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江乎斌追问王子龙:“你怎么报仇雪恨呀,老王?”
“不用飞机大炮。”王子龙轻描淡写。
“那你啥意思?”
“也不必打一场现代战争。”
“到底啥意思啊?”吕晓娅傻子似地越好奇。
“他祖宗杀我人,抢我地,这次咱们过去就玩他老毛子的女人!”王子龙说完哈哈大笑。
“缺德!”小夏立即抗议,脸腾地就红了。
“真流氓!”当当把吃光的冰激凌空罐丢出车外,“啐”了一口,回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注意啊,回去我就控告你性骚扰。”
大家就笑,恍然大悟,连联领导和陪同的同志都笑了,领导夫人和陈雷、吕晓娅也跟着笑,陈雷从副驾驶座上回头说:“你可真行!”
吕晓娅正色道:“别瞎说啊,别整出事儿来,大家说话都注意点,车上有女同志。”
王子龙却仍然恶毒地笑,得意得一张大黑脸一扬一扬的,“真的,”他说,“此仇不报非君子。兴他们先人兴风作浪,就不兴咱们龙的传人以牙还牙啊?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得得得,别耍流氓了……”
经验丰富,黄段子自然也就特别多。境内去黑河的一周,无论什么样规格的宴会,只要酒杯手,上上下下肯定要被王子龙逗得前仰后合,笑声不断,笑得喷饭,笑得腮帮子挂钩都酸。他也肯定成为酒桌上当仁不让的心。不知道老王哪里贩来的那些闻所未闻的下半身鲜猛料,连随队去的联主席和夫人几次都让他逗得岔了气。
第二天早上,陈雷和吕晓娅就带着大家往回返。
按照正常时间计算,从黑河往哈尔滨的返程刨去途停车吃饭,大约七八个小时怎么也到了,然后稍事休息,如果杂志社的同志事先一切办得顺利,正好能从容地赶上晚上开往绥芬河的快速列车。
可是,没想到当当昨天冰淇淋吃坏了肚子,一开车她就来了事,总扎扎呼呼要求停车方便。
开始没人说什么,只当女人事多,下去撒尿呗,她后面一叫,司机师傅就一脚刹车让她下去。她一离座,小夏也跟着下去吹风。
等到后来,随着当当叫停次数的增多,车厢里越来越浓地飘浮着一股可疑的味道,闷臭闷臭的,连耐心的司机师傅都有点儿烦了,嘟囔道,“什么味儿呀?”王子龙嗅着鼻子四处查看,又捏住鼻子,“快把窗户都打开,有人放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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