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脸上一湿,一个温软滑腻香吻印他的腮帮子上,原来是被女人给狠啜了一小口。
“好了啦,大懒猪,今天虽说是周末,可也时候不早,早该起床啦!大懒猪,听到了没有……再不起来……我可真的要呵你的痒了哈。”说话间女人忽然出手,将丁卯身上的床单猛地一下掀开,作势便要上前呵痒。
“啊!”
“额,嘻嘻……”丁卯怪声大叫的同时,女人也突然停住了手,捂住了嘴巴,吃吃不停地笑了起来。
那柳叶弯眉整个儿都带着浓浓笑意,调皮地耸动起来。
丁卯感觉自己全身凉嗖嗖地,半撑起脑袋一看:“啊呀呀!”
丢人大了也!
自家二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此刻居然是一柱擎天,傲立风骚。
丁卯伸手便要去拉回床单,下意识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要害。
啪!
让丁卯万万没有料想到的是,这个可恶的女人,见他此等情形,非但是一点儿也不见有任何难为情之处,反而越兴奋激动起来,居然拍蚊子一样地直接伸手一巴掌横向拍他的宝贝上面。
这玩意儿,哪里吃受的了如此打击。
丁卯惨叫一声,整个身体登时就绷得紧紧地,弓起了腰。
“啊!天哥弄疼你了呀!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揉揉……”女人听声音是真的有点儿慌,说话工夫真的就伸出手来,作势要上去给丁卯揉伤痛所。
可这等所……算了!
丁卯哪里敢胡乱给她用手去揉,当真是没事都整出事来。这样想着,就只有强忍住那种难以言喻地蛋疼感觉,闷声摇头表示不用揉。
“嘻嘻……”
女人可恶之极,听到丁卯闷声表示没事,自己却又嬉笑起来。
丁卯生出不妙预感。赶紧又去到处翻找床单来遮丑。同时心里面痛苦连天,腹诽这稀里糊涂遇上的小三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活宝,又有点儿小嫉妒,心说这个什么什么天哥还真是他妈会享福,家里女人这么会玩,心里又说如果女朋友唐丽丽能够有这女人一小半的开放和能折腾的话,那该是多么性福一件事情。
想起女朋友唐丽丽,他果断决定不能这么再玩火**下去了!
心说快刀斩乱麻顾不上那许多了,当面跟这个女人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然后立刻拍拍屁股走人……可是,这来龙去脉,自个真的能说得清楚么?
自己这是什么时候回到的这个‘家’里面的,又是怎么就脱个精光跟人家已经睡了一整夜的?
如果现了这里不是自己家是跑错了地方,那么为什么昨晚上不说清楚……
这些事情,自个儿都能说清楚么?
他知道自己肯定说不清楚!
因为现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究竟是生了什么古怪事情,又如何说得清楚这一切的一切是怎么个来龙去脉呢?
假装不知道情况肯定不现实,真要说明情况却又说不出来。难不成就只好这么假凤虚凰下去,一直等到可以开溜的机会,然后立刻就不负责任地逃离此地?
丁卯犯了难!
只是他哪里依依呀呀的想东想西,这个忽而兴致大的小女人却起了玩闹之心。
瞧见丁卯哪儿假正经装什么道貌岸然谦谦君子,女人干脆也爬到了床沿边上,一只手横过丁卯身上,温软地胸脯靠着丁卯的后腰,胳膊肘支楞丁卯小腹上,托着下巴,另外的手啪啪地拍打着丁卯的屁股。
女人很是郑重其事地冲着某个骄傲地东西说:“天哥,它还不老实哦!”说话时女人嘟起嘴来,使劲吹气,似乎是想依靠自己地‘气功’,将面前这个嚣张对手吹趴下。
立刻地,一缕缕温热气流冲刷向前。
丁卯大窘。
这等鲜别致地刺激,简直让他快要疯掉!不由自主地,他已经快要坚守不住阵地,眼看就要丢盔弃甲了!
“咦……天哥,快看快看……它好像挑衅人家耶!”
丁卯这时候真的是想死地心都有了!
死女人,没你这么耍人的,你再敢偷偷伸指头戳它,它还想狠狠还击,给你为沉重打击呢……
“你你你……你先出去一下,我我我……我要穿衣服。”
“什么?不瞌睡了呀?真是没意思,人家还以为今天找到了好玩具,可以一直有的玩下去呢……哎呀呀,天哥,你不要再继续小睡一会儿了啊?想想清楚哦……真的不要再小睡一会儿了啊……”
一个忍辱负重地声音闷响道:“真的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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