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门之时,我给你师妹喝了什么吗?”他一指地上的黑色陶瓷碎末。
浓眉一皱,紫文想起来了,当时她进门之时,这自称什么采花贼血月之人掐住友儿脖子,后来又将这黑色瓷瓶中的东西喂入友儿口中。她赶忙回头看向友儿,不看还好,一看大吃一惊!此时友儿在床上微微挣扎低低呻吟,那两只白嫩的小手已经将衣衫扯得凌乱,而那小脸涨红……那是诡异的红,那是——春药!
“血月,你找死,拿命来!”瞬时便抽出腰间长剑向血月攻去,速度之快,让血月险些中剑,好在血月步法灵活,险险闪开,但那并未束起的发丝却被她削去一些。还未等他说话,又一剑瞬间刺来,这一剑直击他的咽喉,速度之快,仿佛如一道光芒闪过,血月足尖点地,运起轻功向后飞退,虽然躲过了这致命一剑,却将他那红色纱衣割开一道长长口子。
“我有解药!”他大喊,必须要第一时间喊出来,不然还未等他说出目的便要惨死在她剑下了。
路紫文愣了一下,不过杀气瞬间又胀满,“不用你的解药,一会随便找个男人便好。”
血月一惊,“路紫文,她是你师妹,你随便找个男人上她?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一剑刺来,“杀了你,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女人了!”
血月卯足了劲左躲右闪,那身上的红袍更是被割得四散,红衣碎片在空中纷飞,“路紫文你听我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前脚刚踏入,后脚便有人将整个房屋紧锁,那墙体和门皆是寒铁,短时间你是打不开的,而你师妹如若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要知道,这可是名震江湖的千金散!”
“千金散”路紫文愣住了,这春药她听过,药性之烈可谓是春药中的王者,这个血月确实没有瞎说,这千金散确实如此,而他刚刚说的无法逃出估计也是真的,他们交过手,他武功不如她,此次诱她前来定是已有准备。她停了下来,将长剑收回腰间,伸出右手,“解药。”
……终于停下来了,血月在心中暗暗舒口气,不过那表情却装得很是嚣张。
装模作样整理了一下身上那已经褴褛的红衣,血月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两只小瓶,一为白瓶一为黑瓶。
“这黑瓶就和刚刚让你师妹喝的一样,是春药。而这白瓶嘛,自然是解药。”
路紫文暗暗收回了一些杀气,面色冰冷无比,“条件。”
他要胜了!要胜了!血月此时激动万分,他定要一雪前耻,“条件很简单,解药给她喝,春药给你喝。”他要看着她喝下千金散,他要看她趴在他脚下苦苦哀求,他要她渴求他!
路紫文垂目,马上就明白了血月的目的。
解药,她要。春药,她却不想喝!
点点头,“我知道了,将解药给我。”路紫文声音平静。
血天哈哈一笑,“你这女人是不是当我傻?给了你解药我还拿什么威胁你,你先将这春药喝了!”他很激动,十分激动,他一想到她喝下春药后,此刻那冰冷的脸无尽yin荡,他便开心无比,他要将她狠狠折磨,他要让她臣服在他的胯下,他要她承认他血月的能力!
路紫文狭长的凤眼向友儿方向飞快一瞥,“好,春药给我。”
就在她碰到那黑瓶的一刹那,瞬间打翻黑瓶,将他脉门扣住。
血月一惊,“路紫文,你耍诈!?”
“兵不厌诈。”扣住他脉门的右手一个用力,血月便觉得钻心的疼痛直入骨髓,他想挣脱,但那脉门乃人之弱点,哪能挣脱。路紫文一个猛力,只听血月哀嚎一声,浑身的力气便如被抽空一般瘫软下来。
他身子瘫软便罢,那执着解药的右手也一松,只听“啪嚓”一声,药瓶掉落,摔个粉碎,解药立刻深入地板,只留那独特的药香慢慢散溢开来。
血月大惊失色,相反那路紫文却未有何变化,眉头一挑,放开了血月。
“怎……怎么办?”血月哭丧着脸,完了,彻底完了,他一定会被这个魔女杀了的,他血月的大好前景啊,他血月的花容月貌啊,他……
路紫文看了血月一眼,没再搭理他,而是转身来到友儿身边,心疼地抚了抚友儿那滚烫的小脸,“过来。”声音犹如那从地狱传来的催命之音。
“干……干什么?”血月现在真是怕了,他后悔了,他真后悔了,他不该给路友儿喝春药,他更不该将春药与解药同时拿出,应该让路紫文喝了春药再将解药拿出,但是他最为后悔的还是当初因为流连花花世界将那一身武艺扔掉。
路紫文用丝帕轻柔地擦去友儿脸上的汗水,那动作之轻柔,与她外表极其不符,擦干后,小心将友儿衣衫脱掉,“过来为友儿解春药。”其实这不是她所愿,这血月武功就是一花架子,内力虚无,与他双修根本毫无益处,她不想让她宝贝师妹浪费这时间和精力。
血月僵硬了,他难以置信,“你是说……你让我和她……和她……”
路紫文坚定地点点头,“对,趁我还有耐心,你快些。”
“天啊,我血月活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女人,你师妹中了春药你毫不紧张,身边有个男人你便让他解,难道此时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吗?难道你师妹就这么随便吗?难道你就不怕你师妹醒来发现**了怨你吗?路紫文,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血月发出狂吼,将他的震惊与不解全部吼出。
路紫文这次是真的怒了,“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别再一次次问我性别了好吗?如若我不是女人,哪还轮得到你来解这春药!?如若我能解,你以为我会让你碰我的宝贝师妹!?”
路紫文吼完,整个室内便鸦雀无声,因为她已经把血月吼得无话可说。
他竟然有些……吃醋……
该死,他怎么会吃醋?他和一个女人吃醋?他竟然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吃醋?想到这,血月便面如死灰……他,难道他喜欢上她了?
不可否认,她给他的感觉是独特的,无论是个性还是……五个月前在那黑胡同里发生的一切,他这五个月一直愤恨,也一直找机会报仇雪恨,这样的思想整整五个月,难道就在这五个月中,这念头竟然在他心底变了样了?
他不是那种清纯男子,性与爱,他比谁都了解,他……怕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就算是这初衷并不是欣赏,但是这心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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