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片、铁丝等小规模杀伤性武器。当时黄子轩看到这些情节的时候还在不屑,对这些描述嗤之以鼻。总是认为监狱这鸟地方,恨不得连内裤都不让人穿,除了让你有件衣服遮体,有个地方睡觉,到处都是砌的死死的,藏都没地方藏。拍的太不真实,不符合实际。
其实黄子轩当时也没有真正的去监狱里实习过。不过这次,终于见识到了。原来人家没错。
到处都是暗藏玄机,到处都有窟窿,有墙洞。铺盖下、角落里,最离谱的当属那个将牙刷磨尖了,藏在粪池边缘的下面,长久的经过五谷轮回的洗礼,这一拿出来,便加快了整个房间里的空气质量向重口味发展。
犯人们决定大开杀戒了,就是把这个小子弄死,干部们也不能说什么。谁让这小子先把癞子王给弄得不死不活的哪。我们制服犯罪是有功的。
所有人将利器拿了出来,掂在手上,狞笑着杀气腾腾。
黄子轩舔舔嘴角,有种暴力的因子充斥在全身。这么久了,终于又可以大展拳脚一回了。今天在公安局忍气吞声的挨了一顿揍,到现在这肩膀上还隐隐发疼,正想着找个人出出邪火哪,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不把你们这帮人渣打出屎尿来,老子不姓黄。
“冲啊!打死这个小*逼养的!给老大报仇。打死了不用负责的。”
“打啊!”
“啊——,我的胳膊断啦啊!”
“哎呦,你拿你***牙刷戳我的肚皮干嘛?”
“嫩奶奶!那好你的废铁片子,划了我脸了。”
“俺的脚儿!”
……
重犯室里的鬼哭狼嚎一直到了下半夜的一两点才消停下去。起先是一片狼嚎惨叫,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便停歇了。然后,便是半小时一次的间歇性的发作。整个半夜,都没让人消停过。一阵阵凄厉之极的惨叫通过那一扇扇钢筋铁门传到每一个牢房内,一直传到正在值夜班的警察耳朵里。
整个看守所里,今夜无人睡眠。总是不时有一声声的让新来犯人们感受到切肤之痛的惨叫,勾人回忆的想起刚进来时候的惨状。
这个癞子王,太心黑了!对待新人一点都不手软哪!
而这不平静的夜晚,重犯室里的那一阵阵震四野的鬼哭狼嚎,倒是让一些老油子们心生痒痒,虽然不知道咋回事而,但是跟着幸灾乐祸就行了,指定是又有新人来了。癞子王那家伙又动手了。呵呵!
而这一声声一阵阵传到那几个正在值夜班无聊到打麻将的警察耳朵里的时候,他们倒是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已经习惯了。第二天领人就行了。继续玩。
“六万!刘刀那小子也该出去了吧?完成这趟买卖,刘成也跟人家搭上了关系,想必离出去不远了。不过,这都半夜了,还不消停,万一人死了,可就不好交差了啊!”凌晨一点,重犯室的操练还在继续。那个负责接受黄子轩来看守所的看似脸有正义的警察有些担心道。
“糊了!哈哈。你管那干嘛?反正弄死了也是他刘成担着,管我们什么事儿?顶多就是挨着处分,算个啥,就我们这鸟地方,一年挨上几次处分也没人看我们几眼,还是实实在在拿到手里的钱是真的。你有良心,别人会领情吗?难道会因为你有良心就把你连升三级调出去?”
那个一脸拽的警察一边收拾着桌上的零钱,一边满不在意的左右看上两眼。话说出来之后,左右几人再不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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