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大院
“尘姐姐,你今天去我家睡好不好。”邵宁哀求的望着夏尘,语气中充满期待。
“可是,我怕易会不高兴。”夏尘为难地说。
“那是以前,现在我姐来了,我姐会照顾易的。”
“好像是的,邵晴姐人又漂亮,能力又强,而且心肠又好。”现在邵晴姐回来了,好像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待在他身边了,想到这,夏尘不免失望了起来,那那晚又算什么?
“对啊,姐姐一定会把项易哥照顾好的,你看姐姐的房间没有亮,应该和项易哥在一起吧。”邵宁决定进一步开导她。
最终,在邵宁一次次的哀求中,虽然夏尘还是很担心,但她终于同意留下来。再说即使现在回去了,自己也只能做个电灯泡吧。还不如给自己放一个自由的假。夏尘暗暗的想。
“好,等会我让张管家帮你打个电话,再帮你准备衣服,要不用我姐的吧,我们玩了一天,也累了……”邵宁高兴的将夏尘拉进了门。
项宅
“她回来了没?”项易手握着他刚刚打好的“土地分配计划书”,低声地问。
“刚刚宁少爷打电话来,说小姐要在那边过夜,您看……”
项易顿了顿笔,神情中吐露着不悦,:“备车。”他放下计划书,笔直向门外走去。
邵家大院
“小宁,原来你家也有那么多壁画啊,达芬奇,丁托列托,高更,列宾,米开朗基罗,这不是夏田园画家米勒,柯罗,竟然连20世纪几何抽象艺术大师蒙德里安也有……夏尘兴奋看着邵宁。
“原来尘姐姐也知道这些。”相对于夏尘,邵宁显得更加平静。只是他知道,有些东西知道的越多,付出的也越多。
“那是必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项家的家规,我从九岁开始就学这些了,不过还好我对每个领域都有兴趣。”夏尘一笑而过,她努力的掩饰着她透露出的悲伤,这些东西毕竟是她曾经的噩梦。
“这是什么画。”夏尘被一幅带有黑色色彩的壁画给吸引了。
画中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连在一起,一个人用牙齿狠狠的咬另一个人的后脑勺。
“这是“乌哥利诺伯爵与鲁吉埃里大主教”,是出自于意大利诗人但丁《神曲》地狱篇的最后一篇,乌哥利诺伯爵出身于比萨一个古老的贵族家庭,但在1284的meloria的战争中,被热那亚占领,意大利两个重要的海上共和国城市,但由于被自己所信任的鲁吉埃里大主教出卖,战败的乌哥利诺伯爵与他的两个儿子,两个孙子被困在鹰塔中,结果他们就活活饿死。”
“好可怜啊。”夏尘同情的说。
“但丁就把像复仇类型的人,将他们的身体紧紧的连在一起,让乌哥利诺伯爵在愤恨永远去嗜咬鲁吉埃里大主教的头颅,而他本身也永远活在痛苦中。”
“是吗?”夏尘沉默了起来。
看着沉默的夏尘,邵宁不安起来,他半开起起玩笑:“换个角度想,至少他们永远不会分开,其实我可以当鲁吉埃里大主教,夏尘姐就是永远咬我的乌哥利诺伯爵。”
“神经病。”夏尘白了邵宁一眼:“我看但丁是为那四个无辜的孩子报不平吧。”
“真聪明。”邵宁笑着说。
“哼,别小看我,至少我也在“项家”呆了十年,像这些欧洲的历史我也学过不少。”夏尘不满的说。
“也对啊,尘姐姐,你看前面还有很多。”
“别看画了,说说你吧。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企图,伯父怎么会放过你啊。”夏尘用胳膊推了推邵宁,好奇的问。
“真是什么事都忙不过尘姐姐。”邵宁无奈的抬起来头,灯光下更加突现他那英俊的轮廓,幽暗深邃的眸子,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
“那是,我可是你的尘姐姐,就你那点心思,我一看就知道了。”
“要不我明天再告诉你,现在很晚了。”
“不要,我就要现在听,你想害我失眠啊。”夏尘不满的撅起了嘴。
“那好吧,其实,其实是我家出了一些事。”
“出事?出来什么事?”
“是关于对“盛兴”收购。”
““盛兴”,那个最大的电器集团吗?”
“嗯,因为项易哥他……”
“少爷,项少爷来找夏小姐了。”张管家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打断了邵宁的谈话。
“什么!易来了。”夏尘站了起来,慌张的说:“小宁,你有打电话给易吗?”
“张管家?”
“是的,少爷,当时是王管家接的。”
有没有搞错,易竟然跑到这,他不是跟邵晴姐在一起的吗?还是他今天又吃错了什么药了。难不成是找邵晴姐的,那他找我干什么……夏尘闷闷不乐的想。
“少爷,我看先让夏小姐下去再说吧。”
“看来也只能这样。”
夏尘看了看张管家,又看了看小宁,她无力地向楼下走去。
“少爷,小姐她来了。”夏尘看了看王管家那张充担忧的脸,又看了看项易那张铁青的脸。事到如今,为求自保,她也只能厚着脸皮演下去了,“hi,易,你怎么来了,我有让张管家跟你说我今晚留在这啊。”夏尘不安的一步一步走向项易,“其实你不用担心,小宁对我很好,我没有什么不适应。”夏尘走到了项易的面前,笑着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只是,下一秒她就被项易勾在怀里,由于突然失去重心,夏尘只能抓着他。而这一幕对邵宁却是相当的刺眼。他敏锐的目光直盯盯着项易。
“尘尘,看来你又任性起来了。”项易的目光变得深邃犀利,他半笑地说。
夏尘瞳孔紧紧地收缩起来,她警觉的看着他,两个相距不到两厘米,又是这种感觉,虽然夏尘警告自己不要放花痴,但没想到近距离的易竟然那么好看,就像那晚一样。真是可恶。她皱起眉头,狠狠地瞪着他。
项易愣着看着夏尘,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他加重了手在夏尘腰中的力度。又对邵宁友好地笑了笑:“邵宁,夏尘我就带走了,之前忘了跟你说今早爷爷打电话过来说他一个月后回来,只是当时你们走的太快,还没来得及说。”他特地加重了“走”,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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