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大名鼎鼎的CJ市特警,警中精英装备精良,现在却要用最笨的方法从上百辆车中用钥匙找车,没办法不丢人。
可是除了用钥匙之外他们还是别的方法吗?
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汪国栋不是一个笨人,现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他能想像,留车给他们的那个人都不用看他们是怎么找车的,只要从时间上就能知道他们找车的方法了。
“年年,枪给我。你枪上有热感瞄准镜,只是热的东西它就很敏感的”孙玲说着走到了前面,接过来了佟小年递过来的枪。
“玲子,你又不是没有听到,那车托来的,发动机是冷的。热感瞄准镜有什么用?”汪国栋摇着头。
孙玲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打开热感瞄准镜的两个护盖,端起枪看了过去“正是因为它是托过来的,所以用这个设备找起来才容易。”
“不是吧,玲子那么热源你怎么区分呀?”佟小年在一边也向停得整整齐齐的四排卡车看去。
“从这边数,第二排,左侧第七辆”孙玲说完把枪递还给佟小年。
“玲子你是怎么从那么多热源中找到的呀?”佟小年刚接过枪,边上孔燕就笑出了声“是有很多热源,可是你想想那托来的车有会有什么热特征?”
佟小年习惯性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当然没有想到答案的不止是她一个人,汪国栋,打伤纳兰德的狙击手欧阳青,专司火力掩护的大个子陈海亮都没有想出来。
“好吧”孔燕叹了口气“托来的车,发动机是凉的没错,但是它的刹车,车轮的轴承,轮胎一定会发热。在这样的气温下几分钟之内是不是会完全冷却的,而正常的车要么停了许久全车温度都会低下来。要么就是停的车时不长,发动机最热。所以,玲子只要找到那辆只有车轮附近热量最多的车就没错了。我说的对吧玲子?”孔燕的话令孙玲不得不点了点头“嗯”
汪国栋把钥匙扔给了陈海亮“把车开过来,总不能把这么多的装备搬过去吧”
接过钥匙的陈海亮立即去开车了。
开车的不止是陈海亮,还有华夏国青年旅行社的大巴司机。
车果然开得很稳,而且并没有为了稳而牺牲了速度,现在车已过驶过了张家口一路直向乌拉特前旗而去。
“哥,你和豆子(SOSO的别称)好好睡一会儿吧,我还不累”兰子说着晃了晃手里光盘“刚买的电视剧,估计够看上几个来回的。”
“好吧,妹子我先睡一会儿。你们两个导班吧,有事儿叫我”纳兰德说着站起身来,直走向了后面卧铺。给他们两个留些空间吧,难得兰子对SOSO的态度有了转变。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车开得很稳一直没有出什么问题吧。当纳兰德睁开眼时车外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原来我睡了这么久,只记得中间有一次停车加油,没有想到己经快到了。
车慢了下来,路两侧只有年岁稍长的人还穿着长袍,而年青人可能是早就不习惯那长袍的束缚了吧,穿休闲装居多。躺在狭窄的卧铺上,从头边的窗看过去,跃马奔腾草原上的人中,还是穿着着传统的长袍的人看上去更加的威武。
看着跃马草原的身影,纳兰德不由得出了神。策马疾行也好,飞马纵跃也好,甚至那老马的悠然慢步,都让他神往。天地间之广阔本就该是男儿纵马驰骋,成功名,立事业的地方。
辛弃疾说的得好: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若能至此,也不枉为男身,又何须怜生白发。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对那句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号角连营的感触又岂是“良好”两个字所能形容的?
把他拉回现实的不是因颠簸而频频出现在视野里的窗框,而是声音,一阵由远而近的,时而低沉混厚时而高亢嘹亮的伴随着HKS卸压阀那特有的啸声。这是不属于这里的声音,这是赛车的声音。
皱起了眉,寻声看去,正值路口红灯时。
车行如蝶舞,相交的沙石路上,两辆兰色的改装车,相互追逐交错穿插间,带着身后飞尘婉若黄龙戏于这草原绿海之上。疾驰之中却又不失轻盈,盘左旋右之间别一翻灵动神气般的互相超越,有着少见的行云流水般的顺畅。
莫不是师出同门?否则又哪来得这样如出一辙的手法。本是全车中千里马,全凭车手那难分伯仲的车技,演这场越前与反超之中变幻莫测的车赛。
全在看这场难得的赛车吧,绿灯时竟无车前行,无人鸣笛催促。而路边上的行人也纷纷驻足观看这连世界拉力锦标赛也无法见到的沙石路面的车赛。
随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的流逝,两辆车也开到了近前,伴随着刹车声两车稳稳得停在信号灯前。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一定会以为地上的停止线是在车停好后贴着前轮画过的。草原的天格外的兰,强烈的日光下,车身上的深蓝配合着明黄与亮白两条赛车条纹从车头延伸到车尾,向所有的人表明它的身份:改装赛车。
但是对于纳兰德来说这绝不是偶遇两辆赛车那么简单,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赛车中导航员的位置上坐着的人有一头飘逸秀发的女人。就在服务区中才见过面,怎么会认错?至于另外一辆车不用看也能想到里面是什么人了。
再说下去之前纳兰德点了点头“那是沙子兄弟我看到了,你认识坐在他们车里的女人是谁吗?”这只是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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