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前面就是苏府了!”景阳说道,停了马车。培安掀开车帘下了马车,走至苏府门口,管家迎了上来:“阁主,快里面请!”
:“有劳管家了!”
:“阁主客气了,二公子恭候多时了!”管家一边侧身带路,一边笑吟吟的说着。进入大堂,里面已是热闹满堂,苏怀婴眼尖看到培安迎了出来,“阁主!您终于来了!”
苏怀婴过来后,一干人的视线跟着过来,培安微微颔首,苏大公子站出来拱手道,“阁主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望海涵。”
:“大公子客气了!”培安也拱手回礼。大公子视线在苏怀婴与培安之间来来回回,培安有意拉开与苏怀婴的距离,但是苏怀婴却是粘的紧。苏家一众老人看的也是彼此交换眼神,心照不宣。
:“二公子,还是准备行礼吧!”培安眼神示意着苏怀婴,苏怀婴看了看一干苏家老人,眼神黯了黯,走至大堂中间。如今人尽皆知培安与宫漾关系密切,而苏家向来与潮帮亲厚,苏怀婴亲近培安务必会让苏家人反感,更何况孟五爷还特意示意过培安最近可能会对苏家下手。
苏大公子站在培安身边,一干喧嚣中,苏大公子说道:“阁主与二弟关系当真是好。”
:“有过几次机缘而已。”培安打着太极,苏大公子又说道,“听闻木府最近似乎有意接下江南一带的丝绸生意。”
:“木三少有意向江南扩展。”培安算是承认,苏大公子微微一笑,“看来阁主对木三少很是有信心。”
:“三少见识高远,有生意上的天赋。不只是在下,繁洛许多老一辈商人都对三少赞不绝口!”培安随着众人鼓掌,苏怀婴已经从家长长辈那里接过苏府的传家信物玉章。
:“江南一带最近似乎灾情严重,三少此举会不会、、、、、、?”大公子欲言又止。
:“这个就不老大公子操心了!”培安冷哼一声,“今年虽贫,明年不一定依旧如此。三少此举是长远之计!”
:“是吗?”大公子疑惑的看了看培安,待到二公子一切礼成之后,众人齐声祝贺着。培安此时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在场各位且留步!在下有话要说。”
:“阁主,你有话直说吧。”苏怀婴走出来说着,培安看了看众人说道,“今日趁着各位都在,在下便明说了,江南一带旱情严重,灾情蔓延,各位想必都已经知道了吧!”
宫漾看着培安,孟五爷低声对着宫漾说道:“宫少主准备了多少粮食啊?”
:“如今许多灾民已经聚集到繁洛周边,生活艰辛。俗语有云‘达则兼济天下’,在场各位都是富甲一方的人,更是应该乐善好施。”培安话未说完,有人出声道,“阁主不会是想让我们养他们一辈子吧?如今战火刚停,我们的生意也是刚刚起步,哪有能力养那么多人一辈子啊!”
:“刘大官人说得有理,在下去看过那些灾民,其中不乏身强力壮的人,在下与他们几番交流,他们愿意免费为各位搭建仓库,或是劳作一个月,只要各位愿意给他们提供够吃的粮食以及各位家中有余的衣物,让他们能够生存下去便是!”培安看向那说话之人,声音里有着几分斥责,又带着几分诱惑。
:“阁主说话算话?”宫漾率先开口,培安点头,“我已经与他们定下协议,各位难道信不过在下吗?试问各位,难道不缺人手吗?如今也是看在各位也有难处,在下才想出这么个两全的法子,各位实在不愿意,在下也不强求!”
:“三少手上不是有一批瓷器的活吗?听说三少真缺人手?”宫漾笑看着木三少,木三少点头,“的确,在下要赶制一批瓷器,现在人手确实不够。阁主不介意的话,在下想向阁主要些人手。”
:“三少爽快!在下自然是愿意的!”培安点头,又看了一眼在场其他人,陆陆续续的便有人也跟着要人手。培安让苏怀婴拿了笔墨一一记了下来。苏怀婴送培安出门的时候,连连说道,“阁主此举真是两全其美!”
培安告辞了后,坐上马车却意外地看见宫漾坐在里面。
:“宫少主有什么事吗?”培安微微皱眉,宫漾怀里搂这一个美姬,依然是落雪。宫漾伸手在落雪的脸上刮了一下,“怕阁主思念落雪,所以带她来见见阁主。”
:“宫少主一番好意,在下心领了。“培安平平的说着,宫漾泄了气,“阁主真是无趣。你今日跟大公子在那边说什么?”
:“说了些三少的事。”培安闭了眼,小憩着。
:“木三少?莫不是来试探你的吧。”宫漾笑着说道,“怎么?你又把人家给误导了?”
:“没有,实话实说罢了!”培安一动不动,宫漾微微皱眉,“阁主,我真是被你搞晕了。”
:“先不要说我了,宫少主不是早就说要拿出行动来了吗?”培安忽的睁开眼睛看着宫漾,宫漾邪邪的笑着,“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马车却在此时猛地停下了,培安措手不及向前倒去,宫漾手上急忙拉了一把,偏偏他怀中又有一个美人,培安被他一拉直接向落雪靠过去。
宫漾瞪着眼看着培安,培安的唇直接对上落雪的。
培安头脑一片空白,落雪也没什么动静。
培安猛的清醒过来,赶紧跳开,掀开车帘,“景阳!你在做什么?!”
:“少爷,前面有车挡道!”景阳指着前方大街上静静听着的马车说道。培安目光落在那车上,迟疑了一下,忽然瞳孔放大。宫漾也走了出来,声音慵懒:“怎么了?”
对面的马车车帘慢慢掀开,里面走出来一人,身材挺拔,气质沉稳。黑眸幽深不可探,遥遥相望见,三人无语。
:“孟二爷。”许久后,培安低声喊道。宫漾脸上一贯的轻松懒散消失不见,只剩下戒备与杀意。
孟二爷点了点头,对着车夫说了什么,车夫驾着马车让开道。景阳也一扬鞭,马车行驶起来。辆车交错间,培安与孟二爷双眸对视,几人目光对视着,暗流涌动。
:“二爷回来了。”培安坐回马车后,几分不安地重复说着。宫漾回复一贯的模样,不耐的捂着耳朵,“阁主,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您就那样怕二爷啊!”
:“这次的计划、、、、、、”培安双拳握紧,揪着衣衫,“这次的计划,漏洞百出,二爷一定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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