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知道她自己是淮南王后,她其实就想将成成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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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了大半天,后来却是忍住了。
首先,她不记得原主的功夫;其次,她想等满六个月以后,看他是真会说到做到,还是敷衍她。成成心里的那个人,虽然没有多问,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虽然他说过会好好过日子。与莫歆之间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他都能莫名其妙的背叛,更别说成成心里曾有个人。她害怕万一……
想到这里,繁星心里不由有些嘲讽起自己。虽然自己的经历与别人不同,可其实她与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对于感情一样的敏感脆弱。
“想什么?”谭思成察觉到繁星气息似乎有点沉寂,不同于平日里安静时的样子,就关心的问。
“我想你。成成,我给你按摩吧!”繁星笑着靠到谭思成怀里,手从他衣摆下探进去抚摸。腹肌啊,这身材,啧!
谭思成脸上微微泛过粉色,嗔瞪了繁星一眼,近在眼前的妻主容颜如花,连他这个男子都有些自愧不如,披散着头发就更是惊人的美,勾人极了,有好些次,他都差点……
知道繁星在床上说的“按摩”不同于平日里的按摩,谭思成脸上的晕红明显了起来,却也不反对,任她的手乱摸。
繁星最气他这样明明愿意却正经的样子,被子里手指挑起他的裤腰就探了进去。对于在床上假装正经的男人,你就要来直接的!
她手下不停,半伏在谭思成身上,亲吻他的唇,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谭思成也不像以前那样被动,张嘴回应。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气息逐渐紊乱,繁星给两人换气的时候,抵着谭思成的额头喘息:“成成,你就不能……主动点?”这让她总觉得,她色的不行,逼迫他似的。不过话说回来,他实在长了一副能扰动人心弦的脸,也怪不得她了。
身前压着柔软一起一伏,合着自己起伏的胸脯,轻击相离,惹得谭思成心痒难耐,只觉全身又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手脚四肢都发起了热来,像是中了软骨散一样提不起劲来。
心跳的有些快,听出了她话里的不满,他咽了口口水,手忍不住也探到了繁星的衣服里,却是喘着道:“我只是……害怕……”
繁星闷哼了一声,舒服的轻吟着。
这里的女人身体与前世真是不一样,她很容易就冲动,只是一个抚摸,就能让她身体沸腾起来。
早上的时候,她在那厢房里开口说过话,因为有师兄,她并不怕那香有毒。可是那一开口,也闻进去一些,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才好了些,不像从房里出来时心思不定,有些浮躁。可是过了这一事,她便一整天在想着成成,越想就越是想他,所以今天才动了心思,不想忍了!
现下情动,更是忍不了了!
去她的六个月,她不要忍了!
“骗我……我们都这样……‘熟’了。”刚成亲时他是有些害怕的,可这都成亲三个月了吧?她怎么没觉得他害怕她的触碰?
“不是。”谭思成只觉嘴里发干,繁星手下一捏,他哼了一声,喘息道,“我是怕……怕我忍不住!”呼呼,她今天怎么,感觉着不点不大对?
这是说,他也是想的了?
“成成……”繁星忘情的唤了一声,声音都有些哑了,拉开谭思成的里衣,密密麻麻的吻一路从脖颈来到胸前……
她今日里问过青衣,她练的是《元水功》,是不是应该找一个练《初炎法》的人来行功,才能保住力。
青衣说:“找得到最好,找不到也没关系,蚁人门的医术无双,不像其它人毫无办法,可以用药物辅助,只是效果差一点而已。”
“那如果找到了一个练《元水功》的男子,应该怎么行功?”她这样问青衣。
青衣明显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话也多了些:“一般是没有男子练《初炎法》的,主子应该找不到这种人,真要找到了,就没有必要行功,因为效果也只比用药好一点而已,如果年龄不大,最好的办法是……只需……行房事即可。”
青衣说行房事,这原主可能也知道,她直觉他说的是对的。
“可是我忘记以前的武功了,怎么办?”
“这个没有关系,练《元水功》与《初炎法》的人体质都与别人不同,行房的时候,不用行功的。”
繁星的吻来的又急又猛,谭思成有些招架不住,轻吟一声,呼吸急促的抱着她:“好了,够了,星星……别……”再这样下去,可别犯了错,都已经忍了三个月了,不然作了白功了。
“成成,这都快三个月了,皇上也没见死,朝廷的事一直僵着,再等三个月事情不结束,你到时候又想要拖下去了。皇上又一两年都死不了,你难道要我要等一两年不成?”繁星不依,嘴下轻咬慢啃,舌尖尽力的挑逗。
“星星!”谭思成慢繁星乱来,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低头看着她,只见铺散的墨发衬的她的肤色更是白净,她面容泛着春色,皮眸光因**亮的刺人眼目,红润的双唇微张,因喘息一开一合,身前的里衣已经散开,从来没有觉得女人的锁骨也可以这样好看,更是隐约可见身前的高山……
谭思成只觉心里一阵急跳,口干舌燥,繁星此时的样子别样的勾人,他暗咒一声,低头就吻上了那张唇。谁说男色惑人来着?女色美到极致比男色更致命!
繁星双腿缠着谭思成,双手抱着他的头激烈的回应。能让成成失控,真是不容易啊!
一个湿吻结束,谭思成猛然翻身,躺在旁边闭眼大口大口喘气,他面色潮红,额头上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繁星笑的暧昧而又得意,手又伸了过去,虽然是喘着的,语调却是极为轻快:“我这样帮你……”
谭思成一把握住繁星的手,横了一眼过去,怒瞪着繁星:“与跟你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破……”本来说到“破了身”三个字,才察觉失言,连忙打住,暗恼自己急着了,脸红的不行。
那一眼过去,带着怒意与嗔怪,自然的表情有了一丝娇媚,繁星第一次在心里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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