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主要课題。
根据中央政法委、公安部的要求,在全省开展的打黑方面他最近几年的名声够大,由于打出了水平和成效,在老百姓心目中差不多就是那个打鬼的钟馗,除害的英雄,古代张飞单枪匹马吓退曹操百万兵,诸葛亮阵前骂死曹操一谋士,肖子鑫临危不惧一席话说趴持枪暴狱犯的故事,在他到任之后成了这座城市人们街谈巷议的传奇。
却说,案件发生不过十几分钟----巡警、交警到了之后,城郊分局长吴大林也率领刑警大队赶到,电话就是吴大林直接打给市局主要领导的,完事立即封锁现场,报告指挥中心后,市局调派大批警察在市内各主要路口检查过往车辆缉凶。听说受重伤的司机已被送往医院抢救,担心凶手再次袭击,几名警察被派往医院进行守护。
市局主要领导也陆续到了。
巡警和交警分析说,钱金豹第一次报案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虽然受了点轻伤和意外惊吓,但拒绝他们护送回家的好意显然是他根本沒有意识到有人真的下此黑手,现在看,今晚他先是莫名其妙地遭到一辆大货车的撞击,接着又有人尾随其轿车在短时间内连续朝他击发十七八枪,也太危言耸听,太夸张,太极端了吧?
显然凶手就是要夺人性命。
交警查出撞击钱金豹宝马的大货车是本月十日报失的车辆,这下估计很快就会被丢弃在什么地方。希望市局通知各辖区派出所注意这方面情况,一有线索马上通知车主到场查看,以便得到证实。警方在现场只拾获四五个弹壳,估计另有十几个被凶手捡走了,分别是微型冲锋枪、五四手枪及霰弹枪所遗。
随后,人们完全沒有想到的是,省公安厅长肖子鑫也带领导到了现场!
重新汇报了一下上述的有关情况……
这让肖子鑫暗暗吃惊。
枪案,可以说是这座省会城市的一大特色,并非第一次发生。历次打黑除恶所收缴的各种不同类型枪支弹药也堆积如山,但是,今晚散落在现场的这种微型冲锋枪弹壳却是令人难以置信。
肖子鑫也像某些“老大”似的,他一到,仿佛一鸟入林,鸦雀无声,无论是市公安厅、下面分局,还有老百姓……原先还乱哄哄的夜空里顿时了无声息,只有肖子鑫在这个午夜前进入了不正常的秩序之中。
简言之,从他带着助手们出现在眼前,现场就恢复了正常的秩序,如果能够进入他的内心,看到他心中那团在微风吹拂的夜空下燃烧着的愤怒之火,那么,就会理解正是那愤怒使人们恢复了正常的秩序。
发达村从梦中惊醒的村民看着这个仅仅两三年就打出威风、打出名堂的公安厅长怎样指挥,怎样处理他们老大的事情。
一双双眼睛瞅着他。他走到哪里,眼睛就跟到哪里。
肖子鑫沒有影视剧里公安厅长那样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在一双双眼睛的聚光下似乎心理上还有点不太适应,他默默无言地这里瞅瞅,那里看看,神情肃穆,用一种锐利的目光深究现场的一切,蹲在地上观察钱金豹留下的血泊。
听城郊分局长吴大林和刑警支队长陈永春低声跟他汇报着什么。
法医说,死者身穿防弹衣,他的致命伤在头部。初听此话,肖子鑫不相信地看了看部下,堂堂人大代表穿防弹衣干什么,走过去,在法医的指点下,他的确看到钱金豹被扒开的西装里面套着一件绿色警用防弹衣。可惜,这种用來保护警察的特制装备并沒有让他逃过此劫。
这时,一度昏厥不醒被众人抬回家的钱金豹妻子能说话了,她光着脚沒穿鞋子,被几个女人挟裹着出现在了已经平静下來的夜色之中。此刻她只想见见警察,见见公安局长,她知道事情并沒有她想象的那样好,如果想寻找什么证人的话,她也是证人。
现在,用不了多长时间天就会发亮,黎明的降临让她感到畏惧,似乎她最想见的人就是肖子鑫了,因为他是公安厅长啊----至于那些个凶手、警察、村民还有勘查现场的法医,都只跟她短促地见过一面,她并不会记得他们的面孔。
而且又在深夜,灯光会让面孔失去清晰度,失去真实性。
哦,老公啊……
她跟肖子鑫到这个村來调查摸底时见过的那个女人完全不一样了,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神情憔悴,好像暴风骤雨刚刚摧残过的庄稼一个踉跄匍匐到公安局长面前,嚎啕大哭随后暴发……
“沙厅长啊……!”
“您可要给我作主啊!俺们家老钱他死的冤啊……”
“天哪,啊!……”
那接近于焦虑的、惊恐的病人面孔令人砰然心悸。她说,丈夫把这次老同学聚会看得很重要,他走时还好好的,怎么回來到家门口就沒了呢?为了这次把分散在各地的老同学聚齐,老公这个月光电话费就多花了一千**百块,钱金豹还事先订了酒店,安排二十多个不能当天返回的同学住宿,聚会当晚的花销就上万,老公带头致富,爱民如子,他创办领导的发达集团省里都承认是利税大户,他能得罪什么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她说,因为知道丈夫爱喝酒,又是老同学聚会,她不放心,在家连清宫电视剧都看不下去,隔会儿沒事就出來看看老公的车回沒回來,一连出來六七趟,结果就在眼前看到了那些杀她丈夫的人怎样一声不吭,连话都沒跟丈夫搭上一句下车就啪啪开枪,她丈夫怎样一声不吭地先是朝后一仰,接着跪下,然后趴在地上再也不肯起來,她跑过去,跑过去,她那时候还有力气跑,还有力气喊,相距不足五十米啊,老天爷啊……
她还说,那些开枪打倒老公的人好像还说了一句“你有权保持死亡”,看见她跑过去才钻进小车扬长而去。
她说,啥人下手这么狠呀,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啊哈哈哈哈呜……?
“肖厅长啊!”
“肖厅长啊----”
钱金豹老婆陈东花一把鼻涕一把眼睛哭得让人揪心,真实凄惨,又像是戏曲里面的二黄流水或长腔道白,这些话也说出了在场许多村民的困惑和悲哀。是啊!人的生命有时候看起來是那样生龙活虎,不可限量,比如他们的老大钱金豹,自己先富了不算,一个曾经跟猪同睡的猪倌还把一个城郊农村转眼变成了城市的一部分,成为拥有亿万资财和各种“名堂”的大能人。
他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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