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合楼木桃醉酒,塞诗会一举夺奎(4)第(1/2)页
“霍辛,我那扇子呢?”花无情一把抓住霍辛,将他从床榻上拉了起来,看都不看被褥间慌乱雪白的少年酮、体。
揉了揉昏沉的脑袋,霍辛内心悲催无比,以前多稳重一个人那,现在怎么就成了这样呢。“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发什么疯呢?”
“我那扇子你放哪儿了?”他将家里聚合楼都翻了个遍闹得两处皆是人仰马翻,结果全都没有找到,仔细回想似乎当时是这人拿着出了舒云阁的。
看了眼床上的人,霍辛认命的拉了花无情去书房。“到底是什么扇子,能让你急成这样,大半夜不睡觉的跑来找。”他从他那儿拿的扇子可多了去了,谁知道他说的到底是那一把。
“呐,全在这儿了。要什么样儿的自己找。”指着书房一角的大箱子,霍辛哈欠连天,那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扇子。
岂料花无情看都不看,一把抓住又想溜回去睡觉的霍辛,眼底有着难忍的焦急和狂躁。“是前几日在聚合楼你拿走的那把桃花扇,你把它还我,其他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被他这么一闹腾,霍辛的瞌睡也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挠了挠脑袋,却是想不起来自己将那扇子给丢到了那里。
“那你拿那顶菊饰头冠来换。”一把扇子而已,以前拿了他在贵重的东西,怎么也没见他这么紧张着非要讨回去的,那扇子难不成有什么奥秘?(玉玉:不得不说,这小子想多了。)
“那件不行。”那是他小心珍藏的东西,怎么可能给别人,花无情说的郑重严肃。
就知道会是这样,自己是真喜欢那顶头冠啊,不过,算了,改天跟他的亲亲木桃贤弟说说,也给他做一顶。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出门招呼众家丁一起找扇子去了,他是真的不记得放那里了。
一时间府里各院子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都以为主子丢了多要紧的东西,人仰马翻的找了起来。折腾了大半夜,才不知道那个小厮在什么角落里给寻着了。花无情小心翼翼的抚着扇面,还好没有损坏,直接借了霍辛的书房磨了墨打算题字,润了笔却又停在那里不动,迟迟没有下笔。
霍辛已经回去继续睡觉去了,各个院子里也陆陆续续平静了下来,诺大的一个府邸,唯有书房亮着一盏豆灯,照的窗户上的人影影影绰绰。
花无情颓然的放下毛笔,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眼神茫然。他本是想写‘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可是却又怕太过直白,木桃看了不喜,犹豫再三竟是不知道该提些什么词句的好。
天光已经大亮,仆从来往的声音陆续传来,花无情看着桌上依旧空白的扇面,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仔细的收了起来。
就在霍辛这儿梳洗了一番,还好两人关系要好,也备有他换洗用的衣衫。梳洗过后,用了早饭,便又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想着给扇面提什么词句的好。霍辛还没有起身,大概是昨夜折腾的厉害了,这会儿还没有睡醒。
他这宅子分了三进院子,一是客房一是后院,再有就是前宅。后院的那些主子霍辛从不准他们出院子,花无情来这里来,从来也是不进后院的,昨夜也是急了,才没了分寸闯了进去。等到了快晌午,还不见他出来,花无情收拾了衣袍,便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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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桃,我把扇子拿来了,只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诗句,字就还没有题。你想想想要写些什么,告诉我,我这再给你写。”
店里其他人都在厨房用饭,陶嫣然支起正打瞌睡的脑袋,眼神迷蒙的盯着眼前的身影瞧了一会儿,却又低下了头去,似乎有那里不太对劲。忽然鼻头一皱,探身在花无情脖颈间轻嗅。
被陶嫣然迷蒙的眼神电到的花无情心头微荡,眼底泛出些许痴迷,正愣神间一阵香风拂过,便感觉到近在咫尺的身子,微冷的体香钻入鼻尖,脖颈处更是因那温热的气息,而敏感的泛起了细小的疙瘩,从脖颈处开始整个身体逐渐发热,耳根早已通红一片。
“木桃……”怎么了?
喉咙发紧,语不成声。
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陶嫣然明显思绪还没有清醒,否则此刻的事情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味道不对。”
闻言花无情心头一跳,身上的衣服是在霍家换的,不是平日里自己别的衣服特意熏了桃花香,竟被他发现了,本以为他没有在意过的。
“那里不对?”
他心底是有期待的,能发现熏香味道不对,是不是说他对自己也存了些与对别人不同的心思。
陶嫣然狠狠敲了敲头痛的脑袋,现在自己脑子里一团浆糊,刚刚说了什么都已经混沌起来,睡眠不足可真是要命的痛苦。
赶紧心疼的拉下眼前人自虐的手臂,花无情微微皱眉,怎么还是这么瘦,那手腕只够他的掌心。
“快别敲了,看看额头都已经红了。”
说罢伸手替他轻轻地揉了揉。
此时陶嫣然眼底已经有了几丝清明,脑袋也终于不再罢工,擦觉到额头手掌那熟悉的温暖,眼眸微垂,这太暧昧了。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
“你刚刚说什么扇子?”
花无情看着两人拉开的距离,眼眸掠过一丝失望,但也跟着陶嫣然转了话题。
“嗯,你昨天说的桃花扇,我带过来了,你想想喜欢什么字,我写给你。”
陶嫣然接过扇子打开,看着满扇的艳丽桃花,不知怎地就又想起那个人来。那个时候他头一次见到那个人,满树的桃花缤纷而下,开的就像这扇子上的一样艳丽。那个人就那样站在那里,眼神温暖澄澈,她说‘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想好了吗?”
收起又陷入回忆的思绪,这几日于过去回忆起了太多。
“就写一首《桃夭》吧!”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好,你来说,我执笔写。”
两人转身进了一旁花厅,花无情仔细研好了墨,示意陶嫣然可以了。
陶嫣然眼神望着门窗透过来的阳光,眼神没有焦距,表情显得有些悠远。半晌才缓缓将心底珍惜埋藏了两世的诗句念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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