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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求你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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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46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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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唤作“爷最爱挖墙脚!”的网友,不知通过什么渠道,竟然生日宴上的视频晒出。.

    甚至,还绘声绘色得进行了一番别有趣味的描述:

    看凤宫whore(男妓),如何一夫御妻女!

    点击量啊,那是是“噌噌噌”的飙升,不过半小时,竟然越过了百万大关!

    骆思语的病房

    “啪!”

    骆父一耳光扇在骆母脸上。

    “看你这个荡/妇做出来的好事,上梁不正下梁歪,只有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才能生出如此不知羞的女儿!”

    骆父气得,简直都快脑抽了,铁青的脸,恶狠狠地盯着骆母。仿佛,要将摔倒在地的骆母,活活瞪出个窟窿。

    “老爷,我知道错了。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儿,一时糊涂,求老爷原谅我,好吗?我发誓,除了那一次,我真的没有背叛过老爷!……”

    “嘭!”

    骆父一脚踢开骆母,由于力道太大,骆母一下子撞在了床头,血流如注!

    “父亲!”

    骆司杰上前,扶起地上的母亲。

    “父亲,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不是应该想的如何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不是你这个丈夫在这里殴打自己的结发妻子。”

    纵然对自己母亲的行为不赞同,然而,骆司杰却无法容忍父亲的暴力。

    “揭结发妻子?”

    骆父骤然冷笑,她也配做我的结发妻子吗?

    “柳如雪(骆母),如果当年不是你……”

    “不要!”

    骆母厉声打断,凄惨的声音,宛如拉锯在木头上的锯条,异常凄厉。非常文学

    “怎么,怕了?当年,如果你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设计害死了司杰的母亲,你,有资格嫁进骆家吗?”

    “轰!”

    骆司杰扶着柳如雪的手,顷刻间僵直。

    这个他叫了半辈子母亲的女人,不仅不是自己的生母,还是——自己的杀母仇人!

    “司杰,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没有!没有……”

    骆母瘫软在地,伸手,抓着骆司杰的裤腿。

    如果她在失去这个儿子,那么,她以后——要怎么活?!

    “柳如雪,你还真是会狡辩,如果当年不是你设计我,让如烟看到我和卿夕颜发生了关系,她会自杀吗?卿夕颜会离开大哥吗?”

    骆父嘶吼,上前抓起柳如雪的肩膀。

    “如果当年不是我答应如烟照顾你,这辈子,你都休想进骆家的门!”

    “轰!”

    骆母骤然瘫软在地。

    二十年多的夫妻,她以为就算没有爱情,也应该有亲情。可是,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他爱的,只有姐姐!

    “老爷,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秒?”

    “爱?”

    骆父冷笑。

    “你以为,在你害死了如烟之后,我对你,还会有爱吗?”

    他连很都来不及,何来的爱?

    可笑!

    “为什么?”

    泪,顷刻间滑下。

    “为什么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而你爱的,却是她,不是我?为什么?”

    他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啊,然而,他的心里,却从来都没有她。哪怕一个小小的角落,都没有留给她!

    “放手!”

    骆父大力扯开柳如烟拉着的裤腿。

    “像又如何?如烟的脱俗,是你这一辈子都学不来的东西,跟她比起来,你简直不堪入目!哪怕这张脸,我都觉得是对如烟的侮辱!”

    为了如烟,他容忍了这个女人二十几年。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柳如烟竟然会不守妇道,这点,在骆家是不被允许的!

    “柳如雪,你以后就好之为之吧,至于这个女儿,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骆家的门,你们母女,休想在踏进半步!”

    骆父转身,毫不留念地走出病房。

    终于——解脱了!

    骆司杰瞥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骆思语,在冷眼瞧着地上的“母亲”,抬步,毅然决然地离开。

    “司杰,司杰!不要!……”

    柳如雪凄婉地看着决绝离开的骆司杰,心,凉到谷底。

    以后,她该怎么办?

    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她如何去习惯从前一贫如洗的生活?

    “柳如烟,为什么,为什么你死了二十年,他的心里,还是只有你,只有你!为什么?!……”

    ◎ ◎◎◎

    “妈咪,你……怎么了,为什么跪在地上?”

    骆思语醒来,看到母亲跪坐在地上,肩膀不停地**,不觉有些奇怪。

    母亲——是在哭吗?

    “妈咪,爹地和哥哥呢,为什么没有在?”

    “哈哈哈~~~”骆母忽然癫狂地大笑出声,“爹地?哥哥?他们根本就不是你爹地哥哥,你不过是我二十年前,跟一个牛郎生下的孩子。爹地,他——才是你爹地!”

    骆母忽然捡起地上的一份报纸,指着上面的图片,嘴唇诡异地扬起。

    “这个男人,才是你的生父,才是你的爹地!”

    “不可能,不是的!他不是我父亲,我是骆家的孩子,我不认识这个男人,不认识,不认识!……”

    骆思语在看清楚报纸上的男人时,疯狂地摇头。

    不是的,她是骆家大小姐,是骆家的孩子。这个肮脏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她的父亲?

    “不是,他不是,不是!”

    骆思语伸手,一把抓过骆母手中的报纸,不断撕扯。

    “不是,他不可能是,不是!……”

    “叩叩叩……”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骆思语仍旧处于半疯癫状态。双手,不断地撕扯着手中的报纸,念念有词。

    “骆夫人,骆小姐这是怎么了?”

    医生奇怪,看着瘫坐在床边儿的骆母,以及发狂的骆思语,很是奇怪。

    发疯的,不应该是骆夫人么?

    “给骆小姐打镇定剂,她的伤口才好,如此闹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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