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之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董天鹏,从脖子上解下一个羊脂玉的玉牌,董天鹏摸到以后,陆静之说道:“董大哥,这是我五岁生辰的时候,母舅送给我的玉牌,你拿着去,他必定会相信。”
董天鹏不敢多留,告诉陆静之,一定要沉住气,他明天就带着人过来救他。
董天鹏拿着玉牌走出房间,重新锁上门,嗖的一声,跃上屋顶,消失在黑夜里。
开了城门以后,董天鹏进城,问路人花市在什么地方,路人指明了方向,董天鹏一路打听,找到了花市的仁济堂。
此时,天还早,仁济堂尚未开门,董天鹏顾不得许多,啪啪拍门,陆静之说了,他的母舅一家人就住在后院。
等了一会儿,有伙计开了门,睡眼惺忪的问董天鹏抓什么药,董天鹏说,“我要见钱掌柜,有急事,十万火急,麻烦你通秉一声。”
伙计又看了一眼董天鹏,回道:“我们只是药铺,请大夫恁得去医馆。”他堵在门口,意思不想让董天鹏进去。
董天鹏不想再跟他废话,沉声问道:“我是陆公子的朋友,受人之托,来找舅老爷,你快点带我去,人命关天。”
伙计一听他说陆公子,赶紧闪开门,带着他去找掌柜。
钱掌柜还没有起床,听见是外甥派来的人,赶紧起床。
董天鹏先是拿出玉牌,钱掌柜一看,脸色儿都白了,“这是……”这玉牌,陆静之是从来不离身的。
董天鹏带着他进了书房,关上门,吩咐任何人不许靠近。
董天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钱掌柜勃然大怒,“这个贱人,果然起了别的心思,我就说这汝南贱人要不得,他爹不肯听我的,被女色所迷,失了本性……”
董天鹏打断钱掌柜,“钱掌柜,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我看您还是赶紧找人,让他们搭救陆公子,陆小姐为妙。”
钱掌柜这才清醒过来,点点头,“董公子,请稍等,钱某这就去找人。”
“不报官吗?”
“报官?”钱掌柜摇头,“报官之后,首先要敬奉,再等着公文下来,我那外甥焉有命在,隔壁的隆兴镖局,是我的朋友,他们镖局的镖师,个个身手了得,拿下那十几人,不在话下。”
董天鹏一听,言之有理,就等着钱掌柜去找人。
不到一炷香时间,钱掌柜就带着将近二十来个人进了后院。
钱掌柜来不及给他们介绍,只是把镖头杨奇介绍给董天鹏,二人互相见礼之后,驾着钱家的大马车出了城。
广渠门距离花市不算远,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广渠门外的关厢。
董天鹏一指小院,镖头杨奇吩咐众人布置在前后门,另派了四个镖师守住两边的胡同口,以防他们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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