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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之花开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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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带花独一份,聚合楼无情知爱(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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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转过来看看!”

    “怎么,样~”唇角的笑意凝固,陶嫣然呆呆的看着,眼底是明明白白的痴迷。妖精。这个男人是妖精幻化的么?怎生这般的惑人心神。那略微上调的眼角,因为全部束起的发丝显得越发的妖娆,如玉的脸颊有着尚未退去的红润,微启的唇,水润盈泽,蛊惑着人去亲吻。

    “哥哥!”陶墨清润的嗓音突兀的响起,惊醒了被彼此惑去心神的两人。陶嫣然猛然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指尖仿佛还留着那人唇间的温润。该死的,自己居然挑了他的下巴,险些吻上去。若不是墨儿来的及时,那相隔一线的唇怕是已经贴上去了。

    花厅里的气氛尴尬的异常,花无情显然对刚刚所发生的事还有些混沌。陶嫣然懊恼着自己的自制力何时这么薄弱了,连一点诱惑都经受不住。

    陶墨微微轻咳,打破一室寂静。“不知这位公子是?是哥哥的朋友吗?”

    “嗯。”

    “不是。”

    俩个嗓音同时响起,闻言陶嫣然秀眉微挑,“是来取头饰的客人,算不上朋友。”

    花无情心下气闷,算不上朋友?如此着急与自己撇清关系,真是让人不爽!

    “原来木桃竟还不将我当做朋友,可真是让人伤心呢!”又打量着陶墨道。“这位想必就是木桃的爱弟,李墨弟弟了吧,在下花无情有礼了。”

    “花公子客气了。”陶墨也还了一礼,态度却不是很亲近,带着淡淡的疏离。

    花无情勾唇一笑,这两人不愧是兄弟,连这淡漠冷清的样子都这么相像。

    “花无情?”这名字与人还真是不相配,陶嫣然唇角轻喃,才想起来是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不过,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墨儿,记得收银子,我先回去歇会儿,瞌睡死我了~”边说边打哈欠,真的是撑不住了,晚上还要给墨儿收拾行装,明天一早好去书院报道,先去养养精神。

    “嗯,知道了,哥哥放心去休息吧!”陶墨眼中有着与刚才全然不同的温柔笑意,看的花无情心中颇不是滋味,排外心理真是重呢。

    不理会兀自出神的花无情,陶墨去柜台拿了账簿,翻了翻却没找到对方订购花饰的记录,不禁皱了下眉头,哥哥应该不会是忘记了。合了账本问,“花公子定的是哪款头饰?”

    花无情指了指头上,眼角有着一抹得意,这可是木桃所做的第一只头冠,而且还是他最爱的菊花微饰。

    陶墨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嫉妒了,自己还小,等及冠的时候,哥哥一定会给自己做一个比这更好的。对,一定。“十两银子!”

    漫天要价,你打劫呀!花无情终于清楚的认识到,这两人不愧是兄弟,敛钱的性子真是一模一样,可又不想就这么把钱给了。

    “哪有这么贵的,不是已经给了四定银子做定钱了吗?”

    “那是定钱,这是差价,一共十四两,还差十两。给不给?不给把东西留下走人!”信口开河,陶墨觉得眼前这人从未有过的碍眼。

    把头冠留下,绝不可能。付了银子,花无情总觉得这笔生意吃亏了,越想越觉得亏。明明是想给他找晦气的,怎么最后反倒是自己失了银子,而且还有点儿心甘情愿的感觉,怪了。

    不理会神情诡异的花无情,陶墨深深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哥哥心性单纯(?),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冲着哥哥来的,断不能让哥哥被他骗了去!(可爱的墨儿,护短也不是这样的。那男人分明差点就被你家哥哥吃了。)

    聚合楼临街的雅间内,花无情指尖轻抚唇瓣,靠着窗棂望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出神。那个人,是想要吻他吗?分明都是男人,可是为什么不觉得讨厌?甚至那一刻还有些期待呢?他知道自己相貌生得好,可是在俊美也不会让人误会不是吗?那个少年,美得男女难辨,可是也明白的是个男人呀?

    霍辛看着窗边出神的好友,今日他看起来真的是大不一样呢。唔,那头冠可真够别致的呢,衬着那张脸却实俊美。“无情今日看起来真的是艳光四射呢,怎么样?难不成想通了,准备接受本少的倾心爱慕了?”

    花无情收回早已散漫无边的神智,不理会损友的调笑。这个人和自己几乎是从小长大,两年前失踪回来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独独的爱上了那些稚嫩的少年。偏这人还不知道收敛,到处猎艳,闹得沸沸扬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霍少不爱红妆只恋少年郎。现在更是连他这个挚友有时候都免不了被他占去了便宜。

    见好友难得的没有反驳自己,霍辛眉头一皱,不会真遇上什么事儿了吧。“看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难不成思春了?”

    瞥了霍辛一眼,花无情心底颇有些苦涩,难不成真是被这家伙影响了?

    看好友一副默认的模样,霍辛瞬间兴奋了,这人洁身自好了二十几年,终于被人给拿下了吗?唔,这怎能不让他兴奋!

    “说说说说,是谁家姑娘这么厉害,居然能让你这么上心!”一瞬间便朝着花无情扑去,双手直探向对方精干的腰身,目的昭然若揭。

    巧妙的躲开扑上来的身影,这家伙又想占他便宜。转到桌旁,一连饮下数杯苦酒,心下更觉焦躁。他历来不怎么喜欢束发,可是头上的头冠却怎么都舍不得取下,只为了他那一句‘菊虽排在最末,却最得我心。’。

    “却最得你心吗?那么戴着它的我,又是不是能得你的心呢?”

    看着历来酒量极好的好友,尚未饮得几杯,却宛若醉酒般的喃喃自语,霍辛就是在迟钝也发现了不对。那么一个清绝傲物的人,几时这般过。“你今日到真是奇怪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能将你折磨成这样。”

    花无情苦笑,是呀,自己何时这般不洒脱过。

    沉默了许久,就在霍辛耐性即将用尽时,花无情喃喃的开了口,或许可以问一下他。“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吗?”

    霍辛饮酒的手臂一顿,眼底退去了嬉闹的神色,满眼的讶然。“居然是个男人?!”却又瞬间堆满了谄媚。“不会是我吧?无情你终于想通了!”说着便又扑了上去。

    “滚!”一脚踹开又黏上来的霍辛,花无情只觉头痛欲裂,自己怎么会笨到来问他呢?这家伙从来都只会抽风。

    躲开踹来的一脚,霍辛满脸的嬉笑却未曾染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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