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有犯贱犯二的青春——写给过去的遗书第(1/1)页
这篇无关正文,这么久没更新了,写写有关于自己的事情。
曾经那么那么喜欢过一个人,可最终却发现是捕风捉影。。。自以为无需言表的感情,原来人家早就有了另一半,还在这边维持暧昧。。。。真相大白,我发现自己演了小丑许多年。。。。
但我终究应该感谢他,不是他,我不会拥有一个转身就泫然欲泣的情绪,不会每天计算着同一个人见面的次数说话的语句,不会被另一个人的情绪左右情绪。。。。再也不会了。。。
这篇文章,写于两年前。两年前被这段暧昧莫名的感情这么地差点疯掉,于是我欺骗对方说我有男朋友了不要来打扰,于是自己没日没夜的自习拼命给自己找事只为了可以让自己精疲力尽不至于晚上连夜梦到那个人,于是我折磨自己到舍友看不下去把我围在宿舍里一起骂,于是我最终拥有了他人艳羡的光圈,其实最感谢的那个人却应该是他。。。。
两年后的今天,我终于知道当初暧昧的缘由,我可以彻彻底底的死心,挥手告别曾经犯二的青春。
这篇文章,写给过去的遗书
“踏破世事之后的终于洒脱——我用我的生命去编织一袭华锦,你却让它顷刻间就变成裂帛。”她极目远眺那草海之源,指尖的笔微微一滞。天边盘旋的秃鹫,宣告着死亡的图腾。
“倘若偏好以誓言拴住生命,终究是捕风捉影,但,如果连些许的维系都不被满足,我想无人能有勇气继续走下去吧。深,与其说是选择相信不若坦诚对未来失却的恐惧。细数过往,已是几许经年,是看透了,也该看透了。”
“谎言之于谎言,从最开始就是一场谋算。年华的千般流转,才知道原来所谓休戚与共只不过是扯不开承诺的忍耐,旦夕之间,已经习惯于冷漠与忽视处自伤自怜,仿佛自己的价值因猜测揣摩而生。这样一片惨淡经营,或许唯有自孽者亲笔句读。”
她顿了顿,酥油的香气悠悠然飘过身边,似一句余韵悠长的预言。
“回首敲打那纷纷落而复合的情锁,缱绻清丽词曲,终究可以以旁观者的心态看三世一生的剧情彩排一出悲剧。捡拾起自己的足印,尽皆发现其行走的方向原来名叫幻灭。而过往缺少的竟是写给幻灭的勇气——酿了那么久得成年旧事,拿出来暴晒也需要些毅力。”
“深,你不会明白,你怎能明白?我所唯一臣服的,唯有自己一颗害怕囚禁的心。”
“且看那薄薄竹舟承载积年乱麻,纵容自己作一回刻舟求剑的痴人。曲水流觞的雅兴,杯中沉沦的不是爱情。”
“经书日月,粉黛春秋。很多人在浪涛中身不由己——那些事,之于宿命,之于抵抗,之于在襁褓中毫不知情的记忆,之于另一个生命的失落抑或断线,之于老人眼中的嘱托,之于如幽灵般挣脱不开的偏见,之于忽略了渊源的自卑与轻贱,之于你,之于我……才切肤的知晓你我的不同,原,不是同道中人。”
“深,你总是活在诸多的理想中。色彩明丽的构架以及诸人心甘情愿给你的填充。但那是虚妄之阁,如巴别一般,其后的注脚只会是纷争。就像一个被大人宠坏的孩子,在纷至沓来的惊喜中目不暇接,却惟独不知何处是坚持。”
“尤记当年初见,夏日午后晶莹的时光,空气中弥漫着风信子的碎屑。你周身若有一团干净的雾气,似温暖的平易近人,又似疏离的捉摸不透。那一瞬耳边呼啸而过的是时间停滞的刹车声,心中恍惚浮起的语句——似是一场故人来。”
“君若不生红豆生,空谷幽兰戚戚音,谁人知我心?
红豆若生君已老,闲却泪海相思扰,万化随人了。”
“奈何,奈何,缘分而言,有缘无分而已。我所信仰的誓言是寒光铮铮的刀匕,我所回忆的往事是火烧火燎的荆棘,我所坚守的隐忍是刀光剑影的刑地,我所铭记的实体是海市蜃楼的流离,我所执着的追寻是断章残片的羽翼……这世上,从来就只有地能久天能长,不若泣血成箫,化作杜宇在枝头,唤一声‘不如归去’!”
“是啊,不如归去。纵然批发行吟,拒绝苏醒的人依然拒绝苏醒。”
“不是只有绝望才会引导终结。处于苦难深处的人因为生而浸淫其中,反而无所谓希望,因为从来没有希望;弃世者,大多是经过风华便自然而然承受不了落差,亦或是无所谓生死,因为他的死,也会等同于活着。”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驿路,我过我的归途。”
次日,天边升起缕缕桑烟,天葬人念着古老的咒语,仿佛穿越了历史的钟声。砍斧挥下,混着血肉与青稞面,一块一块丢给秃鹫啄食。
天边架起的云桥,仿佛回家的路……
后记:写完才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经意间模仿着堇年的《大地之灯》——每一次在读完一本喜爱的书后写东西总会不自主地去模仿作者的文风,这或许仍是我的拙劣之处。
至于这篇东西,自己也不知如何去定义,所谓的小说,所谓的散文,所谓的我用极端隐晦的言语企图昭然的决绝,都无所谓了。
唯希望该看懂的人看懂,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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