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懒地睁开眼睛,射入百叶窗的阳光极为刺眼。我从床上起来,昨天晚上通宵看《斗破苍穹》到现在精神都还没有恢复。但是再躺回去睡已经睡不着。无奈之下,我只得离开我亲爱的床。双脚刚一触地,便踩到了很舒服很昂贵的波斯地毯。我赤着脚走到梳妆台前。刚坐下去的时候,我像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似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呃……是什么事来着?
好像……好像……好像和孽龙有关……
“啪”!手中的梳子掉到了地毯上。我想起来了!
昨天的晚饭全是玉锦璐一手做的,我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真全能呢!有美色、有厨艺、又能打!如果他的脾气能好一点的话那真是从内到外完美到爆的男生!我光顾着那一道道有着“绝世面容”的美食,把创造出它们的美男撇到了一边去。“慢点吃!”我狼吞虎咽毫无淑女的形象让一旁的玉锦璐看着好笑。我将他煲的汤舀到碗里,尝了一点,我不得不对这条孽龙再次竖起大拇指!“锦璐,你的厨艺太好了!将来若是谁娶了你绝对是赚翻了!”玉锦璐在一旁无力地扶额,“是嫁给我。”
“对对!总之那个女生绝对是有福了!”我眉飞色舞地说。“想到将来你的好厨艺只会属于一个女的,真是好不爽啊!真想把你霸占着,只给我一个人做饭!”我不顾孽龙的脸色。一旁的玉锦璐弯起了嘴角,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他的眼珠转了转,说:“真的?”两个字里有着某种诱惑。“真!比真金还真!”我虽说察觉到了他声音的异样,但是我被他所做的菜迷失了魂魄所以倒也没怎么细想。“明天你有空吗?”玉锦璐天外飞仙的来了一句。
“有啊!”将那碗汤喝完,我又将对象转移到了麻辣排骨身上。玉锦璐说:“晴湖公园的花开了,明天能和我一起去吗?”
我将目光从麻辣排骨的身上转移到了玉锦璐的身上。被他嘴角的那个温和的笑容迷得晃花了眼,已经不自觉地点点头,说:“好啊!”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纳闷了:你说我活了那么久,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呢?可为什么我竟然对于孽龙的美色没有什么免疫力呢?是他的魅力太大了,还是我犯上花痴症了?
回忆结束。
我的嘴角直抽搐。竟然被美色与美食迷了心智,我这个天神当得实在是太失败了!罢了,和美人出去游玩,也算不得什么坏事。
我穿上一件淡蓝紫色的连衣裙。很像唐朝的衣服,中长袖。胸前有着淡金色的一朵花。约会这么穿,也行的吧?我将两边的头发用一根发带绑在了头顶,戴上绿得犹如春水的玉镯。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打扮,我很满意。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小涵,你起床没?”男人的声音颇为好听,使人联想到了清风明月。
“起了。”我打开了门,迎面而来的阳光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而面前那个高大的人影,他的四周似乎是镀着一层淡金色的金边,那双迷人的眸子此刻也有着一层光晕,如梦如幻,面前的男人宛如谪仙般的出尘飘逸,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那人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打量了一番我的装扮,“身材真好!”
这个赞美我乐得接受。再一次感谢我亲爱的娘亲。
孽龙甚贴心地准备了早餐,味道肯定是好的,具体就不多说了,这一餐我吃得甚满意。
晴湖晴湖。顾名思义,公园里面有一个叫做晴湖的湖泊。不过当地人喜欢叫晴海。原因无其他,只因为晴湖的波浪犹如海浪一般。碧浪连绵,绿柳清风。远处天边勾勒出一抹深青之色,仿佛是立于湖中央的巨兽。我也不禁心旷神怡。
然而玉锦璐的目光却是有些恍惚不定,似是怀念,又似是痛苦,目光直射仿佛看到时间之外。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下了一跳。时间之外是什么?玉锦璐收回他的目光,说:“一百万年前,我曾经来到过这里。”
我如遇到晴天霹雳一般,惊得跳了起来。
一……一……一百万年前?
按照人类的说法,那个时候他们还不能算作人,只能说人猿;按照神仙的说法,一百万年前正是史前大洪荒时代,远古种族之间征战不休。但是,孽龙竟说他在一百万年前来到过这里?这消息怎能不让我吃惊呢?“你确定?”
“我肯定。”孽龙点点头。他看着遥远的天际,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只看见孽龙的嘴角逐渐扩大。“明月如雪,暗随其影。明月犹醉,我如梦音。我欲对酒歌明月,奈何孤影难成双。我欲对酒起七弦,谁知瑶琴指尖伤。我欲对月弄霓裳,竹间萧萧不停落。夜犹寒,心如醉;心如醉,影随月来哀随我。步如履,身似云;身似云,天大地大任逍遥。梦里山河,功过对错。江湖风波,能耐我何?玉笛鸣,歌一首轻狂。七弦开,奏一曲尘嚣!”
由他唱来,竟然有一种欲击剑高歌的冲动。功过对错,爱恨纠葛,不如付之一笑,天大地大任我逍遥。如此豪气,当可说是直冲云霄!
我忍不住为他而鼓掌。
玉锦璐挑了挑好看的长眉,他勾起一个本天神万分熟悉的带有几分狂妄的笑容。如此看来,再配上他那张美得天理不容、毁天灭地的脸,当真是一条祸害人间的孽龙啊!本天神忍不住想,当初天族去围剿他,莫不是嫉妒人家跟他们一个种族却长得比他们漂亮?因容不下天地间有如此绝世的姿容,所以才去围剿他?
虽说他现在正是我熟悉的那条孽龙,而并非那个身份神秘的玉锦璐。但我很清楚,他的眼神依旧是属于玉锦璐的深情。灼热如火深情似水。在那双如此神秘深邃的黑眸的注视下,我竟然升起一股逃避之情。我不着痕迹地移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这一下,正看见他右手手腕上贴着的一块膏药。那个位置怕是谁都晓得伤口是什么?肯定是上次输血给我的时候,他在自己的腕上开了一个口子。想到他竟然为我这个女人毫不客气地放血,而且伤口竟然还在,我忍不住有些心疼。我握住他的手腕,看着他,轻轻地问道:“疼吗?”说完我顿感陌生。这般温柔的声音真的是出自本天神的口吗?我甩了甩头,算了先不去计较这么高深的问题。
“我皮厚,所以感觉不到。”他抽出手腕,略微活动了几下。
“为什么要输血给我?”
“雪倾婉是断定不会放血的;而打电话给你哥怕你坚持不到他赶来的时候,没办法,只有我大义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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