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各位道歉,昨天将另一本书的章节发到这边的公众章节了,十分抱歉出现那样的错误操作,呵呵,现在已经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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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天牢里一阵躁动过后,又恢复了平静。裕如隔着一条不宽的走廊对张夔喊话,“老爷,发生什么事了?殊儿没事吧?”
“叫什么叫,都给我闭嘴。”一个狱卒拿着鞭子朝裕如那边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将手里的鞭子扬了扬,好像再说,再叫就要挨打了。
裕如和几个女眷顿时安静下来,带那狱卒走远,她才小声的和张夔说话,“老爷,你说话啊。”
不安焦急让她如坐针毡,她不知道谁给儿子送来了什么,但是看到儿子那落寞的神情,她还是感到不安,现在张彦殊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她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这让她的不安加剧。
张夔哪里知道是什么人送来什么东西,他只看到儿子递了两包糕点给他,自己却拿了一块手帕躲到角落去了。他不耐烦地对裕如说道,“别急,我问问他。”
他走到张彦殊的身边看到他正闭着眼睛,将身子靠在冰冷地墙上,他上前拉了拉张彦殊道,“儿子,是什么人送来的东西啊?这…这又是什么?”他看着张彦殊紧握在手中的,用手帕包住的房契好奇地问道。
张彦殊睁开眼睛,眼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他声音略带激动地说道,“爹,我问你。若是嘉亲王坐了帝上,你打算把紫洛送给他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怪爹?”张夔被张彦殊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感到生气,他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那日他从嘉亲王府回去的时候的确有提到要将紫洛送到王府的事,可是紫洛不是跑了吗?这件事情也没有发生,他不明白儿子为何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那个只顾自己逃跑的女人。
“爹。我在问你呢?”张彦殊红着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张夔,仿佛想要把他吃掉一样。他的手在颤抖着,那方白如雪的手帕还带着紫洛身上的香气,淡淡地却又让感觉如此温馨。正是这香气让张彦殊勾起了对她无限的思念。
张夔的胡子不住的颤抖着。想不到现在连他的儿子都来质问他,他一把将张彦殊手中的手帕连同房契一起夺了过去,他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想看看是什么人送来了什么东西,让他的儿子这样对他。
看到房契的那一刹那,他先是一愣。接着低头看到了那方雪白手帕上的红梅,他的嘴唇颤抖的更厉害了,胡子也不住的抖动着。
“这…这是她派人送来的?”张夔此时已经认出手帕的主人,紫洛用的绣有红梅的手帕。他久经官场,很多事情敏感的很,当他意识到是紫洛派人送来的时候,他的心竟然被莫名的震撼了一下。
因为以他的经验以他的阅历来判断。在这样的地方关押等同是跟死神签下了契约,早晚都要命归黄泉。但是现在不同。这送东西来的人,或许就是可以保全他们张家一点血脉的人。能够送东西进这里的人就一定是想救他们的人,或许紫洛想救的只有一个人,可是对于他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只要张彦殊能够出去,他死不足惜,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的心里也一直觉得亏欠了儿子的。如果这真是个机会的话,那未尝不是件好事。
“是,是她,您不是还要将她…将她…”张彦殊始终说不出口那“送人”那两个字,对他来说,虽然紫洛并不知道那件事,可是这件事在他的心上始终是个过不了的结。
“别说了。”张夔叹息着坐在了张彦殊身边,裕如在那边发现就连张夔的影子也看不到了,她开始着急起来,“老爷,你们没事吧。”
张夔生怕惹出什么不必要的事端来,到时候狱卒若是来了,有些事情说不清,再把这唯一的一条生路给断了就麻烦了,他不耐烦地对裕如说道,“别嚷嚷了,死不了。你就放心吧,我有话对殊儿说,你就老实待着别插嘴了。”
裕如被他这么一说,委屈地跪在稻草堆里抽泣了起来。
张夔也不安慰她,现在他要想问问儿子,这个房契是怎么回事,要弄清楚是不是紫洛想要救他出去的意思。
“你和她还有联系?这房契是怎么回事?说不定她能救你出去。”
“救我?”张彦殊冷眼看着张夔,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现在才看清楚他的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前不久还把紫洛当成垫脚石,现在落难了又想起依靠人家的力量来了。亏他以前还是当朝的丞相,到这个时候竟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是啊,你看,她为什么托人送东西进来,还送这房契给你。她这不是给你在外面买了宅子告诉你,会救你出去的意思吗?否则要这么大的庄园有什么用?她既然把房契送到这里来了,意思就是告诉你,你能出去。”张夔按照他的推断,他觉得紫洛一定是这个意思,他没想到他的儿子还真没看错那女子。虽然当时自己不怎么同意,但是毕竟为了儿子也让他娶了她,看来真是没有做错。
张彦殊冷笑了一下,一把将手帕夺了回来,现在只有这还带着紫洛体香的手帕对他来说才是真实的,什么房契那都是安慰人的,“这庄园本来就是我的,她这样做只不过是觉得我喜爱那宅子,希望我死的不遗憾,她就将它买下来了。”
张彦殊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没有张夔那样的侥幸心理,送张房契来并不能代表什么,要非要说上有什么关系,那也许就是因为紫洛知道他对那庄园的喜爱,才买下来的或许是做为给他陪葬的礼物。
“你说什么?这庄园本来就是你的?”
张夔惊讶地说。他从来都不知道张彦殊有这么一处庄园,刚才那种后继有望的喜悦一下子熄灭了。
“是啊,只是我从来就没有告诉过你,那里只是我平日里去小住一段的居所。我和紫洛就是在那里成的亲,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情我也可以告诉你了。”
张彦殊想到自己的亲爹想将紫洛做为他升官发财的棋子的时候。就觉得心里窝着一股火。不过现在他终于找到了报复的出口。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死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什么事?你说。”张夔不知道他现在还有什么事是瞒着他的,他向来以为自己掌握了朝中所有的事,掌握了儿子所有的动向,却也没想到。儿子竟然瞒着他在外面有一处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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