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施功驱针(五)
陆倩晴移姿来到一间摆设豪华的房间,坐身到一张醉翁椅上,瞅了一眼服侍她的两个丫鬟。心想:明日就得外出寻找梅艳,现在孙鹏又闭关练功去了,到晚上时,小叔孙熙定会来陪我,我还是趁早收拾明日行程的行裹。思绪到这处,即一声娇呼,道:“小花,你与小翠给我收拾二套换洗的衣裳,我明日可能会出远门。”
两位小巧玲珑的丫鬟应着“好的”,随之,就给她收拾行裹去了。
今日,陆倩晴早早用过晚膳,吩咐丫鬟打来暖水,泡了个花瓣浴,坐到房厅里的梳妆台前,对着一面铜镜梳理一番后,便吩咐丫鬟退下了。其实她有意支开丫鬟是因为今晚有个不想让丫鬟见到的人要来,那可是她心里的一份期待哦!在丫鬟都退下后,陆倩晴把找自己褪得一丝不挂,缩进被窝里。
大概三更天许,陆倩晴仍没有睡意,而且心中早已燃起了**的火焰,她躺在床榻上忽然听到门轻轻地一响,心想一定是小叔孙熙来了,即让她有一股莫名的兴奋萦上心头,当瞅到一个身材矮小的身影闪到榻前,她娇嗲声道:“怎么才来?人家都想死你了,快上榻呀!”
孙熙轻“嗯”一声,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衫,钻进了被窝里,随即,房中传出陆倩晴压抑而欢快的性福声······
陆倩晴表面柔顺娴淑端庄,其实她是一个最浪荡最水性杨花的女人,她与孙红国时就与孙鹏暗度陈仓姑且不说,可如今她跟了孙鹏,又出这样一宗不为人知的**,而且这件事也非一两日之事了,并在三年前就勾搭到了一起。但孙鹏一心迷恋练功,对夫人偷汉子竟然毫不察觉,注定他该戴上一顶“绿帽子”啊!不过整件事因,也非陆倩晴一方能搅合到一起的,可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两个人才可一拍即合的。
陆倩晴从天方镖局灭门惨祸后,跟着孙鹏回到天山派的深宅大院,她作为一个艳妇,可一直被孙鹏的小叔孙熙一双色咪咪地眼睛盯着。然而,孙鹏呢?偏偏过于沉迷他的霹雳掌,常常让陆倩晴独守空闺,对于她这么一个风华正茂的艳妇,哪里经得住孙鹏的冷漠。尤其在万籁俱静之时,她心中更有数不尽的无奈与孤寂,直到三年前那个炎热的夏日里,孙鹏想早日练成霹雳掌第九式霹破擎天,于此再次闭关练功去了。
那个孙熙的年龄比孙鹏仅大十来岁,由于相貌生得奇丑,个头矮小,一直没能娶上一房媳妇,打着光棍,暗中已对陆倩晴貌美如仙子又风韵可加的美色垂涎三尺。加上多年来与孙鹏生活在一起,对孙鹏的生活状况是摸得清清楚楚,深知他一闭关练功少则半月,长可达二月之余才会出关。于是,孙熙就想乘虚而入施展他萦心已久的计划。
就在孙鹏闭关后的第二个晚上,炎热的天气下,陆倩晴坐在亭阁里,两个丫鬟在一旁给她打着扇子歇凉,可她孤寂的“思欲”在心里潜滋暗长,直到夜深阒静才郁闷地回房,吩咐丫鬟打来沐浴的水,唤丫鬟退下后,便宽衣解带进了浴桶,垂上双眸感受着暖水带来的点点温存,深深沉浸在阵阵心怡而惬意的感觉中。
然而,她哪里知道?自己沉迷沐浴的举动都被一双淫邪的眼睛觑探着。良久,陆倩晴沐浴中好像听到房门开关的声音,老以为是丫鬟进了门,才没忒在意。要知道在她思维里,别人是没胆子进她闺阁之地的,有谁愿意连脑袋都不要,来偷觑沐浴或是偷香窃玉?她觉察到有人到了沐浴桶旁,心里认为是丫鬟小花来给自己搓背。随后,她感到手温柔地到了香背上,“啊!”她心里一惊叫,她全身无法动弹了,已被人封住了穴道。
陆倩晴猛地睁开眼,瞧瞧是谁?怎么是小叔孙熙这个臭家伙?她想叫喊救命,可是还没来得及,哑穴也被点中。她惊惧害怕中,被抱起一丝不挂、白皙如膏的身子。从眼前的景幕看来,真有出水芙蓉之美了,白皙的肌肤上是湿漉漉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美能让人丢魂,在被抱起后,她羞死人啦!因而着急,并没有恼怒,因她实在忒孤寂了,在她内心里萌生过这样的邪念,期盼着深夜有人来一倾她的芳泽,那样起码可以填补心灵的空虚。
在她娇美姿体被放到床榻上后,她看着孙熙迫不及待地扒掉了身上的衣服,之后翻身上榻朝她压去······(那些激情情节读友们自己去想象吧!)
孙熙倒真是好色如命的家伙,那一夜几乎折腾了陆倩晴整整一宿,没多少时间是睡在床榻上的,也是从那一夜后,陆倩晴尝到了一些甜头,以后不会空闺寂寞了。她不但不向孙鹏揭穿,反而拿孙鹏与孙熙叔侄作比较,孙鹏虽然人长得帅气,但有些方面可极不上孙熙一丁点儿。于是,在她寂寞难熬的日子里,她时常会主动相邀。心里虽有些嫌孙熙长相丑陋,但夜间灯光一吹熄,看不到长相,还不是一样的,加之时间一长,她也慢慢习以为然了,只是深深沉醉在欲死欲仙的快乐中,而且这种关系一直暗中蔓延,依旧没有被人发现。
天山派以南,顺错落重叠延绵的山峦百余里地的一处峡谷中,表面上看,此峡谷狭长平坦,逶迤相延无异样,可谁也不会猜到此峡谷的地下竟然是金碧辉煌的地下华宫——天花宫的隐身密处。在金田镇上的金田客栈内被方武君手下放生的十几位宫婢,抬着吕堂主的遗体,还押着在回程路途中抓到的几位壮男,壮男都被蒙上了眼睛,用绳索捆绑住,形成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此峡谷处。
眨眼之间,他们从密道遁入地下宫殿,进身到一座点烛如白天的大殿上,殿堂宝座前站着一个花容月貌的中年女人,她身披红袍,那十几位宫婢到了殿下,忙跪身行宫礼。其中一位宫婢在行礼后,道:“禀告宫主,少宫主已经找到了,可是她不肯同宫婢们回宫,少宫主说了,她要去西域,要与那位风度翩翩的英俊青年闯荡江湖······”宫婢的话未说完,那身披红袍的天花宫主抢白怒道:“她真是野惯了,岂能任由她使性子。哎,你们都回来了,莫非吕堂主还跟着少宫主去了?”
那宫婢显现出畏葸害怕的样子,回道:“禀告宫主,吕堂主她······她和少宫主的朋友打赌时,被少宫主的朋友一掌震碎了心脉,不医而亡,她的遗体现放在大殿之外。”
“什么?”天花宫主一声怒喝,即面现凶相地道:“是谁有恁般能耐,能一掌震碎我天花宫吕堂主的心脉?还不医而亡,这不是公然与我天花宫作对吗?那人长什么样?多大年纪?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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