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桥是一曲三十五。
黄梅、扬州慢、淮河令、水调歌头……唱的东西其实不多,但温润的小姑娘嗓音,很有感觉。劳苦大众的曲子,多半都没有什么词作者,因为是劳动人民的,于是都是佚名。
唱花曲的小姑娘拢着三弦琵琶,有只扬琴放在一旁,见到这拨无赖的年轻人则是护着小姑娘们,缩到一旁。
码头上打鱼讨生活的人,都怒目站了起来。
黑皮壮汉猛地一拍桌子,爆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给白玉兰做走狗,吆五喝六的,你当我们是下贱出身的包身奴才吗?”
门头进来的,打头前是个光头,身上纹着两条带鱼,中间纹着一颗桌球,很是奇特的样子。
王老虎一愣:二龙戏珠能纹成这鸟样,这货混的什么饭吃?
“哼哼,汪三!也不怕摆明车马告诉你,今天老子过来,就是寻你的晦气,三番五次拿白玉兰当猴耍,也不要怪我们不顾同乡情面。”
光头身后陆续进来几个手持砍刀钢管的各色杀马特非主流无知骚年,这群骚年进来的时候,王老虎就觉得自己不应该多看,反胃啊。
“卧槽,这群混荡饭吃的,怎么会这么非主流,太奇葩了。”
黑厮心中暗暗惊诧,却见光头在那里打量了一下他,然后道:“这位兄弟面生,可否让一让?”
“噢?好的。”
王老虎爽快地让开了一个身位,威武霸气的武林高手,淡定地看着这一切。
黑皮壮汉倒也无所谓,灌了一口啤酒,身后一群水上讨生活的壮汉跟着他朝前走,到了光头眼跟前,还没等说话,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黑皮中年汉子,做了一个中年汉子通常情况下不会做的事情。
“这不科学!”
嘭!
黑皮中年汉子竟然抄起手中的啤酒瓶就砸在了光头脑门儿上,啤酒炸了一片儿,玻璃渣钉在光头的头皮上,血水狂飙,场面一时间陷入了死寂。
瓦妮莎和安德罗尼有条不紊地吃着美食,然后淡定地看着这一切,并且小声地询问王老虎:“野蛮人,这就是你们本地的黑手党吗?”
“不是,这是黑鳖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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