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一天刚刚过去。回来晚了,正抓紧修改,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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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寨是个小村庄,虽然盛产各种各样的神话传说,但人极实,如今仍然保持着勤劳淳朴的民风,黄昏还没到人迹开始稀落了,天黑后,显山路荒凉,十几里才看到一点灯火隐山野之。
肖子鑫和柏心钰一回屋,喜得老两口乐得合不拢嘴。这是柏心钰第一次坐乡村农家院的火炕上吃饭,不会盘腿,嘻嘻哈哈笑着,盘了几次盘不拢,红了脸,肖子鑫母亲就起身上炕拿了个枕头递给她,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推托:“哎呀,大娘,这不行呀,这是头枕的东西,我怎么能坐啊!”
肖子鑫的父母不会说啥,就是一个劲儿说没事没事,俺家不讲究那些,坐下吃,舒服就行。嘿嘿。肖子鑫也伸手帮忙把枕头塞到她屁股底下,热气腾腾的饭菜,香气扑鼻,东一碗西一盘把个桌子摆得满满登登,老太太怕她不好意思伸筷子,手上的饭碗给她堆得像小山,“快吃,姑娘,吃得饱饱的,使劲吃。”
肖子鑫鬼脸笑她:“看我妈多疼你,超忌妒啊!”
他问:“我家好不好?”
柏心钰点头:“嗯,真好。”
父母一直以为儿子领回来的是女友,他也不说破,羞得柏心钰又气又恨,心里却美得不行,其实肖子鑫她是真看了,就是这家,让她有点儿意外,老人家又让她心里倍感亲切,这顿饭就这样慌慌张张吃完了,说的啥,啥滋味,一点也不知道。
超级大骗子啊!
然后,她看见了世上美的一幕:肖子鑫搬了两个小凳子,他们坐小院里有如爱玩的孩童挤一起,围成一团,却依然可以看到每一颗的光芒;一望无边的旷野上,澄净墨蓝的天空,是满天的,无数的,无比璀璨的星星!
有的围绕月亮的身边,月大如盘却柔光似水,星如针芒却光彩迸射;多的星光淡如薄云,如牛奶般融一起化为飘逸的白纱。
柏心钰看见那有名的北斗,还有传闻的牛郎织女,高兴地指给肖子鑫看,她从来没有像现这样清楚,多不知名的星星,柏心钰脑海里组合成一幅幅美丽的图案,幻化成一个个神奇的传说。
“怎么样,娘娘寨美?”
柏心钰老老实实回答:“这才是真正的星空!这样的星空,才能够让诗人为之咏叹,乐师为之轻弹,智者因其顿悟,众生因其梦想。我以前到现,我再也没看过如此壮观美丽的星空。”
“呵呵,”肖子鑫假借名义,伸手想搂她,她一躲闪了,又狠狠推他一把,小声道:“你净骗人!”
“怎么骗人了?”
“你不是说农村现都富了,住宿不是问题吗?你看看你家,今晚怎么睡?我睡哪?”
肖子鑫说:“我看咱俩就睡院里得了,有树有花还有葡萄架,像神话故事里写的一样,多好啊,关键还有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小美女相伴,老爹又是县领导,哎哟,想想我都醉了。”
母亲端着盆出来喂猪,听见儿子的话,假装没听见,快步离开,柏心钰小声说:“去你的!”这时候,一些人过来串门子,男男女女说是吃完饭了没事干,消消食,出来串个门子,柏心钰不懂,肖子鑫心里明白,他们是过来看鲜的,家里领回了大姑娘,谁不想看一眼哪?
趁门口肖子鑫跟她们打招呼,左一眼右一眼偷偷摸摸打量柏心钰,“啧啧,这闺女,真俊!”
“老嫂子,你好福气呀……”
听着屋里长一声短一声的赞叹不已,柏心钰哪里经过这个,般滋味心,肖子鑫也不想借机把火势拾掇得太高,他知道好饭不怕晚,得一点一滴地慢火来熬,他也知道柏心钰是正经八的姑娘,说多了怕她一下子受不了,就转移话题,道:“哎,听说今年高考作题目是‘仰望星空与脚踏实地’,我马上想起今晚娘娘寨这星空。我怀疑,现的学生有几人看过真正的星空?住拥挤的城市,透过混浊的空气,看到仅有几颗暗淡星光的夜空,也能称得上“仰望星空”?”
“真是的,我也是头一次,但是有人说仰望星空是比喻年轻人要有梦想。只是,梦想对许多人来说,如同城市的星空一样暗淡。当星光不再灿烂,我们也只剩下脚踏实地了。哎,我问你,你有什么打算?”
肖子鑫马上精神抖擞:“你是说我和你吗?”
“不是,”柏心钰正色道:“人家是问你工作今后有什么打算?”
肖子鑫立刻有点儿泄气,片刻,说:“有什么打算?打算倒不少,可是,就像我父母一样,经过一辈子辛苦耕耘或奔波劳累后,还不是现其毕生之力,也不能拥有可以容身的立足之地。我倒不是埋怨他们,你说我当个信访办的小科员,没关系,没后门,当星空与机会都不能拥有,只能幻想自己有双隐形的翅膀,翩然飞走,留下烦烦扰扰的议论。”
柏心钰看着他,星光下,屋里的灯影照着他半边脸,有点儿陌生。
“那你为什么不争取呀?”
“争取?怎么争取?”
“争取进步啊,”柏心钰一本正经:“你是不是党员,要不是,你这次回去就赶紧写申请书,要是,你就多靠近组织啊!这都不懂,不想,你怎么进步呀?”
肖子鑫苦笑道:“我团员都不是,入党?入党又怎样?”
柏心钰不高兴了,小嘴一撅:“不跟你说了,城市里,我们不仰望星空,我们站高楼,俯看灯火霓虹。我们依然脚踏实地,但我们也许只是路过。终目的,谁不想拥有自己的方寸之地,守着温暖的一地灯火,也许那才是大多数人真实的梦想。你才23岁,要是争取入党,就有进步的机会,你没看那些领导哪个不是党员呀?”
说到进步,说到入党,肖子鑫沉默不语了,他一下子也觉得柏心钰陌生起来。
其实,他不是不明白柏心钰说的是什么意思,也知道政府机关工作按她说的那样是个路子,傻子才不想当官,不想进步,可是没门子没窗户党就是那么好入,步就是那么好进的吗?
跟毕莹周旋的这半年里,他越来越清楚地看到金钱和权力的重要,正是因为这些,他才越来越感觉到前途无望。尤其是躺毕莹家柔软的豪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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