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兰本就没想到farrow会伸手抱她,听到别人的声音,便反射性的将自己从farrow身边推开,谁知下一刻却迎上了孔凡清深蓝色的眸子,顿时浑身一僵。
farrow没认出这个声音,一转身才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就是那天在澜歌会场带走林若兰的那个男子。顿时碧绿色的眸子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两人相对而立,孔凡清等着他让步,farrow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犀利的眸光,恍如利剑,直直朝孔凡清冷冷射过去。
“第二次见面了,孔先生,幸会!”farrow在笑,但那眼底眸光中却丝毫不见笑意。
“不好意思,可以让一下了吗?”孔凡清清冷的眸光扫过,淡淡开口,声音虽轻却仿佛有着千钧之势朝他迎面压来。
上次在会场farrow就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敌意,但他没想到,他会将敌意表现的如此明显。
在来此之前,他早就对林若兰做了一定调查,自然对孔凡清也有一定的了解,据说他和林资业的关系不浅,但他却不知道,他们居然住在同一栋楼里,想到刚刚林若兰那句什么玫瑰,farrow眸光微闪,似是想到了什么,眸光轻移,对着林若兰勾唇浅笑:“林小姐,这个星期每天一份的一百零一朵白玫瑰,你还喜欢吗?”
林若兰刚刚听到白玫瑰三个字的时候,本就有些疑惑,再听到farrow这句话,脑海里不由得有什么破茧而出,想起张亚若这几日拿到公司的白玫瑰,不由得对孔凡清怒目相视。
“我……”林若兰看向孔凡清,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慌张和愧疚,然而,事实证明,眼前这个男人果然很有泰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的功力。看着他风轻云淡的表情,林若兰纵然生气,但仍不得不勾唇浅笑,做出一副高兴的模样。
“当、然、很、喜、欢。”
虽说她并没有收到花,但基于她前世对farrow的了解,她非常清楚自己如果照实说出来接下来的场面会发展到如何,毕竟,东方女王谋杀案,她还有许多地方需要farrow,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似是没料到林若兰会如此说,孔凡清清清淡淡的眸光状似无意的扫过她所在的地方,四目相对的瞬间,林若兰竟好似看到他那深蓝色的眸底闪了闪,然后飞快的转过头去。
而他接下来的话,却再次将林若兰惊呆了。
“当然,台湾进口的尤美白玫瑰,很衬林小姐。”孔凡清风轻云淡的说着,竟然连花的品种和名称都说了出来。
没有人比farrow更清楚自己挑的是什么花,但听到孔凡清如此清楚明了的说出来,知道他是存心挑衅,脑海里闪过调查中孔凡清即将结婚的消息,不悦的同时也不由的有些疑惑,但纵然如此,他的嘴角还是挂着笑:“冒昧的问一下,孔先生住几楼?”
farrow就是如此,不论多么生气,嘴角永远都是挂着笑,仿佛狡猾的笑面狐狸,锋利的刀刃永远藏在那张惑人的笑颜之下。
“不巧,我刚好是这位林小姐的敦亲睦邻。”孔凡清淡淡开口。
敦亲睦邻?林若兰怀疑的挑眉。
“哦,是吗?”闻此,farrow忽然勾唇一笑,“不知孔先生的住房有没有出售的打算?当然,多少价钱我都可以接受。”
“多少钱都可以?”听到farrow的话,孔凡清冰冷的双眸忽然泛起一股火光,嘴角却浅浅勾起,林若兰鲜少看到孔凡清笑的模样,而此时此刻,夕阳西下,余晖暖暖的颜色铺洒了他们一身,映着孔凡清雕琢般完美的侧脸,越发的蛊惑人心。
林若兰看着此情此景,不由得暗暗感叹,说实在的,孔凡清的外表真的很出色,能站在farrow面前不被忽略甚至比farrow还夺人眼球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如果他的性格没那么恶劣,她会更欣赏他。
听到孔凡清的话,farrow还以为他有卖的意思,眸光闪了闪,继续道:“当然,不论是市价的两倍还是三倍……”
“虽然很有诱惑力。”孔凡清冷冷打断他,好看的嘴角笑意不减,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流淌,“不过,不好意思,我不缺钱,也没有卖的打算。”
听到孔凡清的话farrow非但不气,嘴角的笑意反倒更深,有些试探的开口。“听说孔先生马上就要结婚了,这个房子也很快就会闲置了吧。那何苦还留着?”
“也许我想金屋藏娇也说不定呢?”孔凡清自是知道farrow此话中的试探之意,便是顺着他的意思,笑道。
如果说一开始farrow对孔凡清的态度还有些怀疑,那在听到他的回答后便愈加确定,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在跟他作对,现在亦然。这是他第一次来中国,这个男人也分明是第一次见,他有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他吗?
就在farrow疑惑的时候,忽然,电话在口袋里震起来,瞄了眼电话上的号码,farrow眸光微敛,道了句抱歉,便转身走远了些。
farrow一走开,林若兰便看向孔凡清,讽刺的挑挑眉:“没想到孔局长也有拿别人东西的癖好。”
谁知,孔凡清听到她这句话,精致的脸上已然没了笑意,挑眉道:“如果不是林小姐神出鬼没,我又怎么会有‘拿’你东西的机会?”
“什么意思?”林若兰有些疑惑,看向孔凡清,却见他此时眸光清冷,淡淡的看着远方,对他的疑问丝毫没有解答的意思。
林若兰有些气闷,想着分明被人代收了花的人是我,怎么他看上去比自己还理直气壮!
farrow刚接完电话回来,便看到林若兰的脸上红红的,似有几分生气的模样,皱眉的表情也跟记忆中的她如此相似。心中一动,他不由自主的便走上前去,比孔凡清还离她近了一步,见她没有躲开,笑容便更深了几分:“若兰,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听到farrow温柔的声音,林若兰心底有几分抵触,但还是勾起一抹笑,故作羞涩的回道:“当然。”
“如果可以的话,在中国的这段时间,我想约你。把你的电话告诉我,可以吗?”farrow表现的极绅士,翠绿色的眸光柔柔的落在林若兰的脸上。
林若兰没有拒绝,眸光潋滟,嘴角微扬,笑的自信而美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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