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缕突然,嘴角微微上扬,阴阴的笑道:“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以为你可以阻止我?哼!那就看你能不能活着离开了。”
曲严看着怀中的凌韵,眉头紧皱了起来,他闯进来已经废了一条胳膊,他该怎么带着伤得这么重的凌韵离开?难道真的玩完了吗?
曲严冷冷的盯着路缕,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力量,为什么她可以挑唆忠心耿耿的弟兄?实在有太多的不解。。。。。。
“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曲严问。
路缕冷冷一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总得让我死个明明白白吧。”曲严自嘲笑道。
路缕甜甜一笑,蹲下来看着曲严说:“求我啊,求我就告诉你。”
闻言,曲严仰头大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看着凌韵,满眼的歉意说:“韵,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是我没有用。”
凌韵摇了摇头,甜甜的笑道:“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地狱我也是最幸福的女人。”
曲严紧紧的将凌韵搂在怀里,有此妻此生无憾,虽然他们还没有正式结婚。。。。。。
路缕看着含情脉脉的两人,气得肺都快炸了。
“想做鬼夫妻?哼!求我啊!或许我会考虑考虑。”路缕瞪得眼睛都快蹦出来了。
曲严和凌韵直接无视她,起身,手牵着手,突然朝着门口冲了出去。
他们快跑出去的时候,路缕才反应过来,大声的喊:“快关门!!!”
一旁的小弟很淡定的回答:“大小姐,门早就被曲严踢飞了。”
。。。。。。
“那还不快追!!!”路缕被气得抓狂,狂吼道。
曲严带着凌韵拼命的跑,他们不知道能不能逃得掉,只是,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那个歹毒的女人手中。
对于曲严和凌韵的突然逃离,路缕等人显得有些措手不及,所以他们很快就突出了重重包围,被迫朝着山顶跑去。
但是,凌韵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无力的倒了下来。
曲严眼急手快抱住了凌韵,他担忧的看着凌韵问:“韵,你怎么了?!”
“我,我已经不行了。。。。。。你快走,快走!!!”凌韵弱弱的说。
“我怎么会扔下你!!!?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不会丢下你,所以你别说这些话了,不然我就生气了。”曲严严肃道。
曲严回头看着下面一大群人已经快追了上来,做了个深呼吸,将凌韵背了起来,继续朝着山上一步一步的爬去。
兰篵很担心他们的安危,见久久也没曲严的消息,于是,拖着还没痊愈的身子追去了。
当她赶到时,看见路缕带着一大群人往山上的方向跑去。难道,是严哥哥和韵姐姐?!她急忙紧追了上去。
山顶上。
曲严背对着路缕等人,看着眼前的茫茫大海对背上的凌韵说:“韵,你可愿意和我一起共赴黄泉?!”
“愿意。”凌韵已经没有那么多力气和曲严胡扯了,只用最简洁的两个字表达她的决意,虽然声音很弱,但是坚决的语气不容置疑她的真心。
“好。”曲严笑了,轻轻的放下凌韵,与她肩并肩共同面对着波跑汹涌的大海。
在他们的眼中,这一片蓝色的大海是幸福的天堂,因为,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两人相互看了看对方,一个深情款款一个含情脉脉的说:“我爱你。”
说完,两人手牵着手,朝着幸福的前方,轻轻一跃。。。。。。
就在这时,兰篵终于也爬了上来,只是,她还是晚了一步,她亲眼看着曲严和凌韵被逼入绝境,双双跳海,最后,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之中。
兰篵并不知道曲严是自己的亲生哥哥,也失去了知道的机会。
兰篵看着曲严和凌韵这两个一直如亲人照顾她的人死在她眼前,她却无能为力,这对于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啊!!!
于是,兰篵决定和路缕拼个你死我活,但是,她只有一人,而且还是个伤残人士,又怎么抵挡得住路缕的强兵猛攻呢?但是,仇恨的火苗已经烧毁了她最后的理智,她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路缕看着兰篵,一脸的嘲笑道:“你竟然还在这世上?!你不应该回地下了么?”
兰篵倒在地上,冷冷的看着路缕,说:“路缕,这笔账我总有一天会加倍奉还的。”
路缕冷哼一声说:“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
“我会活着的,因为,我要让你血债血偿。”兰篵坚定的说。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哼!”路缕掏出手枪,朝着兰篵的头,扣动的扳机。
“嘣!!!”枪声响起,兰篵依旧还活着,只是,兰篵眼前的这个男人被子弹穿过了右肩。
男人捂着伤口,问:“丫头,你没事吧?!”
兰篵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说:“建老头。。。。。。你。。。。。。”
“我没事。”曲建转头看着路缕说,“我没想到我竟然养了个比蛇蝎还歹毒的人。”
“爹地,你怎么会在这儿啊?”路缕冷冷的说。
曲建起身,看着路缕说:“当初阿严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信,觉得你只是耍性子,不过,看来你是早有预谋的了。”
曲建看着路缕身后的这帮兄弟说:“你们为了什么而背叛我?!”金钱?地位?他觉对不会认为他的兄弟会为了这些儿背叛他。
“建哥,我们没有背叛你啊!我们是为了你。。。。。。”其中一个人解释道。
“为了我?!哼!”曲建冷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了。
“曲严那小子不择手段从你手中夺过了帮派,我们是为了你才和大小姐联手干掉那畜生的。”那人解释道。
闻言,曲建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受了那个女人的蛊惑。
曲建冷冷的说:“知道为什么阿严姓曲,那个女人却姓路么?因为,阿严是我认定的接班人,那个女人只是一个不足为重的野种,那个女人不是我曲建的女儿,她不过是我在路上抱回来的一个弃婴。我救了她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想跟我姓曲?哼!那也得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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