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友儿者,淘汰!……当然还有最为苛刻的一条——另娶妻妾者,淘汰!
他这样就已经犯了第一条!
面色羞红,深深吸了口气。林清然啊林清然,原本以为自己虽然年纪尚幼不过心智已经成熟,没想到还是不行,为何要做如此幼稚欠考虑之事?
路友儿恍然大悟,看到林清然那既担心又害羞却难以启齿的样子,她知道他想问什么了,突然心中一丝暖暖的,这种温暖,只有林清然给了她。偷眼看着还在争吵的众人,见无人注意她,便压低声音,“嘘,小声点,昨夜我们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林清然猛一抬头,那表情甚为惊喜,路友儿竟然没有……他相信路友儿的话,路友儿不会骗他的!
“那你今晚怎么办?南宫盟主会同意……吗?”林清然小声地问。
路友儿小脸塌了下来,“不知道,但是我尽力。”
看到友儿这为难的样子,林清然深深自责。他林清然什么忙都帮不上,却一再要求友儿,真不是男人!
握住友儿的手,林清然那稚嫩带着坚定的双眼紧紧看着友儿,“路友儿,我林清然发誓,定会好好遵守那《君子之约》,我一定要成为最后的胜者,而后一心一意待你,今生今世只有我们两人,好吗?”
路友儿的小脸充满了感动,重重地点点头,随后赶忙低下头垂下眼,因为那眼中满是愧疚。
林清然,我路友儿注定要对不起你了,但是此时我必须逃,我不能容忍你们这些臭男人将我当货物一样分割,君子之约?是豺狼之约吧,你们都没问过我的想法,就这样要轮流……我是不会同意的。我一定要逃,去一个你们找不到的地方,过那有自尊的生活!
如果我们有一日再见,如果你还是未娶妻一直等我,那我路友儿定会真心待你!
林清然自是不知道路友儿的想法,站起身来,招呼众人去用午膳。
今日事南宫夜枫与蔡天鹤在路友儿身侧,两人皆不是过分之人,午膳还算愉快。
“我……我要去找李婶,你们聊,失陪了。”用过午膳,友儿便着急逃跑。记得前世有人说过,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现在她却又一个想法——一个男人等于五个女人。
只要段修尧在,就很轻易能挑起众人的怒火,要么就吵闹,要么就打架,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还好逃跑大业近在眼前,不然她真恨不得悬梁自尽了算了。
“等等,友儿,难道你不陪我们?”又是那可恨的段修尧。
友儿暗暗咬牙,段修尧,我路友儿和你势不两立,不过面上还得保持微笑,“林清然可以见证,我与李婶一直亲如母女,已经很多天没和李婶聊天了,我想李婶了。”保持!保持!路友儿努力告诉自己,咬牙坚持。
“不嘛,友儿来陪我……”段修尧不顾众人那杀人的目光恬不知耻地跑上前去……
“啪!”一声巨响让所有人一愣。
那段修尧也愣住了,左偏的头,惊讶的表情,时间仿佛静止。
路友儿慢慢收回自己隐隐作痛的右手,目光无限冰冷,“段修尧,你在挑战我的耐性!”
众男慢慢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每个人表情各异,这是路友儿吗?路友儿竟然有如此冰冷的目光?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这话……打死他们也不相信是路友儿说出的。
路友儿慢慢吸一口气,兔子急了也咬人,这段修尧真真可恶,友儿的忍耐力已经被他逼到极限了。
蔡天鹤的唇角勾起,路友儿,好样的,你想打便打,我蔡天鹤支持你。
宇文怒涛眉角一挑,突然觉得这路友儿还算有点脾气,有意思。
血天笑笑,没想到路友儿自己动手了,他原本计划今夜便是那段修尧的末日,不过看来再让他多活些时日也可。
南宫夜枫看着路友儿的脸色更加复杂,将路友儿据为己有之心更强烈。
段修尧慢慢回过头,脸上哪还有嬉皮笑脸,面色铁青眼神狰狞。“路友儿,你是第一个打我耳光的人。”
路友儿真真气坏了,从始自终,这段修尧就一直在挑战她的耐性,不对,是在挑战所有人的耐性,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的人,这段修尧便是天字第一号!士可杀不可辱,此时她路友儿只想跟他拼了。
“段修尧,怎么,你想打架?好,我们就去那练武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路友儿怒发冲冠,她真的憋够了,本以为只要暗暗忍到那三日之后,不过她太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没想到这第二日便已经忍不下去了。
她要走,她要离开这,她要过自由的生活,她要过有自尊的生活!不过在此之前,她要亲手揍这个叽叽喳喳不知羞耻两面三刀厚颜无耻狼心狗肺的段修尧!
想到这,友儿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能一口气骂出这么多成语……以前她一直是乖宝宝啊,她……学坏了?都是这个段修尧害的,她想到几个月前受那添香暗害被这段修尧侮辱,她想到这几天段修尧对她的搂搂抱抱,本来便生气的她更觉得与这段修尧不共戴天。
林清然一惊,赶忙跑过来,“友儿,你刚刚生育……”
一直白嫩的小手立刻挡在他身前,那是友儿的手,“你不要说了,谁也不要说,我今日就要揍这段修尧,如果……如果我揍不成他,就让他揍我好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印象中的路友儿怎会如此?
血天冷眼看着段修尧,那眼中满是嗜血。
气氛僵硬,路友儿对段修尧怒目而视,而段修尧则面色铁青地盯着路友儿。
南宫夜枫已经暗暗提起内力,如若这段修尧敢动友儿一根毫毛,他便取了他性命!
场面僵持,林清然在友儿一旁紧张无比,他……应该召唤无影无形两人现身吗?
“扑哧……”最意想不到的结果。
段修尧扑哧一乐,哪还有刚刚狰狞,他微微俯身,对着友儿亲昵地笑着,“人家知道了啦,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
“……”路友儿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应该怒不可遏吗?怎么突然变脸了?
段修尧那头状似可爱的偏了一下,“怎么了友儿不去了吗?是舍不得我吗?”
一大滴汗从友儿额头流下,赶忙否认,“不是不是……我……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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