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柏心钰相识后,经过连续几天的观察,肖子鑫终于现自己的路子越走越对。为了接近领导干部的子女,向权力的顶峰冲刺,他把眼光对准柏心钰及她后面的人物,分析她的爱好,揣摩她的心态。对一些他认为有用的人,他决定以后主动为其服务。
没事的时候,如果不能一起,他们就电话里说几句闲话。
“哎,心钰,你的名字真好听,我喜欢。”
“是么?”她喜出望外,“你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呀!肖子鑫,嗯,只是这是谁给你起的名字呀……”
“我老爸,你喜欢,就好。”
柏心钰说:“哈哈!你老爸一定特有化?”
肖子鑫一笑:“农民。”
柏心钰笑道:“真的?不会,骗人可不行啊。”
肖子鑫说:“真的,不过听说这名字是请别人给我起的。”
“那你老家是哪儿的呀?”
“悬圃娘娘寨。”
“真的呀!难怪你这么……哪天休息,带我去看看呀?
“好啊!”
两个年龄相当,才情合意的青年男女越说越开心,恨不得立刻就双双飞到那个传说美丽的小山村去好好享受一番属于他们心向往和想象的生活去。柏心钰也渴望,顺便看看肖子鑫的父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
但是,苏莹马上就要回来了,怎么向她交待呢?
还要教克克学习,晚上就不会有时间了。
柏心钰怎么办?
“这次,我去市里开会,为我后一次进入常委会做准备。你一个人呆家里,这几天,晚上闷得慌,有没有想我?我可是真的想你了,也想克克,特别想,昨晚正不知做什么好呢,门一开,你猜进来的是谁?”
苏莹今天下午开完会,马不停蹄地开车就回来了,半路车上就打电话告诉了肖子鑫,一见面就跟肖子鑫这样说,这是苏莹说话的习惯,肖子鑫用眼睛问她:谁?
“是我原来所单位的出纳员小崔。一个女的,长得挺漂亮,真的,你别笑,主要是风骚。这小崔可不是一般人,我早就听说她与挤走老厂长的副厂长姜永海有苟且之事,用别人的话说:小崔家的单元房、上省党校学习的名额、额外报销的一笔笔费用都是她跟副厂长床上完成的。”
“以前的单位?”
“啊。”
肖子鑫有点儿心不蔫,一边教克克,一边听苏莹讲她这几天开会的事,“我以前只是个打扫卫生的临时工,跟这个小崔并没有什么来往,因此对于她的突然到来,我开始还挺纳闷,也很警惕。我都离开单位十七八年了,一直没有联系,她突然来干什么?”
说着话,她给肖子鑫和自己调好两杯从市海关免税商店买回来的小铁筒黑咖啡,自己一杯,肖子鑫一杯,“尝尝。”
她接着说,“可是,没用几句话,我就听明白了,小崔今天来登我的门是要借钱,而且张口就是五万。她有一个弟弟家待业,说已经跟一家大企业的总经理接上了头儿,要花点钱走动走动,小崔说,这年头儿有几个人眉头都不皱一下子就能拿出这笔钱哪?她冲我嫣然一笑,说想来想去没办法,后就想起你,苏姐,谁叫咱们一起工作过呢?全厂只有你苏莹能帮上这个忙了。”
苏莹顿了一下,皱皱秀气的眉,声音低下去接着说:
“后来我就说不清楚了……”
见肖子鑫有点困惑,她说:“反正我不会借给她钱,这样的女人,用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听到我市里开政协会的,也不知道她无缘无故跑去好意思跟我借什么钱,我就说,我钱都压生意上,别看我摊子铺得大,其实让我拿现金,我一时半会还真的拿不出来,也不是姐不借给你。嗨,我跟你说,你知道这个女人当初是怎么出洋相的不?人家副厂长老婆早就怀疑她,就是没抓住手脖子,后来人家老婆假装出去进货,比原定回来的时间提前了一天,开门进屋时,可好,她正跟人家丈夫楼上赤条条地那啥呢。气得他老婆都疯了,几次想冲上去撕扯小崔的头和衣服,都被副厂长死死拉住,放跑了衣服扣子还没扣好的小崔……”
柏心钰的口才不错,说到这里,她呷了一口咖啡,对着镜子左右照照脸,淡淡地笑笑。
肖子鑫却没心听这些,心里想着柏心钰,白天他们还一起,晚上他说有事,要教一个孩子学习,就跑苏莹家里来了,也不明白她一回来就跟他讲这些废话干什么。
克克也没心思学习了,旁边听妈妈讲,似懂非懂的样子。
呵呵笑着。肖子鑫也笑,苦笑。
“当天晚上,人家老婆又吵又骂,弄得副厂长楼外面整整坐了一夜。天一亮,他脸也没洗,揣上钱去小崔家,当着她丈夫的面甩下三万块。后来他跟朋友说,他当时就是让小崔引逗得实控制不住自己,才干了那事。其实他明白,像小崔那种人啥事不干,啥人不接待呀?多给她五千,是不想让她以后再找他麻烦,权当三万元人民币嫖小姐了。咳,这事有意思?”
苏莹叹息一声,望着肖子鑫。肖子鑫说:“你讲,后来呢,人家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你全程都给摄像了?”
苏莹听肖子鑫这话有点儿不对味儿,但兴头上,她还是解释道:“这些事,都是后来认识副厂长的人告诉我的,你说可笑不,她为什么不敢去找自己的老相好借钱,来找我呀?”
肖子鑫说:“那你后来怎么辞掉了那个临时工呢?”
“那个副厂长也认识我,也许就像人们常爱说的那样,是命注定,缘份?他原来的老婆闹起来好多天不算完,弄得满城风雨,亲戚朋友孩子没有不知道这事的了,他心里窝囊,也为了躲事儿,就去了外地。”
“我每天早晨都到厂长、副厂长办公室打扫卫生,大家对我都不错,挺照顾,那时我刚离婚,还没有克克呢,觉得有种失落感觉,整天下班无所事事,就喜欢去舞厅跳舞。那天闷闷不乐的一个人走进舞厅,一眼就看见了他。没跳几场,他就邀请我坐到一个灯光很弱的角落,和我谈这谈那的,还约我一起跟他去做生意。”
“他长得挺年轻,也挺高大,象个大老板,而且我从他的谈话也知道了他很有钱,但对女人还挺尊重。因此跳完舞下楼时他跟我要电话号码,我就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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