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日相见时相比,他反而清减了许多,眼窝也深深陷了进去,倒将一身硬骨凸显出来,胡茬也明显是零乱的,难道他也发生不如人意的事情了?
钱妈妈见萧梓杰着急的模样,忙赔笑道,“少爷挂心了,姑娘只是伤风发热,今日已好了**分,不然也不敢出来晒着大日头。”说着见二人并不领情,只站着不动,也不得空去猜测着之间的玄妙,只说,“少爷且让姑娘回房再好好说,外面打日头真真晒得人发慌。”一面说一面催促着萧梓杰往楼上走。
原元这才开口说话,仿佛积蓄了很久,用力很大的力气才支撑住身体,才张得开嘴巴,“姆妈,原元身子还觉着虚,今日不想见这个人。”
这次的执拗与倔强却让钱妈妈平白无故地觉得自己无故两边受气,当真像极了一对冤家,专来折磨她的,着原元也忒不让她省心了,心里烦躁,再加上外面暑气一蒸,钱妈妈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往头顶冒,冷下脸来说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小姐性子又作了!听话!回房!”
萧梓杰见此正要张口劝说,却被钱妈妈一句话堵了回去,“萧少爷,请上楼。”
那边原元却一憋气,“蹬蹬蹬”率先往房间走去,不理后面二人。钱妈妈无奈,只又赔笑道,“我这女儿就这脾气,也治不了,却也讨人喜,少爷莫见怪。”
萧梓杰只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妈妈放心。”
原来这两人都各自有心事。萧梓杰上次为了原元之事与父亲闹僵,至今还不得回家看望,连日来心情抑郁得慌,几次三番想来凝脂萃得见原元诉诉衷肠,却又害怕相见时那种割破心肺的疼痛。那日在凝脂萃对面房檐下看到原元与一个年轻男子故作亲昵之态,当时心里又气又恨,只不好发作,他也深知当年是自己负了原元,她心里定是有怨气的,可是当亲眼看见她与其他男子那番动作时心里还是疼痛难当,且酸意蔓延。原元心里也是极不好受的。纵有些小孩子气躲着萧梓杰,但想到这样也是为两人好便也慢慢将那心事不看得那么重了,可是看到他那副神魄失落的模样心里又着实疼得厉害。这样别别扭扭的心态让她做不好与他相见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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