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尽量不去触碰伤口。但是伤口实在太多了,连许安的衣服上也沾满了血迹。
而就在两个人忙着治疗张兴霸的时候,那两个鞑子停下了脚步。转头悄悄看着许安这边,叫吉尔尼日的鞑子对另一个道:“阿混,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我绝对不能原谅自己给汉人下跪!绝对不能放过他们两个!”
“放心吧,他们跑不远。”冷笑一声,这个之前还卑躬屈漆的鞑子道:“阿兜!别放在心上,我们会报仇的。你受伤了,现在就由你去向阿济格大人报告吧。我会跟在这两个汉人身后,让他们知道我们镶红旗勇士的厉害。”
“好吧,阿混。”点点头,吉尔尼日道:“我就先去找阿济格大人了,阿混你小心。汉人的火器厉害,别受伤了。”
“嘿嘿……放心吧。草原的野狼绝对不会害怕温顺的绵羊!即使绵羊有角,也一定会死在野狼的狼嘴下!”点点头,鞑子狰狞的笑了起来。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鞑子俯下身体隐藏进了草丛中。
而弟弟也一反之前受伤的颓废样子,揉了揉手臂脸色变得坚毅起来。顾不上伤口还没有愈合,吉尔尼日如野马一般迅速奔了出去。如脚下生风一般,转过一个稀疏的树丛转眼消失不见。
许安和樊胡子自然不知道这一幕,他们的注意力完全都在张兴霸身上。将所有的伤处都涂上药,甚至强忍着割开了几个充满淤血的伤口放出了黝黑色的淤血。小心翼翼的包扎好,又穿上樊胡子脱下的衣服,张兴霸的呼吸总算平稳了许多。依旧没有醒来,看着张兴霸时不时抽搐一下的模样许安一阵心疼。
转头看看身后,已经看不到鞑子的身影了。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中。左右瞧瞧没发现什么异常,许安对樊胡子道:“胡子!你骑术好,兴霸就由你带着吧。我们要快去找个安全的地方,鞑子迟早会发现不对劲的。”
“嗯!”点点头,樊胡子背起了张兴霸。看看悠闲的在一边吃着草的几匹马,樊胡子道:“许安,你把这些马干掉!小心有人追过来。”
“这……算了,别管这些。”摇摇头,许安知道自己还是很心软。但是他身上只有一把手枪,怎么可能在不惊动其他马匹的情况下将它们全部干掉呢?至于樊胡子,还是别折腾张兴霸了吧。
“你啊……好吧!不耽搁时间了,走吧!”樊胡子摇摇头,却也知道是强人所难。用火器杀马,确实有点不可能。
背着张兴霸,樊胡子和许安小跑着朝两人藏马的地方跑了过去。
就在两个人离开后没多久,鞑子悄悄的来到了战马的旁边。安抚一下自己熟悉的坐骑后,鞑子翻身上马。冷笑着看着离开的两人,鞑子脸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两个愚蠢的汉人!这是你们自找的!别怪我吉吉大人忘恩负义,谁让你们给我留下了杀死你们的机会呢?牛羊!还是应该乖乖让野狼吃掉才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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