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rì之后,王晓黎到了石桥镇,寻至父亲当时坠崖之处。但见崖下一片乱石,要找爹爹仍是无从找起,只觉心里一阵茫然,不知爹爹是死是活?
忽听有人说道:“噫!想不到这山野乡村也有这么标致的小妞。”
王晓黎一惊回头,只见一个丑陋无比的男人正站在她身后一丈开外,身上还披着一块特大号的龟甲,一颗头颅缩在龟甲之中,一对眼珠却在外面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王晓黎吓了一跳,脱口道:“缩头神龟!”
缩头神龟眼珠一转,道:“你也认得我?你是谁?”
王晓黎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缩头神龟的头忽然一下子伸了出来,邪邪的笑道:“小美人,过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忽然,左侧的树林中响起了一个娇脆的声音道:“王八,你敢背着老娘去找野女人,看老娘不剥了你的乌龟甲。”
听到这声音,缩头神龟脸sè一变,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一个丑陋无比的老妇人已从林中走了出来。只见她全身扭曲得已不chéng rén形,看上去倒像是一条粗细不匀的大蟒缠在一棵树桩上一般;一副面孔更是妙绝,白嫩得就像刚刚剥了壳的鸡蛋;鼻子却是暗褐sè的,还略带弯曲,看上去酷似一堆大便堆在她的脸上;下面有一张嘴大大的张着,下唇格外凸出,就好像随时要将她快要掉下来的鼻子接在嘴里似的。
王晓黎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
只听缩头神龟忿忿的道:“你这丑婆娘,又来破坏我的好事!”
神州一丑陈美人道:“你敢去碰其他的女人一下,我杀了你!”
神龟忍无可忍的道:“你可以有九个男人,我多要一个女人都不行么?”
“九个男人?”陈美人脸上充满了委屈之sè,道:“老娘是有九个男人,但又有几个是真正的男人了?那须眉女人不男不女的,没有一点儿男人味;大头鬼娃简直像是一个孩子;泰山大人却笨得像头牛,六甲孕妇则更不用说了;赵人魅虽然瘦了一些,却还算有一点男人味,可是如今又离我而去.......”她用手在眼睛上揉了揉,仿佛是在拭泪,接道:“现在我稍微看得上眼的,就只有你和长臂猿两个了,所以我绝不允许你们去碰别的女人!”
缩头神龟冷笑道:“你这副模样还要挑三捡四,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陈美人吃吃笑道:“如果不是我老太婆生得丑陋,会嫁给你们九个死鬼做老婆吗?”
缩头神龟道:“总之这个小妞我是要定了。”
他今天是穿了千年龟甲的,自然不用怕这个臭婆娘了。
“呛”的一声,陈美人已拨剑在手,道:“那就要看老娘手中的剑答不答应了。”
缩头神龟也拨了剑,道:“难道我王八爷会怕了你不成?”
嘴里虽是这样说,双脚却不停地后退着。陈美人冷哼一声,身子忽然一阵扭动,向缩头神龟扑了过来,唰唰唰,一连刺出三剑,剑走偏锋,辛辣之极,正是她最为得意的“怪蟒穿林剑法”。缩头神龟却也并非等闲之辈,虽是不住的后退着,手中的长剑伸伸缩缩,时不时刺出一剑,令人防不胜防。原来他这套剑法与众不同,是一种以退为进、败中求胜的剑法,看似简单,却是另有玄机。
两人各施绝学,打了个难解难分。王晓黎趁机骑上小白马正待逃离此地,浓密的枝叶间忽然伸出了一只奇长无比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的纤腰,将她从马背上“拿”了过去。
王晓黎身段苗条,腰身自然要比别人细些,但一个人的腰再细,也不可能细得跟手腕一样。平常人的手只能握得住手腕粗细的东西,而这个人的一只手竟然把王晓黎的腰完全握住了!
这该是一只何等惊世骇俗的大手?!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有这么大的一双手。
长臂猿!
王晓黎被他抓在手里,连挣扎都无法挣扎。她大声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刚叫得两声,长臂猿的另一只手已点上了她的哑穴,她便连叫都无法再叫了。长臂猿抓着王晓黎直往树林深处飞掠而去,王晓黎惊恐yù绝,心中直喊:“风大哥,你在哪儿?快来救救小妹吧,小妹要被人欺负了.......”
这个时候,她真希望风舞柳突然出现在身边。
一个人在身陷绝境并且无能为力的时候,总会希望奇迹出现。
然而这世上又有多少奇迹呢?
奇迹竟真的出现了!
一个英俊少年奇迹般出现在长臂猿前面。
这个“奇迹”已经照顾过王晓黎一次---那次是在泰山玉皇顶之上,王晓黎眼看就要摔下万丈悬崖,奇迹就从空中出现,救了她一命。
每次她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这个“奇迹”就会出现在她身边。
这个“奇迹”自然就是小狂龙吴谦。
吴谦喝道:“蓄牲!还不快把她放下。”
长臂猿一转身,正yù逃去,却发现六个蓝衫剑士已拦住了去路。
原来天龙七剑都已到齐了!
长臂猿见此仗阵,哪里还敢不放下王晓黎?把她往空中一抛,转身窜入树林深处。
王晓黎被抛起三丈来高,落了下来。吴谦飞身掠上,将她接在怀中,轻轻地飘落地面。
王晓黎身在吴谦怀中,顿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只觉得自己像一只小鸟,栖身在一棵世界上最安全的大树上。
这人身上有一种强烈的阳刚气息。他的威猛与强健,与她小女儿的柔弱温顺形成鲜明对比。
她不由仰起脸来,睁大了她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这个救了她两次的大英雄。
这个人仿佛是她生命中的救星,每次她遇上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奇迹般出现在她身边。
吴谦脸上带着微笑,也正在看着她。两人目光一接,王晓黎说不出心中的感受。她的心犹如一头小鹿般四处乱闯,她的脸上充满了少女的羞涩,她感到全身都热了起来。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使她感到一阵茫然和无措。
她心大慌,想叫他快放她下来,可是她偏偏无法说话。吴谦却开口了:“虽说男女受授不亲,但我不忍眼睁睁看着姑娘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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