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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目睹之鬼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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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交换鬼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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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队人马出现在陆家山嘴。非常文学

    这队人马很奇怪,老的老,小的小,男的男,女的女,乍一看像祖孙三代。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显然是nǎinǎi或外婆;那个眼镜大叔和那个面纱大嫂(看不清面目,按胸部推测应该是大嫂级别的),应该是老爸老妈;剩下一个小猴似的男孩,肯定就是孙子或外孙了。

    不过,这一家子不知在唱哪曲戏,孙子居然一路牵着nǎinǎi走——不是用手牵,而是用绳子牵,而且绳子的另一头,是nǎinǎi紧紧绑在一起的双手。再看那对父母,居然跟没事人似的,走在最后面,任凭孙子欺负nǎinǎi。更可气的是,孙子一路走还一路唱:“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送到那砍脑壳的家里去……”

    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黎子歌主席携助手和刘老夫人驾到。

    就在这时,树林边缘有个鬼头一闪就没了。我装着没看见,扯开嗓子嚎叫:“刘彪,你给老子出来!看爷爷给你送礼来啦!”

    就这一嗓子下去,就见树林里腾起一条黑sè的烟柱。烟柱升到一定高度后,又变幻成各种狰狞的鬼脸:或哭,或笑,或吐舌,或吊眼……妈耶,这是什么东东呀!“智多星”小声提醒我;这是“群鬼乱舞术”,是通过吞噬其它鬼魂祭炼出来的。不过现在看上去有形无实,说明他吞噬的鬼魂有限,而且还没有让这些鬼魂和自己的灵魂融为一体。说白了,就相当于收罗了一群乌合之众,还没有形成团队战斗力,更不可能像一个人那样去战斗。听这么一解释,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正在这时,那个鬼脸烟柱突然炸开了,瞬间化为虚无。几乎与此同时,陆家山嘴就像被犁开了一道绿sè的深沟,又仿佛一把大剑,朝我们直刺而来。

    我不慌不忙地高举双手,一通乱抖,顿时,一股柔和的气旋以我为中心(其实是以身后的刘老夫人为中心),迅速向外扩散,大约在六十米开外与那把绿剑相碰,发出嗞嗞的声音,就像通红的铁块浸在冷水里。绿剑明显一滞,但还是顽强地朝我逼近。我面不改sè,镇定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其实我镇定个屁呀,若不是这两股大力把我压得不能动弹,连冷汗都冒不出来,我早就要高叫:“风紧,扯乎!”脚底抹油啦!)

    好在剑势越来越弱,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停住了。我还没来得及换口气,一个带着面纱的家伙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笑嘻嘻地说:“多rì不见,彪哥真是越来越酷啦!”又回头看看杨小女,顺便在她胸部挖了一眼,说:“就不知你们两个,谁是原版,谁是盗版哟!不过,我们美女的这个可是千金难买的绝版哟,是当年我从贾府偷出来的,名叫软烟罗,三不知的还以为是蝉翼纱呢。你那个应该是和女人的丝袜一起卖的地摊货吧?哦,差点忘啦,你本来就是个摆地摊的小老板嘛!”

    我一向推崇苏东坡的作风,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后来“智多星”提醒我,不是苏东坡,是周瑜周大帅哥。)就是明明心里怕得要死,死到临头,我还要哈哈大笑。为啥?不能让敌人看笑话罢!这一点,赢得了杜美女的充分认可和高度崇拜。后来,多少男鬼天天给她送秋天的菠菜,她都无动于衷,非要给我当啥子情人,玩什么人鬼情未了。还说这是我的意思,不然当初我干嘛封她为小秘呢?从那一天开始,就注定她这辈子是我的鬼了。真是荒唐!谬论!

    对面那位的面纱无风自动,显然是气的。不过,经过刚才那一手较量(却不知我是借力打力),他也不敢贸然出手,只是气呼呼地说:“小东西,老子先让你嘴巴痛快痛快,等会儿就让你和那个小妖jīng一起灰飞烟灭!”

    我老神在在地说:“说实话吧,那个小丫头我不在乎。岂不闻妻子如衣服么?而她连情人都算不上,只能算一块破布啦!所以呀,你想怎么处置她是你的zì yóu,就是把她睡了也不损失老子一根毫毛!”

    我万万没想到,我的这番话,后来竟然被杨小女原封不动、惟妙惟肖地复述给杜美女听。其结果可想而知,她就像一头小雌豹,把我扑到在地,在我身上又抓又咬。我在胡乱反抗之下,竟然让她的衣服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害得我青chūn期提前了好几年,甚至差点把第一次交代在一个女鬼身上。

    为了惩罚杨小女,每次我一上火,她的丰满就要被我的禄山之爪蹂躙一番。不过,这件事她一直没跟杜美女透露半个字,甚至有时还隔着面纱给我抛个媚眼。善了个哉!我的偶像啊!

    听我这么一说,那个“面纱哥”不由得哈哈大笑:“你个小东西,哄鬼呀!若不是你那个小东西跟毛毛虫似的,实在没用,恐怕你早就把她上啦!”他越笑越得意,越笑越难听,一时面纱飞扬,竟暴露出一张无比凄惨无比恶心的脸——那个挺直的鼻梁已经彻底平啦,只剩两个黑洞洞的鼻孔。嘴唇也烧得一干二净,既然闭上臭嘴,也会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至于其他部位,一时没看清楚,但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真没想到啊真没想到,我黎子歌就是随便那么一下,居然就创造出如此“伟大的作品”!嘿嘿嘿嘿嘿!

    笑着笑着,彪哥突然“咦”了一声。原来,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的刘老夫人身上。

    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厉声问道:“她是谁?”

    “呵呵呵呵呵,”我一脸得意,反问道,“你是不是从她身上,闻到一种非常熟悉、非常亲近的气息?这就对啦!因为,她就是你从澡盆里抢走的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

    “不会是她!绝对不会是她!”彪哥歇斯底里地叫着,而他的声音分明透露,他相信了。

    “信不信由你。只要你敢动我的女人,我立马让她彻底从鬼界消失!”我由嘻皮笑脸瞬间转为声sè俱厉。

    彪哥没理我,而是颤抖着声音,直接问刘老夫人:“真的是你吗,宝宝?”

    我一阵恶寒。妈的,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居然叫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婆“宝宝”,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刘老夫人平静地点点头,随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天上的月亮好圆好大啊!”

    我一愣。真是大白天见鬼了,青天白rì的,哪来的月亮?而且今天好像是初三吧,就是有月亮,又谈何又大又圆呢?

    彪哥更加激动了,接口说道:“你身上有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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