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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是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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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风絮3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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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安终是可以说话的时候,温侯婉转的告诉培安,他已经知道培安是个女孩子的事实,培安自己没觉得什么,温侯倒是每次见了培安都略显神情不自在。

    苏怀婴还是经常到侯府来看望培安,一次比一次表现的亲密,温侯似乎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每次苏怀婴走了以后,温侯都会好心提醒道:“虽然苏二公子并不知晓你是女儿身,但是毕竟男女有别,他这样与你亲密,总归是不好的。”

    培安很是为难的看着温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救过二公子一次,二公子喜欢与我亲近,在他眼中我是个男儿,故而没有那么多忌讳,我若是表现的太过别扭,难免不会惹人怀疑。”

    温侯叹了一口气,同情的看着培安:“当初为何要女扮男装来继承家业?”

    培安也是叹了一口气:“因为父亲说只有我才可以。”培安的回答很是含糊,温侯也不再深究,晨贤王不知是否有意,这几日培安虽然身体已经是好了许多,晨贤王也不见派人来接培安回府,温侯呆在府中的时间不多,培安因为伤病,难得空闲下来,却是倍感无聊。

    培安在丫鬟的搀扶下到花园散步,谢娘那一刀可谓是当真凶险,至今伤口处任然是隐隐作痛,按太医的说法也是因为受伤后在水中浸泡时间过长,落下了病根。培安静坐在花园里的石桌旁,这一方环境幽雅,培安不觉心旷神怡,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闭了眼,哼唱起昆曲小调来,婉转迂回的调子,唱的是咏秋调:“芙蓉照水菊花香,满城秋色,黄叶翩飞金风荡,两三桂花香。”

    猛然听见身后传来不高不低一声叹息,培安急忙站起身来,回头一看,温侯负手而立,似乎是已经站了一会了。培安行了礼,温侯只是说道:“曲是好曲,本应是让听者心情愉悦的,可是到了你这就多了哀伤。”

    培安低眉顺眼:“恐污侯爷贵耳,还请侯爷恕罪。”温侯挑了挑眉,“还是这般一板一眼,倒不如没法说话的时候。”

    培安微微低着头,神态谦恭,面容沉静。温侯摇了摇头,转身缓缓离去。

    苏怀婴再次前来的时候,温侯不在,四下无人,培安也就板着脸,冷言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怀婴四下看了看:“这可是侯府,你不怕隔墙有耳?”

    培安冷哼一声:“他们现在要博取我的信任,所以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苏怀婴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看来,你对他们很了解。”

    培安脸色微微一变,苏怀婴看见培安神情略显痛苦,伸手不自觉的扶了一下左肩处,料想是伤口还在痛,因而语气缓和下来:“你、、、、、、没事吧?”

    培安冷笑道:“不劳二公子费心,在下好得很。”苏怀婴微微皱眉,培安依然是没有半点软下来的趋势。苏怀婴不得不惆怅的说道,“你我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却像是仇人一般,每次见我,你都一副想要除之而后快的神情。”

    :“二公子想必是知道我所想所为的吧,咱们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吧。”培安挑眉,语气森冷,苏怀婴略略抬眼看了一眼培安,神情也凝重起来,“这么快就玩不下去了?”

    :“二公子对我已经起了杀心,我又何必再自欺欺人。”培安的手放在桌上的微微用力握紧,隐忍着怒意,苏怀婴眼观鼻鼻观心,倒是显得很平静,

    :“二公子从一开始就不信任我,之所以向我表明身份,不过是为了将我拉下水,趁机利用,因为我身份尴尬,所以二公子倒是很有把握,我不敢轻易向晨贤王等人揭发你。之后便是故意让我接近神机营赵石,将晨贤王等人的目光集中到赵石同我身上,一来可以除去赵石,二来是可以让我露出马脚,晨贤王等人会误以为我企图勾结赵石。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但是你没想到的是慕容家会被牵连进去,那是我故意做出来的陷进,故意提示温侯护龙的真实秘密,让他再继续追查的过程中逐渐将你牵扯进来,于是你不能再隐忍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利用慕容七对我的仇恨,将谢娘推荐给他,又将谢娘刺杀我的理由推到前太子李念身上,此事便可以与你毫无关系,至于在水中,你奋力前来救我,不过是为了迷惑众人,以为你我感情深厚,我说的对吗?”培安声色平静,缓缓的叙述着这些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苏怀婴安静的听着,仿佛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最后培安说完以后,苏怀婴点了点头,笑容明媚单纯,“你很聪明,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你很聪明,但是你错了一点。”

    培安不动声色,端了茶水慢慢喝了一口:“哪一点?”

    :“你说我要毒杀你,试问如果真是那样,我大可在救你的时候给你下毒,你现在还会活着吗?”苏怀婴轻声笑问,培安微微皱眉,重重的放下茶杯,“那样做的话,肯定会被人发现,二公子是聪明之人,早就给培安下了慢性毒药,不会一时毙命,却也终究是逃不过一死!”、

    :“可笑,若当时要给你下毒定会下见血封喉之类的毒药,才可以避免你以后将我供出,慢性毒药?哼,不是我的作风。”苏怀婴也是几分气恼,语气不自觉的提高了,培安见他如此神情,也有些不确信起来,“当真不是你?”

    苏怀婴听他有此一问,蹙眉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中毒了!”培安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是断念。”

    苏怀婴听闻后猛地一惊:“断念?!那岂不是、、、、、、”

    :“断念之毒,夺人五觉,先是视觉,后而是嗅觉、味觉、听觉,最后全身麻痹,也就是毒发身亡之时。”培安声音沉缓,苏怀婴看了看培安只觉得他毫无表情的面容下,隐藏的是怎样的恐惧与无奈,对于培安这样小心谨慎,步履维艰的人来说,任何的缺陷都足以致命。

    :“我会想办法的。”良久之后,苏怀婴才闷声说道。

    :“若是有办法,我又岂会不知道。”培安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苏怀婴也泄气了,断念的确是没有解药的,苏怀婴垂着眉眼,也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你还有多长时间?”

    :“早在一个月前,就发现我总是不正常的流鼻血,应该是中毒的前兆,失去视觉不过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之后每隔六个月、一年、两年、四年,逐渐失去其他感官。”

    苏怀婴觉得再问下去也是一种残忍,禁了口,良久后才轻声道:“你要相信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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