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分离了—”许逸泉说这话伸出了巴掌在眼前晃晃,“整整五年,这五年你能担保她没有变心?”
“我肯定,她一直对我如故。”
许逸泉听了这话,心里有了些底,才略微沉吟思索片刻,“世事难料。然从那天她的神气看来,我竟也看出那女子是个磐石般的人物,想来不是随便的。”
萧梓杰不说话。
许逸泉眼见他心烦起来,便又试图引开话题,“所以昨天夜里你是不应该留在那里的。”
“你猜对了。我是回家去了,家里是万不能就放下的。今天—”萧梓杰顿了顿,“我来取了东西就回去,好与你一个交待,再怎么说我这剥削家也当够了,是该你翻身的时节了。”
“你还想得到还我清白么?”许逸泉松了松神色,与他玩笑起来,“住了这么些个日子换你想通,还真值了!”
萧梓杰笑着拍了拍许逸泉的肩膀,转身拾掇起自己的衣物来。
许逸泉也会意,想起方才说到凝脂粹便想到自己尚有一分心思留在了那地方,便生出往凝脂粹去拾掇他的“东西”的心来,于是嘻嘻笑道,“我出去走走。你收拾好了便自己走罢,我也不送了。想来也不会走错方向的,也不用我弄那么大个阵仗吓着人。”
“是了,是了,你快些走罢。”萧梓杰倒撵起人来。
这边许逸泉始终觉得心里缠绕着一个人伴着一件事,只苦于记不起来,现时才一下子闪现进脑子里,于是脱口出来,“那倒也罢,只是刘千妍那里你打算怎么交待?”
这一问倒把萧梓杰问得直在喉咙里膈应,愣是想装傻把一个人一件事糊弄瞒着便走过海天了,没想到半道上还是会冒出救命小道来。只得闷闷说道,“我与她本就没有事,怎么还要生事?再换一层说,她早已嫁人了,还能与我说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么?你这是没话找话说。”
许逸泉想了一想,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对仗的话说的出口,便沉着步子信步朝外走了,一心想到凝脂粹来。
话说萧梓杰从原元处回来的那天,穆珅也正往他西郊的小别墅里赶,随身带着一些鼓鼓囊囊的箱子,只与老槐一路疾驰。
开门便见林妈匆匆忙忙带领几个身强力壮的彪形大汉把车上的箱子一路抬进别墅,嘴里直叫那些人当心,仿佛那里面装着价值连城的宝贝。
整个过程只见所有人行色匆匆,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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