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画家上课时.对学生在画室抽烟无法容忍。
有一次,一个学生在苦思冥想中偷偷摸出一支烟点燃,正好给他看见了。
他神情严肃地走过去,用讽刺的口吻问学生:”您这支神奇的笔,打算用它来画什么呢?“
学生急中生智道:”云,云啊!教授先生。“”
“哈哈哈,你小子,是想借这个笑话来讽刺我天天画云吗?”听完这个笑话,杜海生看着女婿无奈地笑了笑。
“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突然想到了。”白宇轩淡淡地解释道。
杜伊伊垂着厚实的长睫,撇了撇嘴,“一点也不好笑好不好!”
白宇轩微笑着看着她,“那么小儿,你也讲个笑话来听听看。”
是的,这几天相处下来,白宇轩也耳濡目染,跟岳父岳母还有大舅子一样,开始喊杜伊伊为“小儿”。
“哼,讲就讲,我还真怕你听不懂!”杜伊伊和他杠上了。
站在一旁的白宇轩耸了耸肩,然后双手环胸,洗耳恭听。
“嗯哼,”杜伊伊清了清嗓子,然后慢悠悠地说道:“一个人在沙漠里快要饿死了,这时他捡到了神灯。神灯:”我只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快说吧,我赶时间。“
人:”我要老婆……“
神灯立刻变出一个美女,然后不屑地说:”都快饿死了还贪图美色!可悲!“说完就消失了。
人:”……饼。“”
白宇轩愣了愣,继而弯唇一笑,“小儿,这个笑话也太冷了吧!”
“那你再讲一个啊!”杜伊伊说着,把削好的苹果递给病床上的杜海生。
杜海生抬手接过,一边吃着苹果,一边听他们讲笑话。
于是,白宇轩继续讲笑话——
“炎热的下午,有一根火柴头痒痒,挠啊挠啊,然后着火了。于是他去医院包扎,出来之后变成了棉签。”
“你的笑话更冷好不好!”杜伊伊白了他一眼,鄙视地说道。
“那我再给你讲一个,从前啊……”
病房外面,拿着鲜花和水果的白雨辰顿住脚步,美丽的凤眸冷冷地看着这和谐的一幕。
他们……真的好像一家人,那种亲密的状态,他似乎怎么样也插不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五脏六腑都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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