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问你,知道那香炉里燃的是什么香吗?”
低着头的友儿双眼突然闪了一下,那香果然有鬼,但是嘴里的声音依然是一直以来的平静外加些许胆怯,“不知。”
“那其中是绵挚香和麝香两种,无论哪一种都是催情厉药,而两种香同时燃,那香气足以让人失去神智,这些……你都懂吧?”宫羽落看到这呆呆笨笨样子的路友儿突然觉得和她说这些就是在废话。
果然……
友儿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前果然是在这中计,她一直不敢确认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原来是这里,太后和皇上一条心她早就应该想到,她中了春药也不一定是皇上下的。太后这个老毒妇宫中竟然有这种下流的东西,看来是经常害人吧。
这些都是瞬间发生的事,友儿的神色立刻恢复了平静,声音还是那种胆怯,“回王爷,民女不懂。”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音,宫羽落重新靠在门框在看向外面,这些宫中的猫腻他从小就见多了,母后用这种常见的东西对他,实在太看不起他了。
雨,渐渐小了,但还是稀稀落落有一些,宫羽落直接从屋内冲了出去不管是否淋雨。
友儿一惊,赶忙冲了出去,继续不远不近保持距离地跟在宫羽落身后,她不想淋雨,不过这兰陵王不在太后宫中,她是万万不能留那的,那香不是她灭的,如若太后觉得是她灭的对她起了疑心就万万不可了,此时最理智的方法就是跟着兰陵王,他去哪,她便去哪。
宫羽落想去哪?自然是主宫回府,还那么多美男等着他呢,这满是女人的宫里他一刻也不想呆。
从慈宁宫到皇宫大门,路途遥远,七转八折,不过宫羽落早就轻车熟路,此时归心似箭也不管什么淋雨路程了,匆匆而过,友儿便一直跟着她,反思思索着是否应该回千鹤宫。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什么?大胆奴才,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宫羽落勃然大怒,发怒对方是宫中守门侍卫,因那侍卫得了皇令禁止兰陵王宫羽落出宫。
“回王爷的话,这些都是皇上的圣旨,奴才不敢违抗。”侍卫的声音有些颤抖,圣旨不得违抗,但这王爷也得罪不起,宫中无人不知这王爷是天后的宝贝疙瘩根本惹不起。
“哼,本王要出去你们谁敢拦我?”说着便硬闯。
而侍卫自然是齐齐过来拦下他,“王爷恕罪,我们如若违抗圣旨是要掉脑袋的。”
“拦着我也掉脑袋,你们让来,我要出宫。”
两尺以外的友儿低着头站着,心中暗叫不好,看来皇上已经下定决心要让她与这王爷发生点什么了,真是头疼,难道这皇上出了美男计就想不到点别的?
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也不错,比起严刑拷打是好了许多。
宫羽落怏怏回身,整理了下撕扯得有些凌乱的衣袍,哼的一声,转身向御书房而去。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他非将这些侍卫治罪不可。
友儿低着头继续跟着,一直跟他走到御书房。
御书房外是大内总管赵信常,赵信常身边出了几名宫女外倒多出几个侍卫。友儿见状突然意识到到底怎么回事了,低下的头不自觉一笑,果然……最后宫羽落在侍卫的拦截下也没看见皇上。
宫羽落憋闷极了,嗷嗷叫了几声见无人搭理他,又匆匆赶回了慈宁宫,一道慈宁宫更加气愤,原来慈宁宫只有几名宫女留守而太后……
“你说什么?母后她出宫拜佛?”宫羽落难以置信的大叫,眼睛睁得大大的,浑身**的,毫无之前那玉树临风。
自然,跟在他身后也友儿也没不见好,浑身**的很是难受。
“回王爷的话,是的。”太后最为了解自己儿子,留下来的宫女自然也是伶牙俐齿。
“啊!我疯了!你这个贱婢竟敢欺骗本王,这时候下午,还下着大雨,母后能出宫拜佛,你骗谁呢?”宫羽落对着宫女大叫。
那宫女常年伺候太后,这王爷也早见识过了,此时太后特别交代她应付,“回王爷的话,今日启程明日晨起拜佛还愿,太后是如此交代的。”
“滚,贱婢,我要自己进去找。”说着便冲了进去,而那宫女也乖巧,立于一旁。
友儿看了那宫女一眼,见其目光坚定,怕是太后早以安排好了,果然……
“啊……我要疯了!母后,母后你在哪里?我要疯了!”在太后的慈宁宫里传出宫羽落鬼哭狼嚎似的嚎叫。
……
可怜的宫羽落从慈宁宫折腾到了宫门,从宫门折腾到了御书房,从御书房折腾回了慈宁宫,又从慈宁宫折腾到千鹤宫,最后从千鹤宫又跑去了御书房,那结果是一个比一个令人崩溃,最后连跟着他的路友儿都忍不住在心中替他叹息。宫羽落摊到这么狡猾算计的一家子,真是倒霉啊。
之前太后说休息,跑去宫门说不允许宫羽落出宫,回到慈宁宫发现太后出宫拜佛,到了千鹤宫得知皇后陪太后一起去了,最后准备去御书房撒泼打滚发现皇上也出了宫……也就是说,他们把宫羽落困在宫中了。
看见两尺距离前的某男不知第几次哀嚎,友儿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这王爷当得还真是憋屈。
宫羽落走到哪,那些宫女们的眼光就恋恋不舍地跟随到哪,但一旦宫羽落发现看过去,宫女们就吓得四处乱窜,而后者自然从鼻子里冷哼。
这些,友儿都很纳闷,总觉得这样情况很怪。
最让人崩溃的事来了,路友儿想回千鹤宫竟发现宫女说皇后交代让她今夜留宿慈宁宫。友儿无奈,这事让他们做到如此**裸真不知这些皇家人到底怎么想的。
是夜,宫羽落折腾了整整一天,最后疲惫地在慈宁宫随便找个房间呼呼大睡,而友儿心中满是心事死活也无法入睡。推开窗子,看到那皎洁的月光,看来明日,是个好天气。
左右四下无人,友儿运起内力,一个足尖一点身如飞燕,瞬时飞上那房顶。
在琉璃瓦的屋顶慢慢坐下,友儿支着腮望着月,继续想自己的心事,继续想如何才能逃出去,如何才能将消息传出去,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如何应对这无法消受的艳福。
夜很静,也许是下了大雨,连虫鸣都少了许多。
一阵悉悉索索声音吸引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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