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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哋,吃完要认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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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初七的无奈【手打更新VIP】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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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来着,这就是他说的外面的世界?这就是他要选择的生活?为了这样的生活,他甚至可以连爸爸的孝也不戴了?

    医院

    米娜被推进了急诊室,游飞扬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埋脸在自己的双掌内。

    楼层主管陪着初七站在离游飞扬十步之外,楼层主管微仰着头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急诊室的灯,灯一直亮着。

    初七斜靠在墙壁上,双手放在身后,左腿微弯着,鞋尖与地面接触,鞋底平放在墙壁的踢脚线上,微垂着头,一声不吭。

    游飞扬“噌”下从椅子上站起,两步三步的跨至初七面前,咬牙切齿的对着初七说道:“初七,你够狠的啊!我还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狠!我欠你什么了吗?我爸为了你陪了一条命还不够吗?至于你要这么的来报复我?啊——!”

    初七仰头,用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眨不眨的看着游飞扬,心里却是滴血一般的痛着。飞扬,在你的眼里,我米初本就是这样的人?

    十八年的相处,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原来,我从来就没了解过你。

    初七笑了,笑的高深莫测,笑的一脸灿烂,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就用着那样的笑容看着游飞扬。为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而是初七觉的,根本就没有说话的必要。因为在游飞扬的心里,已经将她认定为那样的人了,她还有再解释的必要吗?

    飞扬,你真的觉的我很愿意在你面前出现吗?这样的你只会让我看不起你。我米初七是没有钱,是只不过一个没人要的孤儿,是,确实很感谢这十八年来,你们家收养的我。但是,我唯一还有的是自己的尊严。

    “你没话可说了是不是!”游飞扬压着声音怒视着初七,大有一种用眼神将初七给卸成八块的样子。

    初七背靠着墙,直视着游飞扬,冷冷的开口道:“你觉的我应该说些什么?”一个人在心里将你定罪之后,你就算再怎么解释,那可是有口难辩的,更何况,她本就什么也没做。

    游飞扬右手食指在初七的脸上狠狠的指了一下,从牙缝里挤着字:“你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

    初七对着游飞扬露出一抹冷笑:“你放心,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只要觉的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爸爸,就行。我是谁无所谓的,放心,我也不会影响到你什么!”

    “别让我知道你耍什么花样!”

    急诊室的灯灭了,医生自里面出来。

    “医生,她现在怎么样?”

    一见着医生自里面了出来,游飞扬一个快速的冲了上去,急切的问道。

    医生摘了口罩,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用着冷冷淡淡的眼神打量着游飞扬,“你是米小姐的什么人?”

    “哦,我是她男朋友。”游飞扬赶紧亮出自己的身份。

    医生斜了他一眼,不以为意的说道:“米小姐的情况,等会米夫人和米董事长来了,我会亲自告诉他们的,你……怎么称呼?”

    游飞扬的额头冒出了丝丝的冷汗,背上也是一片飕凉,看这医生的话,似乎医院已经通知了米娜的父母了,那他……,游飞扬有些不敢想像,等下该怎么面对米世言与杨若兮,特别是这会竟然初七也还在场。

    “我姓游。”游飞扬硬着头皮对着医生说道,而后脸上露出一抹很担忧的表情问道:“娜娜现在没什么大碍吧?”

    医生对着游飞扬一抿唇:“游先生,我刚才说了,米小姐的情况,等下我会告诉米董事长和米夫人,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等米董事长和米夫人的到来,也可以先行离开。”

    很显然的,对于游飞扬是米娜男朋友的身份,医生根本就不鸟他。

    游飞扬觉的有些灰灰的感觉。

    “老爷,夫人,刚医院打来的电话说,小姐就是在这里的。”不远处传来担忧的声音与急切的脚步。

    米世言与杨若兮大步的朝着这边而来,后面跟着同样一脸急切与担忧不亚于米世言与杨若兮的老源。

    “医生,娜娜现在怎么样了?”杨若兮一见着站在走廊上的医生,更是加快了脚步,急切的问道。

    “是啊,医生,我们小姐现在怎么样了?”老源亦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医生问道。

    米世言没有说话,视线也没停在医生那,而是打量着站在急诊室外的三人,游飞扬,初七以及楼层经理。

    “米夫人,等会护士会帮米小姐转到普通病房。”医生一脸笑意的对着杨若兮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杨若兮放下了那悬在半空的心。

    身后的老源亦是轻舒一口气。

    初七斜靠在墙上,寻着声音,视线落在杨若兮身后的老源身上,“爸爸?”初七有些不太确定的轻唤出声。

    初七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只有她自己能听到而已,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神色紧张却在听到医生的话时舒缓下来的老源身上,为什么总觉的这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如此的面善,与她记忆中模糊的爸爸有些相似。

    但是却又不能确定,那时候还小,爸爸并不是每天都和她在一起的,妈妈更是很不喜欢她,动不动的就对她拳脚相向,甚至还会拿烟头烫她,还会拿针头刺她。她的手臂上,小腿上,背上针孔和水泡没有哪一天是没有的。

    如果她手臂上的水泡好点了结荚了,妈妈一定会拿着烟头重新在那结了荚的地方再狠狠的烫一下,所以,她不敢让自己身上的水泡好的太快,结荚了,她会把荚剥掉。虽然也会很痛,但是比再被烟头再烫一次不痛。

    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喜欢她,从小,妈妈都是喊她贱种,也不许她喊她妈妈,只要她一喊她妈妈,不管她手上拿是的什么,都一定直接砸向她的身上。有一次,她直接拿起自己十公分高的柳钉鞋,用鞋根直接钉向了她的背,所以她的背上永远的留下了一块胎记一般的黑印。

    爸爸不与他们住一起,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才来看她一次,妈妈不喜欢她,但是爸爸对她很好。她也很喜欢爸爸。只是她却一年到头没能见上几次。

    最后那一次是爸爸要带她离开,趁着妈妈不在家,带她离开。爸爸告诉她,她是七月初七生的,所以叫初七,她姓米,米初七。再后来,她便到了游仁贵的家,一住便是十八年。从那以后,她俩再没见过爸爸。

    所以,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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