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鑫虽然身京城参加轮训,可是心里每时每刻都关注大国县家里这边抓捕江老四的工作进展情况。
局办公室每隔一小时电话汇报一次。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全县声势浩大追捕的那个人,几乎就他们的眼皮底下了,不过他已经显得迟钝的大脑依旧保持着后一丝警惕。
长期的奔命、惊吓、紧张、饥饿和消耗,使江老四已经元气大伤,拉不动腿,不想再迈一步了。趴那里,加上他已经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药,虽说没死,却是真的再一次离死不远了,双眼开始慢慢朦胧,有点儿天朦胧,鸟儿朦胧的意思了。
至于他为什么还是没死,天明后为什么又醒了过来,这个——连江老四自己都糊涂了,大概或者也许是他遇上了传说的假冒伪劣安眠药??或是老天爷不答应这个东东就这么便宜地一死了之??恍恍惚惚,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以为逃跑日子已经非常遥远,此刻应该是“安全”之时了。
躺山顶草丛的江老四,一次又一次地睡去,又一次又一次地醒来。上午点多钟又醒了,费劲地睁开眼睛朝下看看,这时候他的眼前和整个脑海居然出现了严重的幻象,不知道是不是假冒伪劣的安眠药真的开始挥作用、上来药劲儿了——总之,糊涂,令他再一次经不住下山寻找食物的诱惑,一点点爬起来,摇摇晃晃向着山坡下的田地和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汽车、人群走去。
他终于被抓住了——
就东山烈士塔下!
呵呵,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好象叫什么什么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肖子鑫电话一次又一次的指令没有白费,胜利果实,果然不出所料地就那“坚持后一分钟”之后得到了!说是偶然性很大,其实仍然无法排除必然性。否则,追捕队伍只要提前几分钟一个小时之前宣布结束,那么,现江老四也许就完全又可以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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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2月5日。元宵节的第二天。
人们极其紧张的大追捕过程,大国镇公安分局女民警韩永红当然也不能像以往一样放假过节。开始她也参加捕行动,2月5日这天下午,指挥部会议之后镇分局把她和一些女同志抽了下来,让她们负责包片,并要求自己包片的村屯动组织群众,走访调查,了解情况。
接受任务后,吃完晚饭韩永红就匆匆赶到了她包片的村。
追捕工作抓得紧,要求严,白天晚上她都得往自己负责包片的村子里跑,一方面按会议精神继续组织动群众,让大家随时提高警惕,注意村里是否有可疑人员出现,一方面还要协调村委会,从他们那里收集、提供有无江老四附近山上活动的行踪。
一个20岁的女孩子,农村开展工作有诸多困难,同时晚上挨家挨户走也费时费力。为了很好地完成工作任务,韩永红突然想起一个法宝,于是那天她一去就直奔村委会主任家,村里经常组织村民扭大秧歌,敲锣打鼓的很招人,平常锣鼓就放主任家,她跑去把自己的想法一说,主任很支持。
哈哈,于是借来一面大锣,和村主任就村街上一面敲一面高声吆喝起来……
“堂!堂!堂!大家注意喽——!”
“堂——!哎!大家注意喽——”
自从五十年代以来,大秧歌成为天朝广大东北农村有力的宣传工具,尤其改革开放将这一工具的功能挥到了极致。上级精神,领导讲话,土地承包,计划生育,诸如此类的村里闻杂事经常都通过自的扭大秧歌进行宣传“布”,它全体村民的心目具有某种权威性和实效性。
一听见锣声响亮,并有女民警的吆喝声,不一会儿村民们就都跑出来了。
大街上,韩永红边走边号召全体村民主动现和报告逃犯行踪,协助公安局也就是协助政府抓住江老四这个恶魔,以免有人再受伤害!
“我是镇分局的民警,我叫韩永红!请大家仔细想想,近几天有没有人上山干活时现什么可疑的人,可疑的事,随时都可以跟我报告,抓坏人是我们大家的事,希望全体村民同志们……”
这一招还真管用!
有个村民听着听着暗吸了一口凉气。他皱着眉头抽了一袋烟,过来把韩永红扯到了道边……
“哎,同志……我有个事……”对于这次包屯动群众,韩永红心是有担心的,她感到担子很重,既高兴又隐隐有些不安。别的不说,单就晚上孤身一人县城和村里来回跑,就让家人不放心。以侵害女人为犯罪手段的江老四虽然已经逃,但他随时都可能出现,自己虽然是一名警察,可毕竟也是一个女孩子呀!
白天好说,晚上万一独身一人往回走……现有人拉着她到一边,她估计可能有什么大事。
果然,那位村民告诉她,说自己家里丢了几件衣物和煎饼,还有一把斧子,不知这事能不能跟“江老四”挂上钩。
一听煎饼和斧子都丢了,韩永红一惊,前几天她听领导说过,追捕时有人现过类似问题,分析研究认为一般人现谁偷这些干什么啊,很可能是江老四干的,他饿毁了。于是她赶紧询问:
“这个情况很重要啊——你家什么时候丢的?”
“就这两天呀,你说能不能叫江老四给偷去了?。”
“哪丢的?”韩永红再追问。
“就俺家看山的那个小窝棚里。今天我上去一看,没了,连煎饼和斧子都给拿走了,好人谁拿那玩意儿呀!”
好了,年轻女民警恨不得要立功受奖呢,有了这样的情况,不管它是否跟要抓的那个江老四有关,反正自己也分析不出来,但觉得很重要。这一情况立即引起了女民警韩永红的注意,她一想也是,这不正附和逃犯所需物品的特征吗?如果是一般的人偷,总不至于连吃的煎饼也偷?再说一般小偷偷斧子干什么呢?!”
她紧声问:“大叔,你敢肯定是丢了?”
“咋不敢肯定?丢了!”
好,得到证实,韩永红认为这情况得赶紧给上面汇报啊,她顾不得再沿街宣传了,把铜锣交给村主任,转身就回县报告去了。
女民警韩永红获得的这一情况经过镇分局报告,马上得到指挥部政委杨国才、副局长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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