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更饱有歉意。
将小手轻轻拿下,“王爷,都是羽钗不好,惹您和王妃生气了。”
右脸火辣辣的疼,上面有十分清晰的五指印,午膳完毕,众位将士早已准备上马就绪,但王爷却与王妃吵起来,还……动了手,他们自然知道看着不对,但是没王爷的命令他们都不敢擅离职守,只能悲催地呆在原地,尽量将脸转过去,当没看见。
没看见是自然,但是那啪的一声,谁能没听见!?
一想到刚刚这路友儿扇了自己一耳光折了自己的颜面,宇文怒涛就更加生气,“王妃?哪来的王妃?本王可不记得自己举行大婚。”
路友儿一听,什么?连我这王妃身份你也不承认?你不承认我还不惜要呢!
一把掏出怀中代表正南王妃身份的玉牌,“我不是王妃,那这是什么?”
“哼,一个破玉牌而已。”宇文怒涛没好气,但声音却小了一些,理智也逐渐回归,知道刚刚自己说错话了,但一时间也不能道歉,众位将士在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还你的破石头,放在本姑娘身上都嫌掉了身价。”说完,一个弧线那玉牌便飞了出去。
宇文怒涛大惊失色,赶忙催动内力飞身将玉牌接住,“路友儿,你别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
一双大眼睛睁得更大,“和你这样的人同乘一个马车真恶心!”说完便转身而去。
她想走,想离开车队,去找师姐们,去找血天,去找林清然,但是想到云陌还在阿达城,而自己又将玉牌扔了,暗暗恼怒。
果然做什么事都要淡定,冲动了就要受到惩罚,她路友儿算是知道了,她此时就算是回到阿达城也接不走云陌吧,没了令牌,谁能听她的啊。
理智又恢复一些,算了,不和这宇文怒涛莽夫一般见识了,她路友儿是文明人,好歹也是博士学位,不能和这种只会上场杀敌的人的莽夫相比。皇上圣旨招了他们两人入京,如果她半路走了,让那皇上抓到宇文怒涛的把柄,搞不好他就不是那么容易脱身了。
他宇文怒涛不仁,她路友儿却不能不义。
想到这,便转身上了第二辆马车,在雪姿含笑的目光中找到一个角落,重重坐下,让沉重庞大的马车都为之一震。
看到友儿上了马车,宇文怒涛稍稍放心了。
他刚刚确实冲动了,不过这友儿做的真不对,再大的事也不能打自己啊,这打亲王可大是大罪,就算是他不追究,这冒犯夫君也犯了女戒,会受人鄙视的。让她冷静一下也好。
“王爷对不起,是羽钗的错,羽钗也是……无可奈何……”声音越来越小,几近颤抖,眼圈中满含热泪,惹人怜惜。
长长叹了口气,伸出手。“公主大度本王感激不尽,多谢公主不与友儿一般见识。”他伸手是要亲自扶公主上马车。
将小手放在宇文怒涛的大掌之上,宫羽钗心中暗暗嘲讽友儿,但是面容上更加亲切可人,那声音更为婉转。“王爷千万不要怪王妃,爱之深恨之切,王妃太爱你了。”
爱之深恨之切?
宇文怒涛恍然大悟,他脾气不好确是事实,不过却很少因为这等小事发火,刚刚自己的火气突然大道自己无法控制原来是因为太过爱友儿了。
“公主的话真是醍醐灌顶,本王今日才知原来女中豪杰未必要上战场,原来弱女子也有他人不能之面。”此时宇文怒涛彻底对宫羽钗改观了,不愧是清和公主,虽然之前极为恶劣,但是原来本性却如此纯良识大体,确实是普通女子做不到的。
宫羽钗小脸羞红,觉得放在宇文怒涛大掌上的小手一阵酥麻,如果之前是喜欢正南王妃这个位置,此时她却开始喜欢宇文怒涛这个人了,她能感觉到他对路友儿深切的爱意,她原本并不相信这世间男人有何真意,如今却亲眼看见了,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定要挤掉路友儿得到这痴情男人的心。
一个用力,上了马车,在进入马车的一刹那面容变了几分。
雪姿不愧是天机老人的传人,真是料事如神。今日发生的一切,无论是宇文怒涛的反应还是那路友儿的反应,她皆算了出来,连那扔玉牌之事也算了出来。她之前根本不信能发生这些,如今却在她眼前都发生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今日宫羽钗无论是妆容衣着还是刚刚的表现,哪怕是一个眼神一句话,都是雪姿交代,她死记硬背的,没想到这走的每一步全按雪姿的预想而行。
除了宇文怒涛,宫羽钗还想得到一人,只要得到了,她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辈子过这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个人便是——雪姿!
见宫羽钗上了车,宇文怒涛也上了车。
一切妥当,为首的军官一扬那红黑令旗,马车队渐渐开动,声势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整个马车队在官道上继续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去。
车队第二辆马车异常庞大,暗金色锦料包壁告诉外人这是皇家的马车,这马车正是为当今皇上宫羽翰之妹——清和公主宫羽钗准备的,只不过此时马车上坐的没有公主,只有一名穿着宫女服侍却悠哉坐于一侧的雪姿,还有就是在马车后座角落里暗暗生气的路友儿。
路友儿堵着气,撅着嘴,两只白嫩的小手支着脸颊。
宇文怒涛是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
一旁的雪姿差点笑了出来,不过还是忍着没笑,“因为什么事和正南王吵架?”她在明知故问,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手笔。
“我抽了他!”一跺脚,友儿恶狠狠地说,揍不了他过过嘴瘾总可以了吧?
“噗。”雪姿终于受不了了,哈哈大笑,这路友儿实在太好玩了,其实这也是她算计的其中一项,稍动脑筋换个车友,她可懒得再看那宫羽钗一眼。相比之下,这路友儿就好玩的多了。
“你怎么抽的?”雪姿饶有兴致地学起友儿支腮,兴致勃勃地问。
“他抓住我右手不放,我左手顺势就抽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我左手现在还火辣辣的,爽死了!”一想到刚刚的壮举,友儿便兴奋。
“然后然后呢?”雪姿也很难得的有了兴趣。
“关你什么事?”刚刚还激动的友儿突然面色一变,用大眼睛斜着雪姿。
“……”好像……确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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