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之夜”的晚宴布置,像穿着服饰的要求,人数的限定,以及在宴会注意的事项等等。在夏尘勤勤恳恳的带领下,认真地进行筛选,斟酌,考虑,最后决定在安炜的欧式别墅中举行。
“夏尘姐,明天就是“蔷薇之夜”了,我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是吗?”夏尘好笑地望着程晓雨,“你不是也经常参加一些高级的宴会吗?”
“那怎么能和安炜少爷的宴会比,他一个人,就能抵十个人,不,一百个,反正无法形容的啦。”
“是吗?”夏尘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这段时间她简直忙得不可开交。
“易少爷会来吗?”
“不知道。”夏尘苦笑地摇了摇头。
“最近不怎么看到易少爷,都是你的那个司机来接你,你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什么事都没发生。”夏尘苦涩地说。她已经好几天没看到项易了,准确的说从“pio pub”回来,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她曾经试图去找项易,可每次要不是他太忙,她不忍打扰他;要不是在她找他之前他已经走了。
“这样啊。难道易少爷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喜欢的人。”夏尘惊愕地说。难道是邵晴姐?她也好久没看见邵晴姐,有时候路上偶尔碰到小宁,她询问过邵晴姐的情况,可小宁说他也好段时间没看见她了。
“对啊,看来都是夏尘姐不努力的关系,现在好了,易少爷被人抢走了吧。”程晓雨幸灾乐祸地说。
“咳,什么啊,我跟易只是普通朋友。”夏尘心虚的咳了两声。
“真的假的,我这么看都不像?”
“你怎么这么啰嗦,看来明天的宴会是不想去了,也好,那我只能把那张珍贵的入场卷让给别人了。”
“你……你……”程晓雨气的说不出话来,“我闭嘴就是了。”
告别了晓雨,坐在车上的夏尘开始发呆起来,是邵晴姐吗?是因为邵晴姐你才没有时间见我。夏尘用手撑住额头,她紧皱眉头,内心涌出一种说不出的失望和苦涩。
“我到底是怎么了?”她用力地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痛。”由于力道过重,她心痛的看着红肿的地方。
“小姐是不是又有什么心事吗?”司机李伯轻笑着问。
“没有啊。”夏尘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
“唉,最近小姐总是唉声叹气,有时候高兴,有时候又莫名的皱起眉头,有时候又自言自语起来,就像刚才一样。”
“怎么会呢?”夏尘僵硬地笑着,“李伯,你都把我说成像神经病一样,我只是最近太忙,情绪有点不稳而已。”
“是吗?”李辉担心地看了她一眼。
夏尘微微地打了个冷颤。
回到项宅已经是已经天黑了,餐桌上夏尘看了看她旁边的空位子,她像往常一样询问,而王管家像平时一样解释易很忙。她没有再问下去,只是简单的吃了两口就回房了。
躺在床上的夏尘目光呆滞的望着那幅《抱银貂的女子》的壁画。难道是我表现的太明显了吗?最近一到晚上,她就觉得空荡荡了,以前还可以跟易开开玩笑,撒撒娇,现在就连平常跟她关系好点的女佣也开始疏远她。在这个庞大的家里,除了寂寞和心痛,夏尘已经找不到其他感觉了。夏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将一只手放在额头上,又用力揉了揉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
另一侧
项易站在用水晶镶嵌的波斯透视窗前,阴暗的气息笼罩在他的周围,而这些气息无时不给让一种危险,难以靠近的感觉。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握在手中的耳坠,最后他打开了灰黑色的抽屉,将它放了进去。
“喂。”夏尘照常端起了王管家为她准备的早餐牛奶,困乏地说了一句。
“夏尘姐,你现在在哪里?”电话另一头的程晓雨震耳欲聋的喊叫声让夏尘皱起来眉头。这丫头,大清早就这么有活力。真是受不了。
“在家。”
“什么!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竟然还给我待在家里。”
“知道,我家的宝贝安迪今天生了三只颜色不同的狗,不过我是不会将它们送人的。”夏尘对天无力翻白眼,看来她以后又有的忙了。
“夏尘姐,你是装傻,还真脑子被卡住了,安炜少爷,今天可是安少的生日晚宴!”程晓雨激动地跳了起来。
“知道,今天天一亮校长就打电话过来,让我务必要办得完美。”
“校长!”
“嗯,害得我一大早就要接受他滔滔不绝的演讲,真是困死了。”
“我只能同情你,不过你也知道因为安少的缘故,最近有很多股东都纷纷向学校投资,好像我爸爸也参与了。”
“嗯,我听说过。”
“那晚上6点,我在安少家等你。”
“嗯,拜拜。”
“十六号我就来接你。”咚咚,夏尘的心一惊,她脑海突然浮现出这句话。虽然现在她无法分辨那是事实还是自己幻听,但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丝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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