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之外,就全都是林府下人们的房子了。但是,除了林默一家之外,别的人都是住在早年集资建起的楼房里,算是一个林府下人的宿舍区,不会有那种门牌号码的。所以绝对不会错。”穆晓云摸着下巴说,“可是,怎么可能呢……把军火库盖在自家院子里?”
“晓云,林府里面有多大?”
余青童也皱起了眉头。*非常文学*
“很大啊。我可没有走过全部建筑,不过大致上可以跟你们说一下。林府分前院,正屋,后院和花圃四大部分组成,正屋里我只去过一楼的宴会厅,但是前院后院都没有建筑物,因为房子又高又大,所以能够一眼看穿前后花园,非常明显呢。”
“不……先不忙讨论林府的地形如何。”秦卿又开始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性动作——摸下巴,“我们好像更应该先想一下,为什么军火会藏在林府。”
“这……”
穆晓云略一思索,便道:“难道是因为……因为跟维克托交易的人,是林府里的人?”
“但是林氏现在已经垮台了,林府也被政府封存了起来。没有人再出来跟维克托做交易的了啊。”秦卿摇头说。
余青童问:“那个被送到别处去的管家郭有才有这个可能吗?他知道蛮多林府的秘密的。”
“我恐怕这个可能性很小。”穆晓云说,“因为郭有才只是效忠邱明芬而已,他本身恨林默恨得要死。再说,郭有才如今已经被送到和林府千里之遥的北方城市去生活了,政府为他安排了房子,还重新为他们一家造了身份,安排了优厚的工作。他疯了才会跑回S市去,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冒着会随时再度被抓住并且这次无论如何也难逃法网惩罚的危险,只为了帮旧主人完成一桩没完成的非法交易。”
听到穆晓云的分析,两个男人再度陷入了沉默。
“那……林若彤呢?”
几乎被遗忘了的那个弱小女孩,被余青童提了出来。
转眼间,秦卿和穆晓云眼前都出现了林若彤的形象:长而微卷的头发,身形娇小玲珑,白皙的瓜子脸上,大眼睛,小嘴巴,可爱得像从漫画里走下来的萌系少女。
“这个……林若彤虽然心地不好,却因为父母的过度溺爱,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更没有什么办事能力。虽然她动机足够,但是跑来跟黑手党的教父进行交易这种事情,她做起来恐怕有困难吧?”
穆晓云实在不太相信以林若彤那扶不起的阿斗个性,能做成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现在说不得也只好当真了。”秦卿说,“而且,现在谁也不知道林若彤到底在哪里,搞不好还真的是跟黑手党们混在一块。看来我们只要分派出一部分人手,到林府里去守株待兔。”
余青童皱眉道:“秦卿,你别说糊涂话了,你刚刚才把箱子掉了包,现在他们手里拿着的是一份不知道什么玩意儿。你到林府去逮兔子吗?”
“所以真不甘心啊。”秦卿长长地叹气,嘴角却往上翘起,露出无奈笑容,“我们又得大费干戈地,把这份文件再度还给维克托了呢。”
“引蛇入洞?”
回答余青童问题的,是秦卿的神秘一笑。
……
于是,秦卿又得连夜去召集人马,去到维克托住宿的奥运村酒店里,把那份掉过包的文件再次换回来。
“问题是,维克托现在很有可能已经看过了那份文件呀。”
走回自己宿舍的路上,穆晓云还在操心。
“所以要做的功夫也必须要多一些了。例如事后打个电话去,告诉维克托改了地点密码什么的。”余青童说,“相比起来,我更在意的是林若彤的藏匿地点,以及跟维克托做交易的,是不是她。”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林若彤她很有可能会对晓云你不利啊。”
穆晓云听余青童这么一说,顿时心中暖暖地,她笑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况林若彤也不是什么好人。”余青童说,“要不要我去雇两个保镖什么的……”
“千万不要!”穆晓云连忙摇手又摇头,“我还要工作呢,进黑箱子的时候有两个保镖在外面站着,像什么话!”
余青童一想这样也有道理,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点头说:“那也行。反正这几天你都会呆在维克托的身边,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可千万注意好他的动静了。”
穆晓云答应着,便跟余青童分了手。
一夜无话,转眼到了第二天早上。
奥运会至今已经到了第五个比赛日,如今各项精彩赛事都到了如火如荼的程度。穆晓云小心观察着维克托的神情,他却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像个普通外国游客般,一边注意着比赛场地周边售卖的纪念品,一边不住发出哟哟的惊呼。
今天他们要来看自行车。
虽说我国在70年代的时候就开始后有“自行车王国”的别称,但很显然,用来充当谋生工具的自行车,跟老外们的竞技自行车还差很远。
各色各样的自行车活动和自行车比赛,向来都是老外们的假日最爱。而在欧洲很多国家,更有着长短不等的自行车比赛用赛道。
维克托本身有着意大利血统,最热爱的其实是足球,在足球比赛还没有进入白热化的时候,便也退而求次之,来看自行车比赛了。
穆晓云也就尽职尽责地,跟在维克托身后,充当好自己的翻译角色。
而且还抱着千万不能丢脸的心态,努力地把自己并不擅长的体育项目,说得尽量生动有趣一些。
穿着专业装备的运动员,骑着自己的爱车,运动员们风驰电掣地在绿树繁花点缀的赛道上疾驰而过。当运动员冲过终点,赢取金牌的时候,全场观众发出热烈的欢呼!
就在穆晓云拼命地拍烂手掌时,维克托忽然在她耳边淡淡地说:“努力的人,真是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受欢迎啊。”
“卢斯先生……”
圆圆细细的坚硬物体,抵住了穆晓云的腰眼。穆晓云剩下的半句话,哽在喉间,再也说不出来。
“穆小姐也是一个非常努力的人,老实说我非常感动。”维克托在穆晓云身后冷笑,“不过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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