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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之花开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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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三翻相请,李木桃情债缠身(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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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的们来入眼的却是两个年轻姑娘,看样子在门前立了有些时候,纱帽上已经有了薄薄一层银屑。“两位这是?小店已经歇业多日了。”那意思很明显,两位赶紧回吧,他还要给哥哥准备午饭呢。

    “这外面寒意重重,小哥儿不请我们姐妹进去?”为首的身穿鹅黄绸缎夹袄的女子笑道,丝毫不将陶墨的拒绝当做一回事。

    无奈,侧身让出门来,让两人入店稍坐,又给两人沏了两杯热茶。

    进的门来,隔了风雪,两人便去了纱帽,适才说话的女子身穿鹅黄绸缎夹袄,看起来年岁略张,约么十八·九岁的模样,梳着流云单边髻,发间绕着同色的发带,精致的做工一看便是出自哥哥的手,生的也算是眉目如画。

    另一女子则显得活泼了许多,葱绿的棉衫衬出一双水灵的大眼,头上的玲珑髻绕着同色的发带,同样出自哥哥的手。只是这女子看着好生眼熟,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却是已经了然于胸。

    “你哥哥可在?我家主子差我们特意来请,到府上有要事相商。”依旧是适才说话的女子,说话间虽然言笑晏晏,但陶墨分明感受到了一丝压迫,这两人言谈间虽显出自己是下人身份,但身上不自觉所流露出的气势,却绝非出身等闲。

    “不知两位姑娘府上何处?贵主子找家兄所谓何事?”上来便问哥哥,想来对自己家里已经查了个底儿掉。

    “我家主子府宅位于城南,府上姓穆。”陶墨心里一跳,这扬州城姓穆的人家不多而府上在城南的只有,这下怕是麻烦了。

    女子理了理衣袖,眉眼含笑的望着沉思的陶墨,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心里都应该明白的。

    陶墨迎着女子的打量,不着痕迹的微微一笑,“不巧了,连日风雪,家兄身体本就虚弱,已经病了好几日了,大夫再三告诫莫要出门再受了寒气,恐怕不能到府上去了。让二位姑娘白跑一趟真是抱歉,若是府上急用首饰,两位姑娘随便挑,小店不收银钱。”店里的首饰都是年前卖剩下的,不值几个钱。新款的都在哥哥房里。

    闻言女子微微一愣,似是不曾想到竟是这般答复,这世间谁人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要和他们穆府搭上点关系,如今竟是有人将这大好的机缘往外推,脑子抽了不成。

    “我家三少奶奶公主娘娘差奴家来请李少掌柜过府。”言语间已经多了一些不容拒绝的强硬,不过是一个升斗小民,架子倒是挺大。

    “公主娘娘错爱,家兄顽疾缠身,真真是可惜了。”陶墨抱拳深深一礼,拒绝之态已是决绝。

    看着两人越说越僵,心月心里着急,小姐让自己跟着却眼看着将人得罪的越发深了,这以后可如何是好。着急的便伸手去拉素云姐姐的衣袖。

    这素云平日里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素日里跟着的公主又是个好脾气的,那里受过这等闲气,心里只觉着兄弟两个真真的不识好歹,被心月一拉衣袖,禁不住的怒气升腾。“拉我做什么?是人家不愿去,拉我管什么用!”一甩衣袖扭身便出了门去。

    心月一看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得拿了两人的纱帽急急地跟了出去。

    这边陶墨关了店门,收了桌上的茶水,这才向后院走去,今日这事他放在了心理,却不曾与陶嫣然说起,本是心想女儿家脸皮儿薄,这事许是就到这儿了,可是他却低估了对方的执着。

    连日来的大雪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夜终于停了,陶嫣然怀里揣着暖炉,在院子里的空地上雕了满地的水晶花灯,灯光一照,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哥哥外面这烟花再好看,也得注意身子不是。这雪虽停了,可天儿还是很冷的。进屋暖和会儿吧。”抚了抚披在肩上的衣衫,陶嫣然轻轻的靠在了身后此刻还并不十分宽广的怀里,好温暖。墨儿越来越体贴了。

    “嗯。”

    陶墨扶着陶嫣然进门,屋子里燃了足足的炭火,暖意盈盈。两人重新给李孟程上了香,这才在桌前落座。大年三十年夜饭,满桌子的菜色本应喜庆热闹,却生生勾出了几分凄凉惨淡。

    “墨儿,这么干坐着太过无趣了,不如我们来行酒令吧。”陶嫣然连忙提起兴致,佯装兴奋道。在这么下去,这年夜饭上两人怕是都得落下泪来。

    “哥哥会么?”陶墨闻言抬眸,满脸的无辜。

    “少小瞧人,这世上你不会的你哥哥我都会,更别说这么一个小小的酒令,来看我的。”陶嫣然抬手给了陶墨一个脑瓜本儿,一脸兴奋地挽起了衣袖。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之势。

    五金魁啊,六六顺,八匹马呀,满堂红。。。。。

    陶嫣然看着眼前一溜儿酒杯,秀美微蹙,又错了。难道是这个世界和她八字不合?明明以前每次喝酒她都是赢家的。心一横眼一闭,喝了,大丈夫愿赌服输。况且输给自家弟弟不亏。

    陶嫣然不知道的是陶墨这小子平日里正经文章不爱读,偏爱这饮酒作乐仗剑江湖之事,酒桌上却已经是个老前辈了。

    陶墨看陶嫣然已经喝了不少了,担心她身子受不住,急忙压下陶嫣然端起酒杯的手,“哥哥不常饮酒,过量恐要伤身,不如哥哥输了便给墨儿唱支曲儿吧,权当领罚。”说话间眉眼闪烁,却透漏了自己的别样心思。

    闻言陶嫣然嗤嗤的笑出声来,这孩子怎生这般可爱,想要听她唱歌儿直说便是,何须如此设计。

    已有三分醉意的陶嫣然,面颊微粉,浑身宛似无骨般依在桌上,墨发铺陈,生生的透出几分妖娆的味道来。“呐,有酒无乐是不好,哥哥来唱曲儿,墨儿为哥哥抚琴如何?”

    “哥哥。”陶墨脸颊微红,他从不爱学这些,宫、商、角、徵、羽对他而言却比那之乎者也还要要人命。别人唱的那些呢喃软语偏又入不了他的耳,独爱哥哥的如佩似环暖暖嗓音。

    要知道这唱曲儿,在世道上可算不上个正经事情,与那琴音袅袅不同,好人家的女儿都是不削于学的免得平白掉了身价,这陶嫣然以前虽说会几首曲儿,但却也是不削唱的,故而陶墨虽爱听却也少有如愿。

    “好了,不逗你了。”陶嫣然心情大好,有个弟弟供自己欺负,这感觉实在太好了。起的身来随手提了角落里的琵琶,整个身子便依在了太师椅里,铮铮的试了琴音。

    想必李孟程生前十分爱惜这把琵琶,材质看着虽已老旧,音色却是异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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