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我在心里暗骂道。
我手上拿着今天的报纸,一看,头条居然是《白衣女子夜晚独舞•;;;绝世美》这就是我昨天晚上干的事,居然被一个凡人给看到了。这张报纸使这样写的:
昨夜23时,一个身穿古代白色长裙的少女在大厦顶翩然起舞,身体犹如蝴蝶一般摇摇欲坠,因看不清少女的容貌,所以也给这个身穿古装的少女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据现场人员说,曾看到了少女迷糊不清的身影,默默地流下了鼻血,这位先生说:“他妈的,美到这种程度,这是人吗?”目前,我们仍不知道这位神秘少女的庐山真面目。根据身影判断,应该是正当妙龄。
我靠!老身早就过了妙龄的阶段,已经老态龙钟了,早就不是一个少女了。
“哟!这不是那位坚贞自傲的月涵小姐吗?听说3月14日那天和别的男人花前月下了呢!”我淡淡地瞟了一眼对我冷嘲热讽的江水韵,她打了一哆嗦,她身边的一个小太妹道:“是呀!月涵小姐的手段真是高明,我看到那个男子的唇型很好看,不晓得你尝之后的味道如何?”
要是在其他的地方,你辱骂天神、喊天神的名讳,可是要诛九族的。不过,不治治你们,免得连自己爹妈是谁都忘记了。
我反手扣住江水韵的手腕,从她的背上翻了过去,顺便咬了咬她的肩,邪笑着,无限的风流,我舔着她细致的下巴,咬开她的衣襟。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小美女,最好不要惹我。”她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之中,脸颊白里透红,红里夹青,全班同学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我们。
我突然嗅到魅惑之血的味道,这股灵力是……缪缕!她竟然有邪魔的血!
我放开江水韵,飞奔到操场,所有人都探出头来。我对他们施加了催眠,又布上了结界。
我靠!缪缕今日所穿,真他妈的高调!真他妈的**!一袭性感无比的火红削肩低胸晚礼服,尽情强调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并没有直接出现在我的面前,而是先驱动了诡雾,发动了水刃,这些水刃可不能小看啊!这可是带的有剧毒的,只要一接触到皮肤,就会中毒的。我用白绫卷起许多泥土,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但是,还是有漏土之水,我腰间的衣服被腐蚀掉了。“我靠!缪缕你给我出来!打就打呗!居然弄这么下三滥的招数!”
腰部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缠着,传来一阵刺痛。看了看,原来是带有倒刺的软鞭!鞭子一收,疼痛传遍了全身,瞬间的剧痛害得我几乎脱力,鲜血汩汩的往外流,那鞭子上还挂着我的几块肉。
我咬紧牙,忍着痛拿出一直放在腰间的白骨玉扇,手呈枷印,口中吃力得说:“化扇,为、为刃。”说完,白骨玉扇释放出万道银光,驱开了她的诡雾和水刃。白骨玉扇现在化成了一把利剑,剑柄上刻着奇异的花纹,让人莫名的觉得恐惧;剑刃上,散发着森森的寒气。
我手持长剑,脚下显示出了一个奇怪的方阵,我用长剑劈开了她的招数,她终于站在了我的面前。性感的红对战忧愁的白,这似乎是场很有意思的架。
她执着倒刺的软鞭,与我四目相对。如果说我的眼睛是难以捉摸,那么她便是不能直视。这个女人,太媚了!
我提剑向她攻去,而她直接利用邪魔之血注射到软鞭的倒刺上,邪魔之血同样是剧毒,那是让人丧心病狂的毒。那毒进入到我的身体里,竟将我的眼睛造成了暂时性的失明。我的两肋被她捅了几刀。我倒在了地上,呕出鲜血,模模糊糊地,看见缪缕。
此刻的我满是血污,衣衫不整,甚至可以看到血肉模糊的肌肤,好冷啊!透心的冷。她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月涵,我可以向你讨教一个问题吗?”我淡淡一笑,平静地说:“成王败寇,胜败乃兵家常事,你此刻不杀我,他日……他日可别后悔!”她妖艳一笑,招来了一个猥琐的男人,“不知把你弄成个残花败柳,淡琼他会不会还在意你。”
男人立刻会意,“小美人,让爷来帮你暖暖身子吧。”我破口大骂:“本天神比你年长多了。有种就来玷污我啊!看我不断了你的骨、扒皮抽筋,手足皆斩,魂魄打下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语中带着寒意。
“别怕,我也是个天神。”
我突然间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缪缕,没错,你也是个天神。不过……”她好奇地看着我。我咬破自己左手的食指,绯色的血液滴在图形的正中央。“血咒染媚琼,飘渺见红瞳。”我模糊不清的说着这句话。男人被我转移到了畜牲道。我的身体被无数的光笼罩着,明亮得叫人睁不开眼睛。
“吾身体里的堕落深渊天魔之血,将我吞噬吧!”
我对自己下了绝对的禁咒——血咒。那是六界最危险的禁咒术,血咒是由施咒人的鲜血所定。这门咒术唤醒了血液中沉睡的强大能量,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最大,代价是大量的鲜血。
“血咒?月涵,你疯了!”她有点语无伦次,或许,我是有点疯。不过,即便我堕落,我也要缪缕你给我陪葬。
光,渐渐散去。
她的眼中倒映着我的面容,红紫双瞳,象征着无底深渊的最高级魔物——天魔。
天神和天魔,是两个完全敌对的身份。可是我不同,我的父亲是九重天之外的天神,而我的母亲,则是来自最深之地的天魔。所以,我能容纳这两种完全不同的力量,这两种力量各占我身体血液的50%,只要我愿意,便可以开启。
我的哥哥是不能产生这种反应,因为他神的力量压过了魔。可我不是,我是神,也是魔。
“月涵,你疯了!你疯了!”她不信邪,“不对,就算你下了血咒,可我比你还多了二十万年的修为,即便你提高了,也没有用。”
我没有说话,慢慢地走到她的前面。“你想怎么样?我、我不怕你。你的仙气、你的仙气没有了?你是、你是来自、来自……”我邪邪一笑,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艳红的唇。“亲爱的你才对了,我来自于那个群神的噩梦。所以,你最好放聪明点。”
她在发颤,艰难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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