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急,要行非礼之事,才把人家惹恼了的?”刘黄裳眨巴着眼睛,想从潘兴汉的表情看出一些八卦的端倪。
“怎么会!我就说了一句话道歉的话,人家就不干了。”潘兴汉表现出遭受巨大打击的模样。
“没事道啥歉,又是啥子话,和老头子我说说。”想一探究竟的刘黄裳赶忙问道。
于是潘兴汉将刚才与少女见面的过程,如此这般、原原本本的述说一遍。
刘黄裳听完,扶着桌子笑弯了腰,好半天才缓过气,拍着潘兴汉的肩膀,“真看不透你,有时候聪明绝顶,那些自诩为绝世的英雄也斗不过你;有时候却愚蠢透顶,连穿活裆裤的孩子都不如。”
“此话怎讲?”潘兴汉对刘黄裳的哑谜很是不解。
“年轻人就是生猛,佩服!佩服!难道你不知对青楼艺妓才可称呼‘姑娘’的吗?对女孩子应该称呼‘小姐’才对。人家再有意思,听了这话也抹不开脸面。当然要生气走开。”
“如何才能补救此番过失?”潘兴汉急切的问道,还幻想着能当面向少女道歉。
“难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朝鲜少女心重的很,第一次弄砸锅,很难回头,甭想再上手。”刘黄裳摆出一付啥都经历过啥都懂的自得样。
潘兴汉听了刘黄裳的解说懊悔不已,心说:在我那个世界,没事找抽型的棒槌才对陌生女孩叫“小姐”,称呼妇人为“姑娘”反倒会让人家高兴,什么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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