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悦带着一伙人匆忙而至,她看着兰篵,激动的说:“麻烦你快去
救救小雅吧!可怜她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却承受着这难以忍受的痛苦,现
在就只有你能救她了,求求你救救这个孩子吧!”说着,艾悦的眼光闪
烁着泪光,兰篵白了她一眼,搞得像是她在欺负她一样。
兰篵脸色一沉,径直走去。
南宫飘风急忙跟上,艾悦连忙喊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兰篵没有理会,反而加快了脚步。
南宫飘风依旧沉默着跟着兰篵的步伐,艾悦无可奈何只好追了上去
。
他们急冲冲的赶回到了村庄,虽然兰篵并没有在村子中多加走动,
但她却能准确的找到了贝雅所居住的房子。
兰篵让人打了盘清水回来洗了手,然后,缓缓的走到贝雅床前,伸
出手为贝雅号脉,看起来倒是有模有样的。
贝雅躺在床上,明明现在的天气还挺凉的,但是,她却汗流浃背,
脸色十分惨白,虚弱的样子让人十分心疼。
兰篵从身上掏出银针盒,把出一根银针扎向了贝雅眉心间。然后,
再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药丸塞进了贝雅的嘴里,并让她咽
了进去。
过来一会儿,贝雅的脸色依旧很苍白,不过,她可以沉静的睡了过
去,痛苦渐渐的减轻了。
兰篵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已经备好的纸笔写了一副药方。
“每天三副,按时给她喂下去。”兰篵嘱咐道。
艾悦点了点头,走到贝雅床边,拧了拧湿毛巾给贝雅擦拭着。
艾悦转头看着兰篵,问:“难道就真的没有解药吗?”
兰篵沉默了一下,回答道:“有哦。”
闻言,艾悦不由得眼前一亮,激动的问:“如何才能解此毒?!”
“只要找到下毒之人,或许,就可以解此毒。”兰篵道。
艾悦紧皱着眉头问:“你的意思是说,下毒之人就在村子里?!”
兰篵点了点头说:“这种毒虽然是慢性毒药,但是,它是绝对不可
能延续了十几年那么久,所以,我猜测,这个下毒的犯人应该是每隔一
段时间就给大家一部分解药,从而将这毒延续了这么长的时间。”
语落,众人脸上皆露出恐慌之色。
兰篵转身走了出去,南宫飘风紧跟着也走了出去。
两人漫步到林间小路上。
兰篵率先打破了沉默,看着南宫飘风问:“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
看?”
南宫飘风与兰篵对视着,问:“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了?
!”
闻言,兰篵嘴角微微上扬,反问道:“你也不是?”
“呵呵。”南宫飘风笑了笑,不否认。
兰篵看了南宫飘风一眼,转而抬头看上天空,淡淡的说:“或许,
我们怀疑的……是同一个人。”
南宫飘风靠近兰篵,一手搂住她的腰,埋头在兰篵的肩头上,深深
的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低沉的说:“我以为解决掉端国的祸端就可以
和你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但是……”
兰篵转身拥住南宫飘风,脸颊贴着他强壮的胸膛,听着他的强而有
力的心跳声,深深的闭上了眼。
过了好一会儿,兰篵才淡淡的道:“我们都清楚的知道,只有一方
安稳并不代表着安稳,片刻的安稳随时被打破,所以,我们才不得不这
样不停的奔波,只为了以后长久的安乐……”
说着,兰篵抬起头看着南宫飘风,微笑着,眼神无比的坚定,说:
“我们要打起精神来,不然,只会越拖越久。”
南宫飘风重重的点了点头,再一次拥住兰篵,嘴角微微上扬。只要
有她在,无论是什么样的艰难险阻,他都愿意与她一起闯。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杀了出来,手里的长剑闪烁了令人不寒
而栗的光芒。
他迅速的刺向了兰篵,眼看毫无防备的兰篵就要被剑刺中心脏,嗅
到了杀气的南宫飘风霎那间睁开了敏锐的双眸,他还没反应过来,他的
手却已经推开了兰篵,那是他本能的应对——他要保护她不受一丝的伤
害。长剑穿过了他的身体,鲜红的液体顺着剑尖一滴一滴的滴落……
南宫飘风转头看着倒在一旁的兰篵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嘴角微微
向上扯了扯。
黑衣人眼一沉,狠狠的抽搐了剑,鲜血也随着剑的拔出而喷洒四射
。
兰篵看着南宫飘风倒在血泊中,瞬间,脑袋一片空白。不知何时,
眼角已滑落两行晶莹泪滴。
当黑衣人再次执起剑刺向兰篵时,兰篵无焦距的双眸瞬间恢复了以
往的犀利,冰冷的眼神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黑衣人不由得颤了一下,但是,进攻的手脚已经停不下来了,他只
有硬着头皮,加强了攻击。
兰篵侧身躲过了黑衣人的攻击,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的诧异,显然
,他对兰篵轻易躲过自己的攻击而感到惊讶。
黑衣人不断进攻着兰篵的致命要害,而每次眼看就要得手的时候又
被她躲了过去,黑衣人不由得有些发怒变得急躁起来。
兰篵看准时机,转守为攻,将黑衣人给压制住了。
黑衣人从两人的交战中发觉,兰篵并没有任何的内力,她的每次躲
闪就像是本能一样。
黑衣人与兰篵交战了一会儿,并未从她身上捞到半点好处。如果不
是他出其不意将南宫飘风重伤在地,那么现在的局势可就不敢想象了,
别说他连赢的机率都不会有,就连自己的生死也无法掌控。
兰篵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嗜血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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