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给自己打了预防针,猜测到现如今的自己是极有可能被那青衣道袍老儿给算计,将自己转移进了某一个虚幻与真实完全觉察不出来地所,目的是要让自己受苦厄,让自己永生永世饱尝人生之苦。
但是真真正正见到了这样的一幕生,他还是有点儿难以平常心对待,难以内心毫无波澜地接受这一切。
这可毕竟是,从前地那个自己,都已经不存了呀!现的这个自己,帅归帅,可帅有个屁用,毕竟没有多少的归属感啊!
谁人能够轻轻松松就接受了完全变换面目的人生歧路?谁能够不留半点遗憾神伤地就与过去完全割裂告别,重过一段属于别人的历程?
别人能不能轻易接受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管心里面地预防针已经打得足够及时足够剂量,将一切事情也都思想得足够原原本本。但是身为一个人,原本就是一种极端矛盾各种冲突彼此结合掺杂交融了一起而诞生出来的怪胎。
人原本就是个集各种矛盾体之大成者……
所以说,知易行难,指的就是这样的一种情绪。明明知道了是一回事,真正能做到与否,那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好!好!臭屁混蛋老头儿,你也用不着自鸣得意,哥不会让你称心如意!哥不会给你打败!哥眼里,你永远都是一堆臭狗屎,即便是黄金铸就的臭狗屎,它仍旧还是令人无比讨厌地臭狗屎!”
丁卯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心情,冲着镜子里面的那个‘自己’咧嘴微笑——即便是那个微笑看起来加像是哭——但是他的的确确是笑了出来。
“这模样,多多看两眼,倒也挺不错!”
“只不过,哥哥我这里‘复活’享乐,从前的那个苦逼**丝男二货一般的丁卯哪里去了?还有哥的女人,都去了哪里了?”
“天哥,天哥……饭菜都凉了,你里面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快点啦!否则我可真的生气了啊!”女人又叫了。
“哦,就来就来。”
丁卯嗓音依旧沙哑,这让他不禁生出来鄙视之心。
暗想从前自个的那副苦逼二货**丝男形象,样子的确挫是挫了点,可声音也没这么难听过啊!
他飞快扫视了一眼整个房间,希望能从这其找出一点点有关于这位‘天哥’的记忆。
接下来的场面,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他是真的不知要如何去面对这样的错位人生,去跟一个完全陌生却偏偏又‘熟悉’地女人打情骂俏,将原来的一切割舍断绝。
这样的日子,还只是一个开头而已。
他是真的心没谱,不知道能否跟那青衣道袍老儿的斗法日子里,取得胜利果实。
魂穿旁人的体内,换一种活法……
说实话,换副面孔,换种形象,换种的活法,重走一回人生路……这样的咿咿呀呀间是个人多半都会yy来的事情,以前是真的有想过,真的也有这样的打算,想找机会去尝试过。
但是真的机会降临,事情却就莫名变了味道,这让丁卯不由得心生感慨,但是这也没有什么了。天下事莫过于此,想要有事事顺心,哪里有那么容易。
丁卯知道,这一次的遭遇,一定会有许多让他难以意料事情生,事情仓促生,他没有半点儿心理准备。
但人生就是这么一回事,又有谁能够保证,自己对自己的未来,能够时时刻刻做好充足的准备,以便去迎接去面对这烦乱不休地世界……
只是有点儿感慨!
感慨他自己,从小到大活了这二十多年,以前怎么就捡个钱包这样的好事都‘年难遇’一回,怎么滴自从手里‘乞讨’来了那一部山寨pad之后,陷入那人品兑换的怪圈之后,这身上这周围,奇奇怪怪事情接二连三就是个不停生呢?
他这是没法不感慨了!
现的遭遇,这就离奇拉开帷幕了么?一个玩具……哥现如今,是外面那女人的一个玩具?哥这是,即将身为一个玩具,隆重登场了么?
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
想那许多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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