心里的痛楚与感伤却在另一个场景之中,如果说沒有肖子鑫厅长的老母亲,或许也不会有他们后來的真诚相爱----

    洞房花烛,新婚燕尔。

    他在她的耳畔喃喃地说:

    “亲爱的钰,我的心肝儿!”

    “你爱我吗?”

    “你真的爱我吗?你将來当了大官,也不会忘掉我吧?”

    “怎么会?绝对不会的!”

    婚后她成了他最心疼的人,他们一直最爱着对方直到今天……

    老母亲生前有言:无论如何,儿啊,人不能欺天,要好好待你的媳妇子啊……

    “赶快些给我和你爸生个宝贝孙子……”

    “嘿嘿,这是妈妈的唯一心愿啊!”

    一次她病倒了,肖子鑫厅长赶回家中后扶她睡下,安慰着她。

    “妈妈,我一定会的,一定会的,一切我都听您的还不行吗?”

    “儿子仍然爱我……懂妈心啊……”她满足地说。

    一死万事休。

    然而对于肖子鑫厅长來说,事情远非如此简单。

    一个辛辛苦苦生他养育他生命的生命终结转眼化为现实,如此快速,如此突然,方式又是如此沒有料到,它已不再是遥遥无期的将來的某种虚无缥缈的幻境,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也是他无法忍受的思念的开始。妈妈啊,妈妈……

    这段时间,尤其是最近回到老家娘娘寨的这几天几夜,他常常震悸心颤,独自发呆。

    老母亲的溘然长逝,意味着许多美好的东西也随之凋谢。他知道,自己从此以后会因此更加怀念她,怀念自己曾经在老母亲的扶养、教育下走过的这么多年來的人生道路。这是无法回避的现实,它象浪涛一样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心灵,使他这个省公安厅长象个吓得魂飞魄散的孩子,想偎缩在母亲的身躯里,却又遭母亲遗弃一样。

    她时刻等候着他的召唤。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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