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边说边随手扯掉领带,玩世不恭的优雅姿势很迷人,但此刻看在夏希闻眼里,只觉得更恐怖。
那男人是恶魔,他早该想到的!他以前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坏事!应该远离他的!
霍启像头正在捕猎的狮子,故意慢慢接近他,享受着他的惊吓和失措。
越来越近……
夏希闻酒醒了一半,心里的声音拼命告诫大脑“跑!快跑!”,可惜身体不听使唤,像块烂木头。
最可怕的是,他渐渐发现,自己不光口干,连下腹也又胀又痒,像有电流里面窜动。
他可不是十七八的纯洁孩子,与安比槐欢/爱时也常会用药,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
“你……你别过来……你要敢动我……安比槐会杀了你!”
杀手锏对霍启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像没听到,继续逼近。
夏希闻力气用光,下/腹涌上一鼓热流,再也支撑不住,歪倒在床上。
身体越来越热,眼睛也跟着模糊,他意识到这药与平时吃的不同,可能是毒/品之类也说不定。
只恨自己刚刚太粗心大意,居然敢喝霍启的酒,真是不要命。
霍启的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迷迷糊糊中听见他说,“我不会动你!我嫌你脏!”
夏希闻刚松口气,又听他补充道,“我这里有很多人不怕脏!”
霍启打个响指,客厅门被推开,两个黑衣黑墨镜的大汉架着一个女人进来,直接丢到床上。
夏希闻心下一沉,没等缓过神,女人已经爬到他身上,胡乱伸手去解他胸前的纽扣。
霍启笑得更甚,拍拍女人肩膀,道,“好好陪陪我们的夏班长!如果你能让他快活得不想走,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女人一听,更疯了似得扑上来。
夏希闻死死拽着衣襟,不肯就范。
见上衣解不开,女人手朝他下方探去,探进裤子里,一把握住他的“要害”。
男人天生是下半身动物,哪怕此时握住他的是头猪,他都会勃/起,更何况中了春/药,下身早已欲/望勃发。
嘴里嗤嗤向外冒着热气,夏希闻被欲/望烧得双眼血红,衣服也扯不住了,眼睁睁看着女人从自己身上脱下来,接着是长裤……内裤……
全部过程都在霍启眼皮底下进行,夏希闻驰骋在女人身上,想停也停不下来。
霍启一直在笑,他一直在哭。
最后做到筋疲力尽,药效也挥发的差不多,霍启终于大发善心,叫人把女人抬出去,把他拖到浴室,狠冲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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