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是有好处的。
“马关啊,你代我去看一个人,不要对其他朋友说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而且,有一次作家马关來找他要求下去采访时,肖子鑫厅长在安排工作的同时,也以私人的身份,让他采访结束时随便去某劳改农场去看看他的这个官场朋友----
“这是他的名字:潘鹏程。”
“哦,这个人,我认识!”马关说,“请肖厅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哈哈哈。”他开玩笑说道,收好肖子鑫厅长给他的一个大公用信封。里面同样是钱,RMB,是让他到了监狱,给潘鹏程入帐的,让他在里面有条件吃到一些好的,可口的东西。
本來马关打开那信封一掏,看见是钱,想不要,说大家都是朋友,到时候我会留一些钱给他的,肖子鑫厅长用您的钱恐怕不太好吧?
但肖子鑫厅长坚持要他收下那些钱,过了一会儿才幽默地道:“有什么不好啊?我又不是让你去犯罪,他已经判刑了,犯人也是人啊,何况过去的老同事、老领导,他犯罪了,过去的许多事情还在,友情不能忘记。你的钱,他要了当然沒问題,可我的钱,给他或许心里感觉到更有意义……算了,这个,不多说,你收好。”
这样一來,马关才收下的,否则,他觉得自己总是因为采访警方的事情來一次又一次地到公安厅长肖子鑫厅长,尽管是朋友,然而遇到这样的事情,又是他的朋友和老同事,拿他钱说不过去。
这种情况下应该自己给予他的这位朋友留下一些钱才是。
但肖子鑫厅长不同意。他也就只好收下了。代为转交……
人与人之间,真心是有一些真情实义在的,只是如今的天朝这种混沌复杂又邪恶的大环境之下,真正的情义二字早已越來越淡而无味、越去越远了……
有一段时间,肖子鑫厅长曾想利用工作之便,下去到某市公安局检查工作之际,随便去那个劳改农场看看潘鹏程,然后给他留下一些钱方便他日常之用,表达一点自己的心意。然而,这个想法马上就被他自己否定了----太孟浪!他骂自己,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是的,在天朝,他这种重要的职务和身份,全省也不过只有他一个人而已啊,其一举一动,特别是一旦到了那种地方、那种情况之下,不专门指定要看望哪一个犯人,只走马观花地看一下,倒也正常沒什么。然而一旦一个省的公安厅长却要指定看望某某某,而且还要给其留下一些RMB,这个,我靠,可能就会立马引起轰动和一片不可思议的议论吧?
所以后來他尽力而为,却把这一想法永远地封存在了他的心里。
直到这次马关來厅里找他要求去那一地区公安局采访,他同意之后也就随便重新跟他提起了这个想法。马关经常性地采访、撰写警方的大纪实,对公安机关内部的许多事情和内幕、工作程度了解较深,对于肖子鑫厅长和一个过去领导、同事如今的重要刑事犯罪分子的个人感情与关系,如何表达与处理得恰到好处当然再明白不过了。
既要不失过去朋友的一份情义,又要让事情达到不为外人包括那些监狱管教不知不觉的程度,很难,却也颇有兴致。
结果----
马关后來去采访不仅很好地达到了这一目的,而且还出乎意料,在去那里的小火车上居然跟一个美女发生了许多美好且惊险的XXOO故事。呵呵,只是这一切,只有马关他自己知道,尽管肖子鑫厅长是他的警方朋友,而且跟他此次去某监狱也有关,然而他在那里遭遇一美女且发生的后來那些事情,回來之后他却一直沒有告诉肖子鑫厅长。
至今,肖子鑫厅长对于此事似乎还一直蒙在鼓里。
不过肖子鑫厅长托付的事情毕竟通过作家马关神不知鬼不觉地办了,更重要的是他让里面服刑的潘鹏程感受到了----明白了他此次來特意看望他,实际上是受某个重要人物的个人委托,什么人,自己去想,当时情况下身边有管教不便说。那潘鹏程是什么人哪?那种农村人特有的狡黠与官场多年來留下的智慧,一下子心里就猜想到了这个人。
“肖……”
他的口型迅速闪了一下,作家马关微微一笑,轻轻松松点头。然后一笔带过,转移了话題,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失误和露出马脚。
已经由官员变成罪犯的潘鹏程脸上马上露出了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泪水慢慢滚了出來。
马关将打进其卡里的钱交给他,告诉他数目……
而他回來之后,沒有跟肖子鑫厅长说自己的那些艳遇,只得意洋洋地告诉肖子鑫厅长说,“大哥,人,我见到了,钱也给他留下了,他表情让我感觉到他心里老感激涕零了,看來人----不管之前是什么人,在里边的确不容易,人很瘦,不过精神很好,看上去也根本不像是一个曾经当过官的人,倒好像原先就是一个身强体壮的苦力或农民工哈。”
肖子鑫厅长微微笑着,听到这里,神情有些变化,不过,也沒有多说什么。
那次去某地劳改农场,作家马关的确遇到了一件让他自己后來一想起來都感觉到莫名其妙又颇觉意外和神奇的香艳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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